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难看出,跟之前谈笑风生的声音相差十万八千里。? ?中?文? w=w≤w≈.
“赔偿?”安小柠嗤笑,“我会缺钱?不用赔偿了,每个人自扇嘴巴一百下吧。”
话一落,几个人就赶紧猛扇嘴巴,有一两个没使劲,她一个斜眼过去,“挠痒痒呢?”
于是,屏障外,数人就听到一阵阵响亮自扇嘴巴声,打的那叫一个节奏,打的那叫一个厉害。
一百下结束,每个人脸都肿的不行。
“心里在骂我吧?”
几个人齐齐摇头,纷纷说,“不敢不敢。”
“心里骂就好了,何必说出来呢,瞧瞧这脸肿的,这位万花丛中一点绿的汉子,就你这肥头大耳朵的,从哪儿长的脸说出那番话的,平常都不照镜子吧?我相信,今晚这一段小插曲,你们是不会乱说的吧?”
几个人齐齐点头,仿佛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
“我要是在新闻上看到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想调查你们的底,还是很容易的。”
她满脸带笑的转身出去。
僵持的几个人战战兢兢的松了口气。
和靳倾言一起离开的时候,老板和经理低头哈腰的将他们给送走,看见他们的车离开,老板转头痛骂了一顿经理,“没眼力色的东西,你知道那是谁吗?没事儿多上上网,死榆木脑袋。”
“我哪知道他们会来我们餐厅吃饭啊。”
“估计以后不会再来了。”
“……”
车窗敞开着,安小柠趴在窗口,看着飞快闪过,天色已经幽黑,路边的霓虹灯普遍的被点亮。
暗光中他的眼睛频频的看向窗口的她,“还没出气?”
“那倒没有,活着就要被评价,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再说了,我活着是精彩自己的,不是为了改造傻x的,只不过,有一句话叫做人言可畏,在古代的时候,吐沫星子多了是会淹死人的,可是我明知道人性就是如此,却还是觉得难过,这些人,我跟他们并不相识,他们把那些难听的字眼强加到我身上,对一个陌生人,何其恶毒,这也就是我,有能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个女服务生,被打了也就被打了,她又能怎么样呢?没有任何还击之力。”
“真想把他们的舌头拔了,看看还说三道四不说。”
“他们就是狐假虎威,一副大派头的样子,实际上真的面对大事儿的时候就是一坨/屎,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当你觉得自己牛叉哄哄骂别人的时候,体现出来的是你个人的素质教养,一个没有素质教养的人,一辈子又怎么会有大的作为?”安小柠坐直身子,“我说的对不?”
“你说什么都对。”
安小柠猝不及防的亲了他一下,“吱!”的一声刹车音,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他给按住了。
一阵天雷勾地火的热吻后,安小柠涑了涑口,表示嫌弃,“刚吃完饭没多久,你是不是想熏死我?”
“不敢。”
“那你为什么不漱口?刚才我们吃了葱。”
“你也吃了。”
“啊,也对,我忘了。”
“……”
“还愣着干什么,送我回家。”
“不怕拓跋孤城知道了?”
“我都敢告诉他我爱你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她一脸无惧,“开车。”
车子又一次行驶起来,路上,安小柠问,“宝藏图的详细资料你尽快给我。”
“你打算一个人去寻找?”
“不,我带四个人。”
“我不建议你带这么多人。”靳倾言言简意赅,“你一个女人带四个男人,势必会引起注意。”
“说的也是,那带两个你觉得如何?”
“什么身份呢?”
“一个老公一个弟弟。”
“……”靳倾言试着跟她沟通,“除了老公以外,还有没有别的角色呢?”
她察觉出什么来,笑眯眯的问,“难不成让别人假扮我老公,你也吃起醋来了?”
“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你难道不是吗?”
他沉吟,“你该不会是要带你买的人吧?”
“自然是要的。”
“他们不行。”靳倾言给否决了,“我给你找两个。”
“什么样的?”
“我让世辛跟小白给你。”
安小柠着实没想到,他竟肯将范世辛调给她,别人也许不太了解,可是她太清楚范世辛对靳倾言的重要性了。
可以说是左膀右臂。
现在,他将自己的一条胳膊给她。
那他岂不是办起事来不方便许多。
“范队长跟你那么多年了,你给我,你用什么?”
“我手里人多的是,我很想跟你一起,可是我不能撇下公司不管不问,世辛跟着你,我放心,况且,他假扮你老公,我一点都不会吃醋,更不会不放心。”
安小柠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归根到底,你把范队长调给我,还是因为这方面啊。”
“你大概没怎么见识过世辛的功夫,你不要以为他平日里跟着我,只是像个管家一样,我把世辛调给你,一方面是他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对他太了解了,他的临时处理能力很强,见惯了大世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身手比起我来,丝毫不逊色,你买的那些人无法跟他比,再者他精通计算机,各国语言,小白呢,就当是你们的助手,给你们打下手,给你这么安排,最起码,在寻宝这方面,你们会多少顺畅一些。”
车子拐进三桥别墅花园。
下车的时候,安小柠的手和他握在一起,定晴的和他对视,“就以你的安排,先让范队长给我准备资料,准备好了,近日我就准备出。”
“好。”
——
晚上的时候,安小柠尝试着传授施轻舟心法,可无论施轻舟如何按照她说的去做,都没法学的进去。
尝试了好几遍,施轻舟主动放弃了,“看来我并不适合,就不要强行学了吧。”
安小柠见她实在是学不进去,又跟她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妈,外婆都可以,我也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了?你也是特殊体质啊?这有点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