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手腕再次被攥住。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好像钢爪一样有力,紧紧的钳着她。
萧珩锡对女人很厌恶。
可是此刻抓着她的手腕,他不仅不反感,甚至想要更多。
这么想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动,略带剥茧的指腹在祁妙的手腕上摩挲一下。
祁妙好像触电一样,猛地瞪大了眼睛。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踩在了萧珩锡的脚上。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后退。
祁妙抓住时机,飞快的逃回自己房间。
背靠在门上,祁妙大口的呼吸,眼神是惊惧不安的恐慌。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祁妙顺着门滑下去,瘫在了地上。
还楞在那里的男人似乎也对自己的反常感到不解。
萧珩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动了动,然后揣进了裤兜。
砰砰。
祁妙的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她这才反应过来,站起来打开门。
泰戈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仰头看着她。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睡不着?”祁妙努力扬起一个微笑,跟她一样认床,“进来吧。”
两人躺在床上,祁妙拉过盖子在两人的身上。
泰戈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腰,脑袋埋在她的怀里。
祁妙摸着他的头发,拍着他的后背。
两个认床的人,就这样都睡着了。
翌日,祁妙是被电话声给吵醒的。
“祁妙,你还唱不唱啊,要是不唱我就让我朋友来了。”燃吧的一个女同事问。
“唱啊。”祁妙揉着眼睛坐起来。
“那你昨晚怎么没来?”
祁妙抬起头,看到睡在身边的小包子,她昨天去萧珩锡家忘了请假了。
“对不起琪姐,我今天免费唱。”
“你先过来再说吧。”琪姐挂了电话。
祁妙怕吵醒泰戈,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完毕之后,又贴上了水纹身。
燃吧的经理办公室内。
“对,我已经通知她了马上就到!”经理对着电话点头哈腰,“您放心,我一定拖住她。”
“经理,对不起我昨天有事没来。”祁妙推门进来,看到经理在打电话,又退出去。
经理对祁妙态度强硬的说,“你先进来。”然后对电话里就跟哈巴狗样,“对,来了,好。”
挂了电话,经理把腿敲到了桌子上,眯着眼睛看祁妙。
“那天是怎么回事?”
“抱歉,我昨天有事,没有及时请假,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祁妙态度还算好。
“我问你那天!”经理一瞪眼,“听说你给人带了绿帽子,还被抓进了警察局?’
“……”祁妙抓抓额头的碎发,尴尬解释,“经理,那是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
“你跟谁解释清楚了?”经理冷嗤,“你只是他是谁吗,你就感给他带绿帽子?那是苏总请来的贵宾!你特马的也敢得罪!”
祁妙无声吐槽,狗屁贵宾,就是一个丁丁坏点的臭男人。
绿帽子?她还就给他带定了!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经理用脚一敲桌子。
祁妙啊了一声,“经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行,等下你亲自给萧总斟茶赔罪。”
“我给他斟茶道歉?”祁妙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圈。
“怎么,还委屈你了?”
“不,一点也不!”祁妙坏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