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难见真情,但那难又何时能出现呢?萍水相逢,就能鼎力相助,这是真汉子;一见钟情,就能诉说内心的想法,那叫真性情。但那真情又在哪里呢?苦苦寻找只能以泪洗面,其实不然,有时就在一个回眸,或是一次相遇,真情只出现在心里,同时也不易被发现,这是真;情来源于互相的陪伴,浓生感情。
不就是为了真情么?何必受患难这等困呢?
只因为人心难测……——篇记
远处的红光,微微的月光,苍白的神色,逐渐白亮的墙壁,是什么?身体的空虚感,好虚弱,为什么有一种东西忘我的脖子上涌,好恶心啊,我想吐,但却动不了。元清雨眼睛一睁一闭,面色苍白又逐渐转青,耳朵根的嫩红越来越明显,不知道哪儿的一股力量直接把元清雨支了起来,元清雨顺势一吐吐在了床下的地上,眼睛紧闭,但脸色却逐渐好转了。
吐完之后,并没有睁开眼睛,将所看到的一切谨记在脑里,发生了什么?又或者是谁?一片白的场面,依稀有两三张模糊的脸面,自己会在哪儿呢?
元清雨并不知道,他的意识已经回到了很久以前,一个未知的时期,而在她昏迷的时刻,所发生了许多许多。
三小时前,元清雨躺在了担架上,由医生送上医务车,随着一声声滴嘟滴嘟走出了那座将她昏迷的学校,而在场的那两位也依次被校方叫来的警官带进了派出所。
在两间审讯室里,白光照亮了一切,但所看见的却是天差地别。
一边,警官在给嫌疑犯倒茶,又是捶背,脸上带着微笑,一副阿谀奉承讨好的样子,而那位嫌犯也大摇大摆地坐在靠椅上,两条腿安然地翘在桌子上,嘴上抽着雪茄,浓浓的烟雾逐渐笼罩那刺眼的亮光,泯灭了那公正的白。
另一边,警官一警棍敲在那名嫌疑犯的胸上,面目狰狞地对那名嫌疑犯说着什么,却接到的是嫌疑犯的一顿咆哮,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什么,嘴唇不停地循环地变化着,是同样的几个字,但没说几次,警官的眼神就愈加凶狠,似乎恨不得一棒把他打死,随之将嫌疑犯绑在了椅子上,走了出去。
在那只有黑光的地方,一叠叠红色的不明纸片在互相地移动着,那红纸片分成了九份,都有一个拳头那么高,纸上的头像却在这黑光的照耀下显得耀眼却没有引起那些黑暗中的人的注意力,黑暗中的人眼中只有黑吧。
过了三十来分钟,翘着二郎腿的那名嫌疑犯,推开了那象征着罪恶的大门,走出了那象征着正义的大门,随着一辆车来到了一个金光璀璨的大宾馆,进了一个包间,和里面的人大Hi特Hi,他们一起举杯欢庆,庆祝着这次合作的成功,顾客说这次质量不错下次再来,卖家一脸点头,哈哈大笑。
“武哥呀,哈哈,不知道小弟们给您招待的咋样呀?”一个肥头大耳的壮汉依靠在椅子上,一脸微笑,阵阵酒气从嘴中蔓延出来。武哥摇了摇身子,大声赞叹道:“真不错,你们办事效率不错呀,那点小钱你们好好收着吧。”
“好嘞好嘞。”壮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但同时他心中的决心也更大了。随后就出了房间门,进了厕所打了一通电话:“小四,把罪名全部安那小子身上,你们把元局给你们的压力全部弄那小子身上,直接交给元局。”“恩恩,好的,办事麻利点。”“干完事来盛隆吃饭。好的,来吧。”
在那房间里的热闹愈加浓烈了,美丽的时刻充斥着浑浊。
又过了四十多分钟,另一名嫌疑犯已经在警车的途上,前往总局交代,这嫌疑犯基本已经算是定性成罪犯了,长达一个小时半的脚铐和手铐让他的皮肤不禁也擦破了少许,一点点血迹点在警车的白色车座上。
在外围灯光的照耀下,那黝黑的面庞变得低沉,这真是人性的低劣一面呀,十三四岁的花一样的时刻,就偏偏碰到这种事,这又能怪谁。罪犯看着外头,心中想着“哎呀,这是去哪儿?”外面好亮,谁有能一世到那外表光鲜亮丽,可内在却极其的丑陋不堪。
停下来了,这车终于停下来了,审判终于要来了么?车门静静地打开,可是只见警员一把拽住那名罪犯,一个肘击打晕在地,罪犯晕了,这似乎是情理之中,但为什么是门口,不是局内,罪犯无法思考,因为他已经晕了过去。
时光流逝着,日月星辰变幻着,花草树木都在生长着,坐着它们该做的事情,地球上的人们也在发生着变化,酒店里包间里的人基本已经酊酩大醉,一些人躺在靠垫上,呼呼地睡着,一些人趴在桌子上,嚷着再来一杯,一醉方休的蠢话。
而那晕倒的人此时却在一间小黑屋里,那些站着人带着塑料手套拿着一包包装着白色药丸的袋子在躺着的人的手上摩挲着,躺着的人身上的衣着也在发动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像整容一样,只不过整容是越整越好看,这变化却是越来越像一个罪犯,一个现成的罪犯,正在被通缉的罪犯。
这只是前两个小时的故事,也许这就应该结束了,因为接下来并不会发生什么,是呀,逃出来的嫌犯是王武,关进去的罪犯是林羽鑫,青春年华却要进行劳改,或者要面临坐牢,这是多么的不堪啊,但这只是开始。
我只想说一句话:正义和邪恶只是虚晃的词汇,真正引领天道的是人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