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凤看着王来希沉重的心事,知道自己刚才对王来希的那些话说的有点儿过火,忙缓和了一下表情轻声对王来希说:“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心中有事儿,为啥不和我说说,我们共同面对呢?”
“你不知道,我还没有和你说,这几天我的心特别烦,连我自己都迷迷糊糊,不知所措。”王来希的脸上溢满烦恼的说。
“究竟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说啊?”乔秋凤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只是迫不及待的追问着,等王来希摇着头半晌没有回答的时候,乔秋凤心理开始琢磨起来,是不是和自己这点儿事儿让人给公开了,是不是王来希又有什么新闻了,是不是王来希的贪污腐败让人给抓住把柄举报了,是不是、是不是,乔秋凤想了很多,以前那些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就是那几件**事儿吗,这不都过去了,谁还会没事儿重烫剩饭呢?乔秋风看着王来希,想了想又说:“有啥事儿,说出来啊。”
“哎,一言难尽啊.”王来希脸上有点儿伤感的说。
“什么事儿能让你这样的伤感啊,说说我听听。”乔秋凤穷追不舍的问。
“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说怪不怪,早不说,晚不说,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儿说,是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啊?”王来希头摇的像不郎鼓似的说。
“节骨眼儿上,什么节骨眼儿上?你啥意思?我咋听不明白。”乔秋凤有点儿迷蒙的说。
王来希摇摇头,心中的烦恼压的他半天没有说话。看着王来希的表情,看着王来希的无奈,乔秋凤想从中找出答案,想从中找出头绪,想从中来调整王来希的情绪,于是问王来希说:“我咋搞不清你的意思啊。”
王来希情绪低落、无精打采的淡淡冷笑一声说:“你、你别装糊涂好不好。”
乔秋风坐直了身子,摇着王来希的大腿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王来希把目光落在乔秋风的脸上,眼睛里透出一丝无奈的目光说:“人心难测阿,最近不知是谁又去告我的黑状了。”
“告你的黑状?那有啥稀奇啊。”乔秋凤满以为还是过去的陈年老醋事儿。
王来希长叹一声,显出一种万般无奈的表情,慢慢的说:“还是大妞她哥那事儿和喜辈他大哥的事儿,还有金玲的那个奸杀案。”
“怎么你又提起这个臭事儿啊。”乔秋凤有点儿着急的说。
“不是我提,而是这几天,上面又来介入调查这件事儿啊。你说让人烦不烦。”王来希脸上带着一种烦恼的表情说。
“咱们这么多年,你也没给我说过,我也没问过,只是道听途说,知道一点儿,你能给我说说事情的真相吗?”乔秋凤轻声的问王来希说。
王来希闭着眼摇摇头说:“哎,别难为我好吗,我现在已经是心力憔悴,不愿在回想当时的那些事情和场面。只想如何扭转当前的这种烦恼局面”
王来希说罢向乔秋凤的身边靠了靠,乔秋凤看着眼前的王来希轻轻的把胳膊放在王来希的肩上说:“心眼儿放大点儿,一份海量一份福,十分海量吃豆腐,没事的,你大丈夫会逢凶化吉,遇事儿呈祥。”
王来希推了推乔秋凤,扭过身来对乔秋凤说:“其实当时,事情也不是太大,我也想不到会要闹出人命官司的。”
听着王来希的几句话,乔秋风登时坐直了身子,望着王来希冷漠的笑笑说:“你的色胆也太大了。”
王来希长出了一口气,用低沉微弱的语气说:“象喜辈儿他大哥的死,我是根本想不到的,原来的想法只是想给他戴顶绿帽子,就连那个金玲案也是这样,咱的初衷只是想杀杀那个付林的威风,因为他那个三年四件对我们太不利了,从咱的目的就是想报复他一下,想不到把事情都弄砸了,虽然当时勉强收了场,怎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在这个选举的当口有人向上面重提这个事儿,这不明明是在挤兑我吗?你说这事儿该咋办啊。”
“那大妞他哥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乔秋凤看着王来希问。
“你别问了好不好?”王来希心绪烦乱的说。
乔秋凤看看王来希,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浅笑着说:“你啊,都是你这个二兄弟给你惹的**祸。”
王来希看看乔秋凤,无精打采的说:“大妞她哥那事儿好说点儿,大不了咱破破皮儿,大妞她妈,这个娘儿们好伺候,见了钱儿就好说,愁的是喜辈儿,他可是软硬不吃。”
乔秋凤看看王来希,自信的一笑说:“小神仙,你又失算了,你想过没有,这人的共性你懂不懂。”
“什么共性啊?”王来希问。
乔秋凤哈哈的大笑起来说:“你想想,这人从古到今,从男到女,从小到大那个不是为名为利啊,人怕敬,鬼怕送,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你想过没有,你为选举,报复人家喜辈儿他哥,想给人家戴绿帽子你下了多大功夫,这个喜辈儿你才下多大功夫。反过来再说,你是书记,你是党员,你这样的欺男霸女,真是让人为你心寒,也许他们的昨天,就是我的明天,但是我的那个人他不会,我只要不找他的茬儿就算他焼高香了。”
王来希烦恼的说:“大妞的事儿算我**,可是,水辈儿媳妇和金玲的奸杀可都是你的好主意啊。”
“原来你是在埋怨我啊,我只是说了说,做可都是你做的啊。”乔秋凤有待点儿恼怒的说。
“不说了不说了。想想该怎样对付眼前的困境才是上策。”王来希赶紧换了种口气说。
看着王来希换了一种语气,乔秋凤的态度也随之而变的说:“这就是你的失算。你就应该用钱和名把这个喜辈儿和付林摆平砸到,他喜辈儿只要不说,谁说都是空儿,树身不摇。树梢摇,白摇。你的下功夫,你的舍孩子,现在的狼也进化了,也狡猾了。你不想想法儿,就是舍掉孩子,狼也不一定去吃,你说,我说的对吗。”
王来希搔搔头皮为难的说:“这恐怕是一劫,这一劫不知道能不能闯过去,究竟有多大胜数,我的心里实在是没有底儿啊。”
“你要尽快的想办法捂住喜辈儿的嘴,让他成为你的马前卒,这才是最高最高的上策。”乔秋凤认真的对王来希说。
“话好说,事儿难做啊,我为这事儿头疼的很。”王来希摇着头感到为难的说。
“要痛快点儿,果断点儿,大胆点儿,还要大度点儿,恕我直言,你想法儿把村长的职位交给他。你要注意,别看现在都哼哼哈哈,刘高峰和余跃迟早是你的一个心头后患。”乔秋凤别有心裁的说。
王来希摇摇头:“使不得,使不得,那样会乱套的。刘高峰又没办啥错事儿,凭啥又为啥让刘高峰拱手让出村长的位置啊。在说,喜辈儿吃不吃这一壶,还是个未知数啊。”
“照你这么说,是李双双死丈夫没有希望了。”乔秋凤满有把握眯着眼望望王来希用反诘的话语问王来希。
“走一步,看一步在说吧。”王来希无奈的摇着头唉声叹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