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怡想了一下:“一凡,你就在让我这一次,事情完了,我就自己主动去休息,而且我现在也是在调养身体的,我也做不了什么。”
孟一凡实在是拿徐楚怡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使是他现在不让徐楚怡管这些事情,徐楚怡还是会忍不住劳心劳力。
“算了,楚怡,你可以暂时不去医院,就在家里面调理身体,但是现在这个事情我们先缓一缓,等到孩子生下来,你的情况稳定了,我们在做定夺。”
这是孟一凡做出的取舍,哪怕这是一个打击陆家的极好的机会,为了徐楚怡,他还是决定暂时压下不提。
“孟一凡,我不愿意,明明这一次,可以让孟家彻底和陆家划开界限,明明可以让陆漫春的所有真实面目都暴露出来,我不愿意停下,我可以不再插手这件事情,但是你不能停下!”
徐楚怡极少有这样霸道的时候,但是这一刻,她比以往都希望孟一凡和陆漫春之间的界限能够清晰一些。
这大概就是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醋意了吧。
孟一凡有一些无奈:“我总得陪着你吧。”
徐楚怡无比执着的看向孟一凡:“我知道你的心里面有我就行了,剩下的时间,我希望你可以做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孟一凡犹豫了一会,朝着徐楚怡笑了笑:“现在的情况,总不是这么简单,你总要给我时间,让我将情况看清楚了,才能够做出最为合适的选择。”
徐楚怡却是无比认真的看向孟一凡:“那你也要先回公司,留在我身边也不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徐楚怡一点也不愿意现在自己耽误了孟一凡的脚步。
孟一凡出手摸了摸徐楚怡的头发,徐楚怡的发丝还是一如既往软软的,有着上好的手感,让人摸起来就觉得是价值不菲的绸缎一般。
“再怎么样,也要先把你送回去,我才能去公司啊!”孟一凡说的理所当然。
徐楚怡却笑了笑,她那你能不了解孟一凡的想法,可是现在的情况太过于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怕还没有等他们都想好了,陆漫春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要想最大程度的钳制住陆漫春,孟一凡最好是现在就做出准备。
另一方面,陆漫春也不是一个傻子,如果那份文件全部都是假的话,陆漫春恐怕也不会轻而易举就相信了。
所以文件里面,有一部分的资料是真实的,陆漫春拿去会在一定程度上有帮助,但是关键数据上却做了假。
现在孟一凡如果没有做好相应的应对措施,恐怕损失会扩大。
可是某人却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徐楚怡忍不住推说:“我想要喝赵姨炖的汤了,离开家这么久,赵姨肯定担心了,我一会会早一些让司机就这样送我回去。”
徐楚怡朝着孟一凡眨眨眼,眼神是无比的真实,也确实,出来了这么久肯定是饿了的。
“那我送你回去。”孟一凡一锤定音的做出了决定。
“我就自己回去就是了,我也和赵姨有一些私房话要说,你在有很多话,都不方便说。”
孟一凡无奈了:“也就是你的理由这么多,不过你要和我保证,回去之后,今天的事情都不要再想了,都过去了!”
徐楚怡嗯了一声。
这边的两个人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那边的陆漫春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了。
她确实和徐楚怡的预料之中一般,赶回去之后,左思右想,徐楚怡现在就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看来是没有将自己的话当做一回事情,总觉得自己不会对孟一凡下狠手。
那就做出一点事情给徐楚怡看好了。
徐楚怡要是懂事一些,现在就顺着陆漫春就算了,她肯定是要离开孟一凡的了,如果徐楚怡不能够懂事一些的话,那正好说明了徐楚怡不在乎孟一凡,自己这个时候,用这件事情来做一些文章,就不信孟一凡还会好好对待徐楚怡。
陆漫春将自己的算盘打的响,当即决定自己是应该要做出一些事情了。
她将电话打给了分公司的陆恒春,这个时候,自然是不方便家里面的总公司做这些事情,一来传出去只怕不会有一个好名声。
孟一凡也很有可能会记恨上自己。
另外一方面,陆漫春也确实是没有做好准备,要将这件事情闹大。
陆恒春接到陆漫春的电话有一些惊喜,要知道这可是陆家的大小姐,平时想要见一面,都不知道要求成什么样。
毕竟他不是陆家的主支,说起来也不过是已经没落了的亲戚而已,也是陆家不嫌弃,才将分公司交给他管理了。
他的年纪比陆漫春要大一些,说起来陆漫春还要叫他表哥,但是他却是一点架子都不敢有。
“漫春啊,上次让你来家里面吃饭,你都不来,现在是有时间了吗?”陆恒春客客气气的说道。
陆漫春随意的嗯了一声:“上次是有一些事情,表哥,我有一些事情需要拜托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
哪有什么方不方便的,只要是陆漫春开了口,陆恒春谄媚的回答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就是了,我这里能帮上忙的,都会帮你,你可千万不要和我这么客气。”
陆漫春玩弄着手指,嘴角边上是一抹恶毒的笑容:“这件事情,确实也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我要你私底下将我手里面的一些数据拿去做一些文章,另外一方面孟氏现在正在竞标,我掌握了他们详细的资料,我要你把孟氏挤下来!”
陆恒春吓了一跳,着实没有想到陆漫春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之前他可是听说陆家和孟家是来往的很亲密的。
自己之所以这么看重这个大小姐,也是听说陆漫春和孟一凡关系不菲,现在怎么会这样对付孟一凡。
“表妹啊,你现在是在想什么啊!那可是孟家啊!”
陆漫春的神色变得冷漠下来,语气不自觉之间也变得有一些冰冷:“你就和我说,就这么一个小忙,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