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陆漫春看孟一凡没有倒下,还娶了一个对孟家东山再起毫无助益的女人的嫉妒罢了。
陆漫春有一些哽咽了:“孟一凡,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狠心,如果我告诉你当年的事情,我也是有所苦衷的呢?”
孟一凡这一次倒是没有了犹豫,干脆的回答道:“当年的事情,不管你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我不是抛下你的那个人,你选择了远方,那你就应该继续朝前走,我不欠你的了。”
“一凡,好几年的感情,你真的就这么忍心吗?”
孟一凡揽住了徐楚怡,回答道:“我忍不忍心都没有意义了,现在我的夫人已经怀孕了,我应该对她负责。”
孟一凡的回答铿锵有力,也确实,他没有道理要对这样一个前女友在做些什么。
陆漫春却突然有一些像是发疯一般,走过来扯徐楚怡,想要将徐楚怡从孟一凡的怀里面拉出来。
虽说现在的局面对于陆漫春来说可能是有不利的地方的,可是到底她还是一个优雅得体的女人,那里有机会变得癫狂成这个样子。
两个人都有一些猝不及防,想躲都不知道从哪里躲起。
徐楚怡更是被拉的一个向前扑,还好孟一凡的力气终究大一点,好不容易还是稳住了徐楚怡。
在站稳之后,孟一凡不敢大意了,让徐楚怡躲在自己的背后,疾言厉色的看向陆漫春:“你这是干什么,是要谋杀吗?”
陆漫春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将孟一凡的话听进去,只顾着擦了眼泪之后回答说:“就是这个贱女人,你让我撕了她的皮。”
陆漫春一直在孟一凡的面前都是维持着温柔善良的样子,这倒是算是原形毕露了。
但是她顾忌不上,她只想拼命的证明,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孟一凡的。
孟一凡皱着眉头看向她:“我倒是还对你客气一些了”
说完之后,孟一凡大叫保姆,保姆很快赶了过来:“少爷,有什么事吗?”
孟一凡冷淡的回答道:“送客!”
说话的时候,似乎是连看陆漫春一眼都要省略了。
孟一凡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陆漫春会是保姆的对手,陆漫春平时养尊处优很久了,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战斗力,刚刚好不容易爆发一次,还是因为实在是太着急了。
现在气性过去了,一头长发变得凌乱不堪,脸色也是憔悴的厉害,整个人看上去那里还有一点点千金大小姐的意思。
保姆拽着陆漫春的手,稍微有一些忐忑,陆漫春她是知道的,以往过来,她还需要恭恭敬敬的。
现在一时拿捏不住,用什么样的态度送客。
孟一凡的声音却低低的响起:“还不送客!”
保姆急忙拽紧了陆漫春的手:“陆小姐,我陪着你出去吧!”
陆漫春努力挣扎两下,却是一点结果都没有,最后泪眼迷茫的看了孟一凡一眼:“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孟一凡交待道:“一定要将陆小姐送出去。”
说完之后,孟一凡护着徐楚怡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今天要盘问的事情太多,还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注意陆漫春。
两人走进了房间里面,徐楚怡的头都已经恨不得低到地上去了。
这事情,她也确实不是想瞒这么久的。
孟一凡将她扶着在舒适的沙发前坐下,他在另一侧两腿交叠优雅落座之后,好整以暇的看向徐楚怡:“说吧,你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徐楚怡决定也不隐瞒了:“当时,于楚楚也怀孕了,第一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第二我们很有可能会分道扬镳,我不想把孩子交给你。”
孟一凡的脸色有一些黑:“所以你打算瞒天过海,自己悄悄将孩子生下来?”
“差不多,不过我一定会将孩子照顾的很好,短时间之内,也不会考虑再婚。”
孟一凡倒是冷笑了一下:“徐楚怡,我是不是应该夸你目光长远,都已经想到了再婚的事情!”
自觉告诉了徐楚怡,孟一凡现在十分危险,自己要是在说错话的话,孟一凡极有可能下一秒就扑过来,将自己扎扎实实的收拾一次。
徐楚怡叹口气:“那个时候的情况,都变成那样了,我也不过是想要守住这个孩子。”
孟一凡点点头:“那我们跳过这一段,之后于楚楚的孩子解释清楚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道这里,徐楚怡更是一肚子的委屈。
“孟一凡,就允许你一件事情瞒我这么久,就不能我也跟着学啊!”徐楚怡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毛病。
不过自己说出来之后,心里面倒是有一些好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小气幼稚了,还想着报复一下再说。
徐楚怡这话说出来,孟一凡倒是觉得有一些哭笑不得了,他回答道:“你倒是报复心大,那之后就是一直没有机会了,这几天呢?”
“这几天太忙了,你不也很长时间都在忙嘛,我想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和你说。”
“徐楚怡,你倒是贴心!”孟一凡咬牙切齿道。
猛然之间,孟一凡想起了一件事情,虽说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他却不能不忽略。
两人这段时间还是行床笫之欢的。
“那这段时间,我碰了你,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吗?”孟一凡沉吟了半天,突然冷不丁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耐住,徐楚怡的脸上也起了一片火烧云,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回答道。
“之前咨询过医生,只要不是太那什么激烈的话,是不会有影响的。”
孟一凡嗯了一声:“徐楚怡,等孩子生下来,你等着!”
徐楚怡没有弄明白,自己那句话又惹了孟一凡了。
她那里能知道,连说都不和某人说,现在又这样解释,不就是从心底里认定孟一凡不行,所以没有说的必要嘛。
老天作证,徐楚怡自认为是自己每一次告饶都告饶得很早,所以没有被虐到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