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拥真的态度转变之快,让谭佳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说什么?
孩子很可爱?
这点让谭佳人很是意外,意外之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柏拥真说的另外一句,“我会把他当成亲生的来对待的。”
这句话已经被谭佳人自动忽略了。
她不过才一天多没吃东西没喝水,就已经到了晕倒了程度。
要是她没能从这里逃出去,说不定只剩下饿死这一条路了。
她和宝宝的生命,能这样葬送到这里吗?
柏拥真为了消除她的疑心,还找了一只怀孕的猫。
意思是,谭佳人如果不信,可以拿怀孕的猫试毒。
试给几次,谭佳人才稍稍放下心来。
柏拥真每天都会回来陪她吃晚饭。
更让谭佳人惊讶的是,他的房间就在她的对面。
讶然之后,谭佳人很快就释然了。
这是他的房子,他还不是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吗?
谭佳人这样想着,把自己的房门反锁了还不算,还把自己能搬动的东西都搬动门后堵着。
她过来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吧?
一个星期,也不知道爸爸妈妈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这么久没有去找苟子真是想死她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去找她。
谭佳人想到这里,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怎么了?”柏拥真温和的问道。
谭佳人没有理他,反而越哭越大声了。
柏拥真被她的哭声吵的有些头疼,看着她的眼泪又有些心疼。
“到底怎么了?”
谭佳人抽了抽鼻子。“我想我爸爸妈妈还有苟子了。”
爸爸妈妈柏拥真能理解,但是,“苟子是什么?”
谭佳人看着柏拥真又懵懂又一脸正经的样子。
哭着哭又笑了出来,“苟子不是什么,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苟如玉。”
柏拥真“哦”了一声,继续吃饭。
谭佳人眼巴巴的看着柏拥真,“我想她们了。”
柏拥真停下手里的动作,“等过段时间,我和你一起回去。”
谭佳人有些惊愕,“不,不用吧!”
柏拥真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我能不能打个电话给我爸妈?”
谭佳人可怜巴巴的看着柏拥真。
“好不好。”
谭佳人见柏拥真久久没有回答,又小心翼翼的追问了一句。
“好。”
柏拥真答应的干脆,“不过,只能给你父母打,我想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你肯定知道怎么说的。”
谭佳人欣喜的双眼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柏拥真看着谭佳人耷拉下去的小脸,心里不忍。
“这样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出去转转。”
整天都闷在家里,佳人一定是闷坏了。
“好啊!”
谭佳人的双眼重新扬起光彩,“好啊!”
谭佳人的父母接到了谭佳人的电话。
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叶浅宇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头低低的垂着,他偶尔抬眼看一眼柏拥真。
柏拥真的心情看起来不错的样子。
“谭小姐终于明白了您的苦心了,看来不日老板就要抱的美人归了。”
柏拥真轻笑一声,看起来心情更是愉悦了。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柏拥真眼也不抬。
“据说,天盛集团的少东家回来了。”
“据说?据谁说?天盛的少东家又是谁?”
叶浅宇道,“这个是柴董事长自己说出来的,但是,指定的继承人是谁,据说天盛高层的人的嘴巴都很严。”
“是吗?”
柏拥真笑笑,也跟本没有放在心上。
管他是谁,以后都会见到的。
他正在看香家最近上新的新款包包。
他想,佳人应该会喜欢。
叶浅宇凑过来看了一眼,柏拥真扫了他一眼。
“你很闲吗?”
叶浅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的回道,“我,我很忙的。”
“这样吧!我再交代你一件事,你去把从我家到世贸商场的路线标几条出来,我要最快又最安全的一条路线。”
叶浅宇的肩膀瞬间就塌了下来。
真想打开手机,将手机地图拍到柏拥真的脸上。
手机导航进入人的生活已经十多年了。
非常的好用,为什么还要他当活地图?
不过,真想也只是想想而已。
下班前,叶浅宇已经将路线整理好交到柏拥真的手里了。
江家,江嘉颜从c市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她总是闷闷不乐的。
徐麒冠不是个擅长言辞的人。
见江嘉颜闷闷不乐的,他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却什么都做不了。
江父笑呵呵的走到江嘉颜的身边。
“女儿,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赴宴。”
江嘉颜叹了一口气,“不去。去赴宴更闷,我还是在家里闷着好了。”
江父笑了一下,“我敢保证,今天的你绝对不会闷!”
江嘉颜最终还是跟着江父去了。
徐麒冠给他们开车,车子停在了一扇黑色的雕花铁门前。
江嘉颜跟着江父下了车。
她今天的打扮比较素净,浅蓝色的长裙。吊带设计的,正好可以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子。
黑色的发随便的挽了一下,黑发雪肤,更添几分柔美。
徐麒冠看着江嘉颜挽着江父的手走了进去。
他看着那道身影,心里怔怔的想,什么时候,她会挽着他的手呢?
在徐麒冠的想象中,江嘉颜正挽着他的手走向礼堂。
“滴滴。”一声刺耳的汽笛声打破了徐麒冠的幻想。
只见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正停在后面。
车后座的门被人打开。
下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管家的模样的人。
只见他弯着腰,不时的对着车里的人在说些什么。
徐麒冠有些好奇,他是在跟谁说话?
徐麒冠没有离开,干脆倚在车边看了起来。
那个管家打扮的不停的劝说着,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那管家才一脸轻松的退到一边。
最先进入徐麒冠眼帘的是长腿,徐麒冠是练家子,很容易就能看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腿。
只是,他有些好奇,一个男人要下来就下来,不下来就不下来。
为何要人劝说半天才肯下来?
带着好奇,徐麒冠的眼睛转到了他的脸上。
目如朗星,鼻若悬胆,面如冠玉,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徐麒冠的却隐隐的觉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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