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公嬴渠梁执政期间,古老的秦国,岌岌可危,风雨飘摇。
面临着被山东列国瓜分的危险,秦孝公泰然自若,颁发求贤令,斗倒那些老世族,遇到知己卫鞅,采取他的主张,在秦国展开变法图强。
经过二十多年来的努力,古老的秦部族,由弱变强,收复河西,迁都咸阳,从此、走上霸主的巅峰。
才有秦始皇统六合的成功,然而、在这变法图强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恩怨情仇。
公元前三百三十八年,壮志未酬的秦孝公嬴渠梁病逝,终年四十六岁。
秦孝公死后,他的儿子赢驷继位,史称秦惠文王,这是大秦第一个王。
赢驷继位以后,长公子赢虔上书,告商君谋反,再加上老世族与山东六国的逼迫,秦惠文王车裂商鞅。
据说,商君入秦之前,在魏国安邑,有个红颜知己,她是白圭的女儿,叫做白雪。
白雪得知商鞅被捕,心扉意冷,把儿子丫鬟托付给荆南,与其共赴黄泉。
荆南,就是商鞅生前的贴身侍卫,墨家外门弟子,玄奇一脉的传人。
商鞅生前,让景监把公主荧玉,送到墨家玄奇处……
商君死后,为了不让仇家寻到,白子岭改名荆焰,隐居深山。
经过一番折腾,荆南与梅姑结婚,荆焰拜玄奇为师,由公主荧玉,教他识文断字,玄奇荆南指导武术,一家人、乐不可支。
疏忽间,三年已过,荆焰已满十六岁……
由于他苦练武功,叁年来、大有长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再加上拿手的轻功,那简直出神入化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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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焰十八岁那年,荧玉公主病故,经过一番商议,决定把她安葬在商君墓前,这也是她生前的遗愿。
至此,荆焰首次来到生父墓前,父母遇害那年,他才十三岁,根本不知道江湖险恶,政坛多险的内情。
经过师父和义父义母的教导,他才明白父母宁死不屈的原因,他虽然不能超过父亲的功绩,也得完成母亲的心愿。
在他小时候,母亲和义母(梅姑)经常给他讲自己游历江湖的故事,还有她们智斗墨家前辈的壮举,听得荆焰热血沸腾。
从此、他对父母发誓,自己游历江湖,行侠仗义,仿照师父(玄奇)等人的壮举,既能完成两位母亲的心愿,又可以增添自己的阅历。
…
…
初夏的一天,玄奇把荆焰叫到身前,给他说很多关于他父亲与秦孝公的变法事迹,弄得荆焰敬佩不已。
突然,玄奇想起秦孝公临终前的遗愿,一滴泪水,滑过她那艳丽的脸庞。
如今,孝公的心愿已经完成,她也该是实现诺言的时候啦。
看着荆焰那英俊的脸庞,玄奇眼前,浮出商鞅的面孔,他依然那么伟岸,依然那么刚正不阿,依然那么让人琢磨不透。
现在,他唯一的儿子,已经出师啦。
他和白雪也该安息啦。
在这五年之中,老百姓只要提到商君,就会赞不绝口,就会热泪流淌,就会拜服于地,是他和秦孝公,让穷苦人吃饱饭的,是秦孝公的知人善用,才让老秦人由弱变强的,他们的功绩,流芳百世。
不等荆焰发问,玄奇告诉他,你可以下山历练啦。
不到迫不得已,师父绝不会见你,弄得跟生死离别那样,荆焰不是傻子,他赶忙跪倒在地,对着玄奇,连磕叁个头。
玄奇没有吭声,眼中布满晶莹的泪光,接下来、她让大弟子,递给荆焰一个包袱,一把短剑,这是秦孝公当年送她的。
今天,她转交给徒儿,让其记住前辈的丰功伟绩,在江湖上,做个有利于人民的侠客。
荆焰接过短剑,玄奇起身离开,临走时、嘱咐大弟子,送师弟下山。
“师父,徒儿永记您的教诲,勤修武艺,绝不辜负您老的期望。”荆焰对着玄奇离去的方向,连磕叁个头。
“师弟,走吧。”大师兄叫车仪,是玄奇救下的孤儿。
“嗯,多谢大师兄。”荆焰是玄奇最小的徒弟,又是故人之子。
当然了,玄奇还没有七老八十,算不上关门弟子。
…
…
“师弟,顺着这条道,一直往前走,不远就是小镇。这匹马,叫做火鹫,是师父在马市上挑选的……”
“师兄,师父的马,我怎么能要呀?”荆焰打断车仪,看着他说。
“师弟,这是师父的命令,你敢违抗?”车仪知道荆焰的脾气,他要是那个啥,你打死他,这厮都不会接受,没办法、车仪只有搬出师父啦。
“那,那好吧。”荆焰点头,接过马缰。
“去吧。天黑之前,赶到小镇,再去给商君婶子上个坟。”车仪看着荆焰说。
“嗯,多谢师兄。”说完,荆焰给他连鞠叁个躬,上马而去。
看着荆焰离去的背影,车仪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啥时才能相逢,师父为啥要赶师弟下山呢?
“啊!师父,您何时来的!”等他转过身,发现玄奇立在高处,看着荆焰离去的方向发呆。
“唉。希望再次见到他,焰儿能解开心中的仇恨,变得成熟稳重。”说完,玄奇转身离去,车仪不解,跟在她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
…
不知狂奔多久,荆焰已是满头大汗,于是、他就拉紧马缰,火鹫立即停止不前。
“这是什么鬼地方?”荆焰从马背上下来。
有人就问了,他在这生活那么多年,难道就没下过山?
说个老实话,他的确没下过几次山,看望义父义母,也不走这条路,神农山、不是一般的大。
那个时候,又没有导航什么的,再加上山路十八弯,一不小心,就把你弯进去啦。
再说了,这里山高林密,怪石嶙峋,不像现代,开发成旅游景点什么的,即使这样,还是会迷路的。
荆焰观察多时,拉着缰绳向前走去,火鹫非常听话,跟在主人身后,默默地漫步前行。
行至不久,看到一个樵夫,他揹着砍好的干柴,一边走、一边唱,显得非常优雅。
荆焰倾听一会儿,不得要领,这歌虽然不反感,但他一句也听不懂。
目前,这里半个人影都没有,也只能给他攀谈几句啦。
“樵大哥,麻烦您停一下。”荆焰在后面喊叫起来。
“呦,好俊的后生。怎么,你迷路啦?”樵夫停住脚步,回头一看,咧开大嘴反问。
“敢问大哥贵姓?”荆焰拱手。
“敝人姓潘,名进。”
“小弟荆焰,见过潘叔……”
“哎哎,不敢当。我才二十八岁,还是叫大哥吧。”
“哦,那,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瞧你说的。依我看,你是游学名仕吧。”
“哎不不,在下本是魏国人。”荆焰赶忙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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