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被逼迫下打开了门,开门瞬间一股冷冽的气流袭来。迷住了华南笙的眼睛,男子在开门的一刹那,连忙跑了出去。
华南笙试图阻止,但失败了。
“来人呐,将门口两个越狱之人抓住,快!”男子出门后连声喊道。
华南笙渐渐睁开眼睛,面前情况显示在眼前。
这是一处大厅,数十根柱子竖直而立,撑起整个大厅。大厅中空旷无比,所用建筑材料皆是黑色巨石,四周开着很小的边窗。
大厅之中隔着数米就有一个守卫,当听到男子呼喊,全都围了过来。伴随刀剑出鞘之声在大厅响起,他们急匆匆跑来。
“怎么办?”罗伊慌张道。
“遇事不要慌!”华南笙呵斥罗伊,随即念道:“慌也没用…”
“要不咱赶紧跑吧,走回头路。”罗伊建议道。
“我们一旦逃跑就是真的活不了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完,华南笙昂首挺胸跨步走了出去。
“小心点,此人力大无穷。我亲眼所见,他能挣开绳索,挣断锁链。”男子转过头来,狞笑盯着华南笙罗伊二人。刚刚的胆小、很怂的面容一扫而空,恢复自己的得意面孔。
华南笙一步又一步往前走,围上来的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下手。
“兰西,何事纷扰?”这时从大厅尽头传来一道声音。此人显然是听见的男子的嚷叫。
这处大厅并不是很大。华南笙他们出来的方向位于大厅的斜侧面。正对着两根承重柱子,而与柱子平行的一条线是一排柱子,很长。大厅的尽头、上过几节楼梯后,是一条长木桌。木桌后面是一面黑色墙壁。而长木桌正对着正大门。
刚刚从大厅尽头传来那道声音正是在一位坐在长条桌后的人发出的。
守卫包围这华南笙,并不敢上前。其中缘由不光是有名叫兰西的男子出声提醒,而且以他们久经沙场之人的眼光也察觉到华南笙全身上下确实带着很浓郁的杀气,知道这是个狠人,所以很默契的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正在拖。
随着华南笙罗伊往前走,他们隔着大厅是看见了一位年轻人。同时,年轻人也盯着华南笙,目光冷冽。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绒袄衣,色泽光滑,看上去十分昂贵,就是不知道为何种动物扒皮所制。
“卢瑟爵士,此二人刚刚被送入地牢,小人正想问话。哪知道他力气惊人,直接崩掉嵌在墙中的铁链,拿住我了。此二人嚷着要见爵士,小人不得已才将他们带了过来。”兰西很卑微说道。
面前的年轻人就是卢瑟,没等他问话。华南笙率先问道:“不知大人因何抓我二人,希望能给小人一个解释。”
这句话说的不卑不亢。
“大人,和这种人不要多说。这次直接绑紧了,交给小人。保准给您将所有信息问出来。我倒要让他尝尝我的锋利小刀。”兰西眸子里全是愤怒,试图利用卢瑟的力量报私仇。
“哦,我知道你们。”卢瑟摆摆手,示意兰西闭嘴,“的确是我让骑士肯去捉拿你的,你的身份令人怀疑。”
“我们都是普通人,没什么身份。”华南笙说道。
“先将他们拿下,身份一事一会再说。”卢瑟似乎很不耐烦,他再次挥挥手,围住华南笙的一群人听闻命令后,也朝着两人更近一步。
“卢瑟爵士!”华南笙眼神泛起一阵寒光,“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嚣张了。”
华南笙现在的火气犹如火山喷发前奏,愤怒在心中酝酿。
“你身份可疑,我只是照例办事罢了。”说着卢瑟扭头回去,“捉住以后,让兰西好好问问,看看是不是别的大公派来的奸细。”
华南笙深吸一口气,卢瑟也确实太不讲理,他很愤怒,出奇的愤怒。脑子里疯狂转动,一道灵光乍现出来。
“我,诺兰·奥古都斯,亚南奥古都斯家族嫡系选择比武审判!”华南笙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罗伊生活在弱小的班塞尔村,自然没有听过奥古都斯的名声。加上华南笙有意掩藏,他一直都不知道华南笙这另一个身份的意义。但现在,华南笙将这另外的身份说出来,传到卢瑟的耳朵里又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显然,卢瑟脚步立刻停止,满脸不可置信扭头看过来,“你是亚南奥古都斯家族之人?”
“怎么,卢瑟爵士眼睛睁得如此大,莫不是看不清楚!”华南笙并不客气,语气很不善。
“是我样貌不像,还是气质不符。还是卢瑟大人对我奥古都斯家族有意见?想以此要挟我的家族?”华南笙当仁不让,“我记得我父亲一直给你们爱德华家族折扣可不少吧。”
“这…”卢瑟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时间,他拿不定注意,华南笙说的并不假。奥古都斯家族一直都和他们有生意上的关系。
华南笙其实心里也拿不定注意,毕竟是灵光乍现想出的点子,期待着自己这个身份能有些作用吧。不过从卢瑟的样子看来,好像奥古都斯家族的变故还没有传遍整个世界。亦或是诺兰的几位外在的叔叔伯伯赶回去收拾残局?又重新操持起家族生意了?
不过,既然有用,华南笙自然很高兴。
刚刚他还打算就要动用国王信印了,但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这个身份有没用。
“所以,卢瑟爵士!以我的身份是不是可以需求一场比武审判!”华南笙步步紧逼!
一时间,掌握整个守望堡情报、探查的人精卢瑟·爱德华也愣住了。
“这…这还需要耶鲁大公亲自同意。”卢瑟语气也恭敬起来,“快给放开诺兰少主。”
一旁兰西汗闻言珠跟着就滴了下来,这场上的局势怎么说变就变,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性命不保?
‘哦,我的深林女神,救救我吧。’
兰西扑通一跪,双手合拢放在眉心之处,开始祈祷。
华南笙也没有正眼去看兰西,一个小人物还不值得他过多关心,他现在看重的是卢瑟的解释。
“那个,诺兰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骑乘的马匹是军马,所用的兵器也是军械。难免对您产生不好的印象,还望您见谅见谅。”卢瑟微微低头。
也就在这时候,从大厅尽头处走进一位年迈之人,他同样身穿黑色袄衣,背部确实有些佝偻,却并无人搀扶。
“卢瑟,就依他所言,举行一场比武审判吧。”老人缓缓说道。
卢瑟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