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等他的,不是她,是白曼。八??一中文 w≈w=w≤.≤8≥1≥z≤w≤.≤
等他从南非回来,白曼的肚子就有好大了吧,到时候,他们一家三口站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她这个外人,算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聊得话题太感伤,大白在一旁“呜呜”直叫,蹭着许朝暮的手。
许朝暮低头摸了摸大白:“大白,走,我们散步。”
说完,许朝暮就带着大白一起往前走,不理沈迟。
沈迟只好自己追上来,牵起她的另一只手,不让她乱动。
许朝暮愤愤地拽了拽,没用,哦,从来都没用,这男人霸道得很。
于是许朝暮就放弃了挣扎,淡淡瞥了沈迟一眼:“我一手牵着大白,一手牵着你,沈迟,你说你是不是小狗狗啊?”
“……”沈迟立马满脸黑线。
这种话,也就许朝暮敢跟他说,而且,他还没有办法生气。
这丫头脾气大得很,他要是生气了,没准又把她给吓跑了。
许朝暮不怕死地又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顿时,许朝暮的心情又好了些。以前,只有他骂她的份。
“朝暮,你这样真的好吗?”沈迟无奈,将她的手又在掌心握紧了几分。
“好啊,真好,特别好。”
“你说你怎么这么混蛋呢?”
“有了老混蛋,就有小混蛋。大白,你说是不是?”许朝暮牵了牵绳子。
大白立马“汪汪汪”地叫了两声,似乎很同意许朝暮的话。
今天大白特别乖的样子,处处向着她,许朝暮真是受宠若惊。
沈迟越无奈,所谓老混蛋……不就是说的他么。
大混蛋不好,偏偏老混蛋……沈迟真是哭笑不得,她就是故意的。
寂静的夜空下,宽阔的马路上,他们并肩走着。大白撒欢似的跑来跑去,特别欢快。
晚风吹来,带过阵阵花香。路边的夹竹桃开了一树,红红白白的,宛若桃源般。
风一吹,有花瓣落在许朝暮和沈迟的肩上,整条别墅外的马路都成了人间仙境。
这时,一片粉红色的夹竹桃花瓣落到了大白的头上,许朝暮蹲下身,咯咯笑了起来。
“大白,你是男孩子,不过我现你戴花还是蛮好看的哦。”
大白摇头,使劲儿要把头上的花给甩掉。
许朝暮不依,它甩一下,她就再给它戴一朵。大白没办法,只好用怨念的小眼神看着她。
“嘿嘿。”许朝暮笑个不停,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并肩走着,一步一步。
“朝暮,我总觉得缺点什么。”沈迟开口。
“缺什么?”许朝暮撇撇嘴。
“缺一个宝宝。”
“那还不简单,你给大白找个女朋友呗。”
沈迟满脸黑线,许朝暮真是蠢萌蠢萌的。
“我说的不是狗宝宝。”沈迟无奈。
“嗯?哦。”许朝暮反应过来了,他说的,大概是小宝宝。
白曼已经怀孕了,他已经有宝宝了呢。估计白曼还没有告诉他吧,想起白曼交代的,许朝暮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刚刚还挺好的心情,顿时又覆盖上了一层迷雾。
于是,她拽了拽自己的手,不想被他握在掌心里。
“别动,晚上很冷。”说完,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月光下,他低头,看到许朝暮清亮的眸子,如星辰般耀眼。她每眨一次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便会轻轻动一下。
他低头看着她,心里全都是美好。
爱情就像一盅毒药,沾染了,就怎么都舍弃不下了。
他爱她,视若生命。
他会给她一个家,也只会给她。
到时候,一家三口牵着大白散步,该是多么幸福。
所谓爱情,便是只对她有感觉。从此之后,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不冷。”许朝暮没好气道。
“那我冷。”沈迟无奈。
“驱寒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可以抱着大白取暖,你可以跑步,你可以……唔……”
沈迟没等她说完,按住她的肩膀,咕咚一下将她按在路边防护墙上。
堵住她的唇,他的吻就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倾轧而下。
蠢萌蠢萌的许朝暮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长驱直入,攻破城池,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深深纠缠在一起。
路灯的光浅浅地照在他们的脸上,一片安详和美好。
沈迟的这个吻温柔细腻,如那二月春风般,舒缓迷人。
这男人的吻技一向极好,许朝暮一下子如有电流袭过,顿时,软弱无力。
牵着绳子的手一松,大白就很自觉地跑到了一边去,趴在路口给他们望风。
小拳头敲打着沈迟的后背,每一次他吻她,她都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他的吻根本停不下来,一点一点,深陷其中。
很多天没有这样吻她了,他想念她。
他给她的吻从来都是纯粹美好的,不掺一点杂质。虽然他知道,她不懂,但,总有一天,他会一点一点,亲口告诉她。
他舍不得她烦恼,因此,未来的路他会给她铺的好好的,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
他会顺利拿下南非那个项目,他会好好协调和白家的事情,他会说服所有人……
他只要她好好的。
晚风吹在沈迟的脸上,他慢慢迷醉了。他如此贪恋她,直到吻得她小脸通红,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
“朝暮。”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笑得一脸暧昧,“驱寒的方式还有一种,嗯,刚刚给你演示过了。”
许朝暮喘不过气来,瞪着眼睛看向他:“沈迟……你、你、你真是卑鄙无耻……”
“哪有。”他摊手,一脸无辜。
其实,还有呢,少儿不宜级别的。嗯,以后再教她。
他摸了摸她的小脸蛋,笑得如沐春风:“许朝暮小流氓,从见我第一面起,你不就想亲我吗?”
“那是以前的许朝暮。”
“有什么不一样吗?”
“现在的许朝暮,很讨厌你。”许朝暮瞪着眼睛喘着气,一字一顿。
“讨厌”二字让沈迟的手一顿,停留在她的脸颊上。他在心底长长叹了一口气……
许朝暮拍掉他的大手,推开他往路边走去。
大白正乖乖地替他们望风呢,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十分称职。
“大白,走了,散步去。”许朝暮牵过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