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旋可以容忍自己被打,被骂,被周培各种侮辱,但是却不眼睁睁的看着漆明花当着自己的面被人侮辱。
周培用手指的手背划过赵凯旋光滑细腻的脸,明明是一个男孩子,但是赵凯旋毕竟养尊处优,再加上底子好,奶白色的皮肤好像婴儿一样。但是赵凯旋却并没有因为皮肤白皙就显得女性化。
相反,赵凯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且直拔,双唇丰润切天生带有唇珠,也不怪周培自从见识过赵凯旋以后就无法自拔。
“我的小冤家,我那么爱你,要不是你不识好歹,我们两个应该是多好的一对!”周培的话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就在几分钟之前,周培才当着赵凯旋的面,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和其他男人上了床。
赵凯旋虽然心里恶心的要死,但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得罪周培,自己无所谓,但是如果漆明花被他们给糟蹋了,那自己就是死一百次都补偿不了。
但是心里的骄傲也让赵凯旋实在不能开口去奉承周培,周培毫不在乎身边还有很多人,一双保养得当的手在赵凯旋修长的腿上恋恋不舍的抚摸着。
周培的这一辈子遇到过无数的男人,对于男女那些事情,早就已经熟门熟路,并且沉浸其中,非常知道怎么去引起一个男人的兴趣和反应。
和赵凯旋也是曾经有过很多次的亲密,正是因为这样,周培才感觉到赵凯旋和其他男人的不同,周培很清楚在赵凯旋看似阳光帅气的外表下,是怎么样的勇猛。
但是今天不管周培怎么样的挑逗,赵凯旋毫无反应,好像一条木鱼一样,全身僵硬,即使周培主动亲吻,赵凯旋的应付也很明显,周培立刻就觉得没了意思。气呼呼的站了起来。
“你们给我上,把那个女人给我轮了!”周培把对赵凯旋的怒火全部撒在了漆明花身上。
“不要,不要!”赵凯旋嘶吼着,看着周培:“我不是已经全听你的了吗?”
周培的脸上带着怒意:“全听我的?像一条木鱼一样毫无反应,你他/妈的是阳痿了吗?”
赵凯旋吞吞吐吐:“这么多人,我有些紧张而已!”
周培随手拿过几样东西,一些蓝色的小药丸,和一瓶印着印度的精油,这些都是赵凯旋从来没接触过的,但是是男人,又有几个人不明白。
“你想用那一个!”周培看着赵凯旋,冷声的问着。
就在赵凯旋还在犹豫的时候,漆明花不顾自己的处境:“造凯旋,不要!”漆明花的脸被打肿了,说话已经说不清了。
赵凯旋果然有些犹豫的看着漆明花,漆明花这个时候上衣已经被撕毁了,漆明花紧紧保住自己的身体,甚至在雪白的身体上开可以看见因为殴打而留下的伤痕。
但是即使是伤痕累累,身材姣好的漆明花在那些禽兽不如的人眼里,任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造凯旋,雨果你为了我做了这样的四(事),我宁愿洗了(死了)!”漆明花吐词不清,眼睛也有一只被打的只能看见一条缝,但是赵凯旋还是立刻明白了漆明花的意思。
“造凯旋,大不了我们一起洗(死)”漆明花的眼神第一次这么坚定,毫不在乎身边有这么多的虎豹豺狼。
赵凯旋星星一般的眼睛里,血丝遍布,生平第一次,有一个人愿意和赵凯旋一起死,自己和漆明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赵凯旋突然全部都出现在脑海里,漆明花不是赵凯旋相处最长的女孩子。
漆明花也不是赵凯旋遇到最漂亮的女人,但是漆明花确实赵凯旋这一辈子遇到的最温柔的女人,不管自己说什么,漆明花都只是点头同意。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赵凯旋觉得漆明花是一个典型的讨好人格,没什么自己的主见,但是现在自己才清楚,漆明花是一个毫不保留的人。
漆明花说的对呀,大不了就是两个人一起死呗!可是赵凯旋怎么忍心漆明花去死,漆明花明显看出了赵凯旋的犹豫。
“造凯旋,我一直以为你一点也不心疼我,一点也不爱我,但是我现在知道,你是在乎我的,现在我们被带到这个地方来,不知道要被关在这里多久,难道你每一天都要用这些药来伺候这个女人吗?那样我们还不如死了算了!”
漆明花说的对,赵凯旋的心也坚定下来,赵凯旋立刻恢复了哪一张好似千年冰霜的脸,周培立刻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怕是要落空了。
但是周培是不会放弃的,周培生气的把手里的药丸和药油全部摔在地上。然后转头看着两人。
“你们都守身如玉是吧,你们都视死如归是吧,那我成全你们!”周培转身去卧室拿了一个想起过来,箱子上面带着森森的寒气。周培把箱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两根试管,里面可以看的很清楚,是血液!
周培拿出其中一管子血液,在手里摇晃着:“这是我从两个艾滋病的病人身上抽的血,只要在你们身上有伤口的地方倒上一点点,你们保证会得艾滋病!”
赵凯旋和漆明花同时感觉到无比的震惊,艾滋病,简单三个字却比惊雷还可怕,谁都知道,当年世界上,哪怕是最先进的国家也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这绝对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一种疾病,赵凯旋和漆明花的身体都僵硬的好像死人一样,周培看见两个人这个样子,更是满意。
“怎么不说话了,你们刚才不是很能说的吗?这样好了,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中间,我只让一个人感染这个艾滋病,但是你们应该知道艾滋病最主要的传播途径是什么,如果你们其中一个得了艾滋病,那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夫妻了!哈哈哈!”
周培笑的张狂,这一招不得不说太阴狠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情侣之间最情深的交流,但是周培却可以用这种办法让两个再相爱的人,也必须永远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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