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穆一诺这到底怎么回事,穆一诺说回到我的店里再告诉我,还说她的师哥并不知道我们来了小区,他有可能去我的店里找我们。可是我们回到店里,并没有看到她师哥,反而是几个警察坐在我的店里正等我回去。
看到我警察我就有点儿傻眼,他们看到我的时候,眼神并不怎么友好,来者不善呐。不过,带头的那个市刑警队的队长高天墨我倒是认识的。前两年我和人打架,把人给打了,被铐进了派出所,高天墨那天正好去派出所办些事情,还抱着他的女儿。
我一眼看到她的女儿知道不正常,印堂中间有点儿发黑,肯定是被煞气给打了。他无意中说起最近这两天女儿总有是点儿发烧,而且腿上不知道怎么还有几块发青的地方,去了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任何的毛病。
当时我出于好心,便对高天墨说我能帮他治好女儿的病。
他半信半疑地让我试试,我用针破了自己手指,放出一滴血,溶入水里,涂在她女儿的身上,没出半个小时,那些青色的痕迹就奇迹般的消失,烧也退了。也因为我帮助了他,他替我说了几句话,派出所的民警不一会儿就把我放了。
从这以后,高天墨的孩子要是被吓着,就会来找我,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高队长,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欢迎!”我向高天墨热情地打着招呼。
“付先生。”
我刚要开口,他身后的一个警察冷笑一声,说:“付黄泉,我们今天找你有些事情,请你跟我们回警局。”我转过头看看这个人,总觉得很眼熟。他接着冷笑,轻蔑地说:“付黄泉,怎么?不认识我了!”
“是你!”
“没错,就是我。真是想不到,高中毕业后你原来做起了神棍,也能怪,你上学的时候就神神叨叨的。”说完用眼皮夹了我一眼。他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叫刘祥。上高中的时候天天被人欺负,而且眼神特别的猥琐,一副小流氓的样儿,让人看了就想抽他一顿。
不过人家后台硬,听说他叔叔在省里是个小头头,他很轻松地就混进了人民警察的队伍。他别的本事没有,狗仗人势的本事挺大。高中的三年,我没少揍他,没想到竟然让我再遇到见他,真是冤家路窄。
我没理他,这种人永远是下九流的玩意儿,装13的的料,借着公安的势力想吓唬我。我又没有犯法,能把我怎么样?难道就是因为我的店说我封建迷信,这座城市不知道有多少像我这样的神棍。
“付黄泉,我问你,你是不是去过西星路十三号那里?也就是昨天晚上。”刘祥说。
昨天晚上,这不是我招魂的时候吗,我点点头,说:“是啊,我是去过,怎么了?那地方不让人进呐?”
刘祥晃了下脑袋,说:“你别装什么不知道,那里死了人,是不是你干的?”
“我草!”我忍不住的骂出来,“别机吧跟我来这套,老子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公民,别他妈拿这套吓唬老子。怎么着,是我干的,抓我呀!”
“你……”刘祥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东西我最清楚,今天穿上了这张皮就他妈的抖起来了。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也学过法的,你再这样说我告你诽谤……”
高天墨眉头皱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们两个人竟然吵起来了。很明显这是我们两个的私人恩怨,他也不好管,咳嗽两声,刘祥立刻就闭上了嘴。
“付先生,我们在西星路十三号那里捡到了你的一张名片,而且我们也有同志看见你和其他两个人去过那里,请问你去那里做什么了?”高天墨说。
“都站着干什么,高队长,你们都坐下。”我转过身对穆一诺说:“一诺,给警察同志倒点儿水。”
穆一诺瞪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给警察倒了水。我注意到是刘祥在接过手杯的时候眼睛盯着穆一诺衣服里面看。
我坐到了高天墨的旁边,说:“那天晚上我确实带着人去那里招魂了。可是我只是去过那里,好像这并犯法吧。”
“当然不犯法。”高天墨说,“那片宿舍楼你进去过吧,如果我猜的没错,那道铁门也是你踹开的中。”
我点点头,说:“是。”
“你可知道,死者曾经去过那个房间,就是被你打开的那个房间,你还有印象吧。”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别也不要怀疑我,我有证人的。洪晓燕可以证明的。”
警察也没有什么证据,高天墨来的目的其实也不是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线索,他把我叫了一边,小声地问我:“付先生,你知道我不相信鬼神的,但是现在这件案子把我给难住了,我可以告诉你,那所鬼学校死了两个女学生了。尤其是那名被吊死的学生,现在没有任何的线索,槐树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脚印,也没有梯子的痕迹,槐树上也没有攀爬过。我实在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把自己吊上去的。您说,这会不会是鬼做的。这纯属我们两个人私下的谈话,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从口袋掏出烟来,给了高天墨一支,说:“高队长,那么说吧,鬼不能杀人,但是可以吓死人。就拿那名女学生来说吧,鬼是不可能把人吊上去的,鬼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去却自杀,别的根本做不到。既然自己吊不去,那就是有人帮他吊上去……”
“你的意思这是谋杀?”
我连连摆手,说:“这是您说的,不是我说的,一切都讲究证据。”
高天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以后有些事情我可能还会请你帮忙。”说完他转过身,对其他的警察说:“收队!”
“高队,我们就这样走了,他有作案嫌疑,应该带回警局关起来询问。”刘祥没想到高天墨会这么快就走。
刘祥真是一个四六不分人事不懂的SB,高天墨看着刘祥,转身离开。
高天墨走了之后,穆一诺坐在沙发上大笑,没有一点儿女人的样子,她看着上了警车的警察们。
我有些不理解,奇怪地问道:“你笑什么?”
“你那个213的同学恐怕要倒霉了。”
“你做了什么?”
“他刚才喝了我斟的水,相信很快很快把屎拉到裤子里了。”
“我靠!”
接着我们又谈起了圈套的问题,穆一诺一针见血的说,这次的圈套明显是针对我。如果当是车上的六个全都死了,那么环环相克的手段就失去了任用。可是我却半路上救了一个人,正好变成五个,世上不可能的这以巧合的事情。有人算准了我会现身救下一个人,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我说:“如果有人这么故意安排,直接让五个人在车上不就行了吗?”
穆一诺摇摇头,说:“没这么简单,因为死人出殡的时候在车上的人都是双数,没有单数的。你当时救下一个人,他活下来了,会感激你。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却恨你,在他们死后怨气会很重,并把一切都怪到你的身上,当时如果你坚持,他们就不会死。”
“那只能怪他们自己没有听我的话!”
“人是人,鬼是鬼,人鬼殊途,两天后,这些人就要出殡了,恐怕得闹出什么乱子。”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前前后后的想了遍,洪晓雪被鬼上了身,也就在第二天我遇到了的队伍。警察来找我调查线索,穆一诺告诉我这些冤死鬼也不可能放过我。我也够倒霉的,我觉得这两件事情来的太快,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
白道上整不了我,就玩儿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