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肚皮舞,我不敢想了,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燥热起来,心中变得惶惶不安,心率加剧……“砰砰”地好像就要冲出我的胸膛,下体变得坚挺强硬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样的感觉好像一提起她就会出现,我的脸慢慢的绯红起来,心想,这就是孙玉树所说的青春期萌动吧,接下来,我就痛恨起自己来,我怎么能这样对她有这样的非分之想?!她在我心目中就是悬挂在连队操场山一幅漫山遍野开满杜鹃花的绚丽图画……蓝天白云还有她那白皙脸上的嫣然一笑……
“魏民,想什么?”指导员站到了我的眼前。
下午,你去警通连指导员英武那报道,你协助他们的文书布置元旦文艺晚会现场,在哪里要听招呼,在老兵面前谦虚点,不要动不动地耍性子,要完成好任务,别耽误了后天的演出!”
“是!”我慌乱地应着。
中午开饭的集合哨子响了,我走出连部的时候,太阳正高高的悬挂在天上,很圆,也很亮,刺得我的眼睛有点昏眩的感觉,我对着太阳笑了,飞舞着欢快地跑进了去往饭堂的队列。
中午开饭的时候,我隔着饭桌看到了她,她正在一边吃饭一边和身旁的胖子女兵聊着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我发现她看上去比以前廋了许多,但是双颊上那个会说话的小酒窝还是依然美丽,我在猜想她是不是也在像有些女兵那样减肥呢?你并不胖啊!反正你不管是瘦还是胖,我都喜欢!这次,孙玉树因为有事去别的连队了,我才得以大着胆子足足看了一顿饭的时间,我心想除了孙玉树外,没有人知道我喜欢这个女兵。
下午2点,我准时来到了警通连报道,在英指导员的安排下,我和他们的文书刘华对俱乐部进行布置,我主要负责吹气球,旁边的两个女兵负责剪彩纸,文书刘华和另一个男兵悬挂,我吹了100多个气球,吹得腮帮子都疼了,心想感情是选派我来吹气的,新兵的气也太廉价了吧?就知道新兵好欺负!中间,刘华发现气球小了,还一个劲地说:“小魏,吹大点,这也太小了,你小子在家没有吹过猪尿泡啊?”
“嘻嘻嘻……哈哈哈”两个女兵的笑声像银铃。
“知道了,班长。”在新兵连,我们对所有的老兵都叫班长,这是孙玉树教我的,他说这叫尊重老兵,下了连队才不会受欺负,端洗脚水。
想的这里,加上腮帮子涨得慌,还有这个文书说话取笑我让我在女兵面前丢丑,心中越想越生气,于是故意地越吹越大……只听“砰砰砰”破了好几只。
“你是不是故意的,让你吹大,你偏吹小,让你吹的正好,你吹爆!”文书不高兴地说。
“班长,你为什么买气球的时候不买个专门给气球打气的气筒啊!我都吹得腮帮子疼了!”
于是,两个女兵打抱不平了:“来来来,刘华你来吹,别让人家新兵一个人吹!”
“你没看见我在挂吗?你看就他海拔那么低,就适合吹!”
“别欺负人了,你不帮,我们帮!”
在两个女兵的帮助下,我完成了吹200多个气球的任务。傍晚回到新兵连,孙玉树看到我肿涨的腮帮子笑着说:“你准是不老实偷着亲吻人家女兵了!?”
“我亲吻谁,你管的着吗?我又不是你的准妹夫!”
我在前面跑,孙玉树在后面追,在新兵连我唯一可以不大不小的人就是孙玉树,但是,我这得分场合,指导员教我了,我懂,我们配合的很默契。
这一天,是我除孙玉树、赵玉亮、张茜之外的老兵近距离接触,让我感到的确像孙玉树讲的那样,老兵“油子”的确存在蔑视新兵的眼神,或多或少地还有欺负的味道,一定程度上还有点温暖,这当然是女兵,我心说,我再也不能乱讲女兵难看了,其实他们比男兵好,好的就像家中的二姐,这时候我又想二姐在干吗呢?他在信中答应帮我绣的花样图案鞋垫绣好了吗?我可是夸下海口答应送孙玉树一双……
我又想起母亲,母亲你现在是不是还在灯下纳鞋底,你今年都六十多岁了,老眼昏花该把你的那个掉了腿的眼睛换掉了,娘,你等着吧,等我在部队考上士官学校,毕业后发了工资,我给你换一个新的……
娘你还像我来部队走的那天一样掉眼泪吗?我想你了!我在部队干的还可以啊,当上了副文书,连长指导员都很喜欢我,特别是我和孙玉树的关系,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他还答应妹妹嫁给我呢!在新兵连我属于干的好的,指导员答应照这样干,新兵连结束嘉奖我,还有,我和韩牛、杨孟强、杨文东……的关系可好了,还有陆军部队的***……娘,你听到了吗?!……
躺在床上,我在思念家乡的泪水中慢慢地闭上了双眼,睡梦中,满山遍野开满了杜鹃花,我拉着那个连队操场的女兵在奔跑……星星无语,月儿弯弯,大地万物沉寂起来,只有新兵们香甜的鼾声飘荡在静悄悄的营区中……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早早来到警通连报道,虽说简易的舞台设计装扮好了,但是今天还要进行一下节目的走台、节目的编排。
文书刘华拍拍了我肩膀说:小伙子,昨天干得不错,今天继续努力,让我看看腮帮子肿了吗?”他说着就要掰我的腮帮子。
我最烦别人对我动手动脚,再说我感觉他的手过来时明显充满了敌意的那种,在我认为最起码不是友好。我一闪身,急忙说:“班长,没事的!”
刘华察觉到了我的面部表情,于是说:“新兵蛋子,不知好歹话啊!?”
我没说话,但是面部表情告诉了他,你这样我不喜欢,别动手动脚的,你他娘的准是冬天生的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