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此时已经是戒备森严,那些在大厅走动的所有人,已经被特务监视的站在原位置一动不敢动。
经过对被杀死在女洗手间两名死者的辨认,已经认出身中三刀被致死,躺在卫生间里面的那个人,正是新世纪三楼主管刘三儿。
另一位是今天上午被梅机关,带到新世纪的宪兵队小队长,也就是昨天午夜带领巡逻队包围北海路六十六号卢永恒二层小楼,与军情局‘螳螂’锄奸行动小队展开真相再来找我,我一定为您庆功。”
谷艺馨说着径直朝西餐厅走去,站在李主任身边的七十六号特务,不知是阻止谷艺馨前行还是看她就这么离开。
“哈哈哈,借谷董事长吉言,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把真凶以及幕后黑手带到您跟前,到时还请谷董事长给点评一下,哈哈哈。”
李主任对站在身边的行动科长林凤鸣说道:“林科长,你看清楚被杀死在女卫生间那个腿朝外的人,就是被梅机关长,带到新世纪的宪兵队野口胜之助少佐吗?”
“是的李主任,我看的非常清楚,那个躺在血泊腿朝外的死者,就是野口胜之助少佐。”
“哈哈,看来这次新世纪的董事长谷艺馨和经理徐正敏,是难以脱得了干系,很有可能会因为这次杀人案,揪出潜伏在新世纪的抗日组织。”
李主任挥手说道:“林科长,为了不出意外,最好再次确认这两名死者的身份,再向特高课和梅机关报告。”
林凤鸣走进女洗手间,对一直在检查两名死者的特务问道:“你们根据这两名死者倒在血泊里的姿势,以及两人受伤位置和程度,经过分析得出什么结论?”
特务小齐从蹲的两具尸体跟前站起来,看着李主任报告:“报告李主任、林科长,据我侦查根据分析,这两个死者应该是分前后走进女洗手间。”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李主任皱紧眉头反问道。
“我通过这两名死者倒在血泊里的位置,分析一定是后面跟进来的野口胜之助少佐,发现新世纪的三楼主管刘三儿,有重大嫌疑随跟进来,刘三儿被跟踪发现身份暴露,所以首先对野口。”
“齐小五,你这种分析能站住脚吗?光凭猜测就能破案?你也不想想,要是野口胜之助少佐,真发现刘三儿身份可疑,或者发现他正与可疑人接头,野口一定会当场对刘三儿实施抓捕,何必要跟到女洗手间自找死路呢?”
李主任对齐小五的分析提出疑问,林凤鸣也感觉齐小五的分析站不住脚,为了尽快侦破案件的真实性,不仅看着李主任说道:
“李主任,我认为现在在新世纪出现的有梅机关长井上大佐、特高课的加藤中佐,还有侦缉处副处长孔瑞文,为了及早结案,是不是马上向他们通报案情?”
“林科长,我们首先出面调查刺杀案,已经接手但却拿不出个查案结果,你认为梅机关和特高课的皇军长官会怎么看我们七十六号?哼,他们会把我们贬低的一文钱不值。”
李主任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两具尸体,突然对林凤鸣说道:“为了查明案情的有力证据,马上把法医调来,由他根据现场尸体死亡时间、致命刀伤作出分析,我们再结合实地勘察,只要功夫做足,案情一定会水落石出。”
此时坐在西餐厅的特高课侦缉处处长加藤中佐,以及副处长孔瑞文,因为梅机关率先派出七十六号接受新世纪杀人案,两人虽有急于摸清案件的冲动,但怕引起梅机关长井上大佐的不满,只有按兵不动的看后续发展。
“加藤处长,难道我们特高课就这么被动的坐在这里,不做任何作为吗?一旦特高课课长久野将军问责,恐怕我们侦缉处难以交差。”
“孔副处长,我何尝愿意如此被动的坐在这里,等候梅机关的七十六号放肆的狐假虎威?为了争取主动,应该马上向久野将军报告。”
加藤说着站起来,走到西餐厅服务台,要通电话急切的将新世纪发生凶杀案,简单的向久野将军作了汇报。
久野俊男将军没想到会在新世纪发生谋杀案,而且死的两个人一个是特高课潜伏在新世纪的眼线刘三儿,一个是被梅机关长带到新世纪的宪兵队小队长野口胜之助。
这件看起来是两个日谍机关人员,相互残杀酿成的凶杀案,但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在新世纪洗手间大开杀戒呢?
如果只是简单地两个日谍机关的特务,为了一点误会或是话语之间触怒对方而展开的刺杀,导致双方死亡,这件事也就好解释了。
可刘三儿是个特高科安排在新世纪的卧底特务,怎么会跟互不相识的野口胜之助少佐,发生如此残酷的凶杀?
再说野口胜之助是大日本皇军,住上海警备司令部宪兵队小队长,跟随梅机关长来到新世纪,哪怕在新世纪与刘三儿发生摩擦,愤怒之下出手杀了刘三儿,可为什么野口胜之助也死在现场?
作为一名受过残酷训练的宪兵队小队长,制服一名支那没有经过训练的特高课卧底特务,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会完胜,可野口胜之助又怎么会死在刘三儿刀下?
这种不可思议的凶杀案,引起狡猾的久野俊男将军高度重视。
他马上联想到失忆人云上峰就住在新世纪,这个身份神秘形迹可疑的云上峰,难道与这件凶杀案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