“即使他们没有得到玉轮，但是可以肯定他们手上一定有玉轮的其他部分，而且火鹤和卢杰也在这里，我想他们来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黎岸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来这里和我们的目的一样？寻找其他打听玉轮下落的人？”若纳说道。
“有这个可能。”黎岸点点头。
“你觉得陈孟凡提供的那些线索有用处吗？”若纳问道。
“关于那两个来历不明的人我不敢保证，但是那个古董商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黎岸说道。
“你是说他卖掉的那些古董？”若纳问道。
“是的。”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两个人的身份如果是伪造的，那么他们是否来自美国是不是也值得商榷？”若纳问道。
“只要找到宾馆的住宿记录就可以确定，当时他们知道自己足够谨慎，事情办完后立刻就会消失，而且陈孟凡看起来毫无威胁，在身份上顶多会使用假名字，至于从哪里来在他们看来没有多大价值。”黎岸说道。
“其实我们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不论他们来自哪里，他们都是与我们敌对的一方，这个R市那些人没什么不同。”玄莫说道。
“那个古董店老板有没有联系你？”黎岸看向若纳问道。
“我明天会直接过去。”若纳说道。
“这里有个清单，是那两个偷取玉轮的人之前在古董店里买的古董，你让古董店老板看看见过或者收购过。”黎岸说道。
“好。”
若纳和若锦第二天一早便去了沉香阁古玩店，老板已经在谈第一笔买卖了，看起来并不是很顺利，对方明显不是中国人，而且汉语水平有限。
“两位姑娘，你们稍等，我马上就好。”老板说道。
“程老板，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对方似乎有些不满老板的服务态度。
“对不起啊，井上先生，能不能请你再说一遍，您刚才说的太快，我没有听清楚。”程老板说道。
“我说，我要一件玉器，上好的羊脂玉，古玉。”对方说道。若锦看了若纳一眼，听说话，这个人倒像是日本人。
“哦，我店里倒是有羊脂玉，上好的。”程老板说道。
“不是一般的，要这个形状的。”对方拿出一张图片，上面是手工画的，看起来像是什么动物，又不是很像。
“这个样子的没有。”程老板摇摇头，似乎对他要的东西不很在意。
“那你知道别的店里有吗？”对方说道。
“不是我吹，只要我说没见过的，那别的店里也绝对不会有，就算有也不是什么好货，您要求的可是羊脂玉。”程老板笑着说道。
“那就算了，我再去别家打听一下，如果程老板能有什么消息可以通知我，我付报酬。”对方说道。
“好的，好的。”
送走了那位客人，程老板忙回过身来招呼若纳姐妹。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程老板说道。
“没什么，程老板的生意要紧。”若纳说道。
“什么生意，一看就是个外行，来了之后唧唧歪歪说一堆，而且什么也没要。”程老板不以为然地说道。中国库
“听起来是个日本人？”若纳问道。
“他叫井上织，是个文物爱好者，经常来这里转转看看，大多时候是不买的。”程老板说道。
“今天他要的是什么东西？”若纳问道。
“不清楚，我也莫名其妙呢，以前是店里有什么他看什么，倒是今天不知怎么突然点着名的要东西，还是我没见过的。”程老板说道。
“钱我给你带过来了。”若纳说道。
“我去给你拿东西。”程老板脸笑成一朵花。
拿了东西出来程老板看着并不急于付钱的若纳说道“哦，对了，姑娘还让我帮忙打听点事情，我还真问出点东西来。”
“说来听听。”
“我问了几个比较相熟的老伙计，他们说两年前的事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是比较奇怪的就是国外的行家来了不少，这个事我昨天也和姑娘说了，其中有一个就是通过刚才那个井上织来的日本商人，那个商人很明确对新出土的文物感兴趣。”如果不是若纳多个心眼，恐怕这话就被程老板咽回肚子里去了。
“日本商人？”若纳问道。
“对。”
“其他的呢？”
“其他的都是自己找上门的，算是生人，就算记得也找不到人了。”程老板说道。
“那个井上织是干什么的？”若纳问道。
“在一家学校当外教。”
“哪家学校？”
“外国语学校。”
“好的，谢谢你啊，钱我准备好了，你点一下，没问题的话，东西我拿走了。”若纳看也问不出什么了便说道。
“好的，好的，那姑娘之前说的寿礼？”程老板又问道。
“当然还要麻烦程老板，如果有合适的就给我打电话，程老板是老人了，自然办事稳妥。”若纳顺水推舟地说道。
“那当然，姑娘就从我这里买了点东西，以后还可能是熟客，我当然心里有数。”程老板笑着说道。
“对了，有个朋友还托我买些东西，你看看见过没有。”若纳把黎岸交给她的名单递给程老板。
“这个里面有几件以前在一个同行那里见过，不过好像都出手了。”程老板说道。
“那你打听打听吧，找到一件算一件。”若纳说道。
“好，好，我一定尽力。”
若纳和若锦离开后，直接去找黎岸和玄莫。
“怎么样？”黎岸问道。
“我们打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用。”若纳说道。
“什么？”
“两年前确实有不少国外的收藏家来这里，但是是不是冲着玉轮来得就不确定了，虽然外面的流言很多，但是未必不是好事者穿凿附会之语，而有一个却是很明确就是冲着当年新出土的文物来得，是一伙日本人，通过本地一所学校的日本外教联系的。”若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