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爸不会有事吧?怎么办,怎么办?爷爷,对,爷爷在华夏有一定的地位,他一定可以保住爸的。
拨通老爷子的电话,老爷子正在做手足运动,听到念慈的消息,也被惊了一下。
老爷子说,“我李家还没到没有人的时候呢,就敢动手了,就算在美国犯的案,我也一样掰回来!”
有了老爷子的话,念慈这才安下心。
可是到底是谁欺上门的,会是沈天钟吗?他伤害父亲是为什么事呢?
念慈脑子里一团糟,跟香妹交待了一会儿之后,念慈买了去美国的机票,这件事,他绝不轻饶!
飞机上,念慈的心恨不得立刻到父亲的身边,他千交代万交代,父亲就是不以为意,以为没事。就连守着父亲的警卫员都被打伤了,六个出色的堪比特警的侍卫,居然就这样被人给伤了。
“爸!您醒醒啊!”念慈在病床前,哭嚎着。
洪新宇在一旁,也抽泣个没完,两母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复见,真是心中有苦说不出。
看见母亲的手臂被挂起来,念慈问道,“妈,您也受伤了吗?”
洪新宇摇摇头,“我是小伤,你爸才是重伤,他刚从手术室出来,医生说二十四个小时之内要醒过来,要不然就没用了。”哭泣的脸再次扭过去,不想面对现实。
念慈发现父亲身上多处重创,这帮人下手真狠,真是刀刀要命啊!
沈天钟,你有种!我有生之年,不把你绳之以法,我就不姓了这个李!
“爸,我是念慈啊!您醒醒好吗?妈妈在担心你,她都哭肿眼睛了,您醒来瞧瞧好吗?爷爷已经帮你四处寻找凶手了,您一定要回到我们身边啊!”念慈握着父亲的手,一直在床沿。
就这么反复着,念着。
突然,念慈感觉到手里的手有了动静,再定睛一看,手指在动,他激动的叫起来,“妈!爸醒了,爸醒了!护士!护士!”
医生闻迅赶了来,惊喜道,“已经完全脱离危险了,现在只要静养,还有化疗要继续做,不然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千万声感谢的话说出去,病房里就只剩念慈和他母亲了。
念慈小声的问着,“爸之前都有跟谁联系啊?”
洪新宇说道,“和你沈姨,还有就是一个陌生电话。喏,就是这个电话。”洪新宇想起之前老爷曾接过一个陌生男子的电话,电话挂完之后,老爷的脸色都变了。
念慈翻看着通话记录,一页,又一页,终于找到了。
拨过去,“嘟,嘟……”竟然无人接听。
一切等爸完全清醒过来再说吧!
门口守卫的警员再次惊动起来,“一楼的防线破了!”
念慈的心一紧,又来了。奇怪,不是有内线的话,怎么会得到父亲的病情又好转,又怎么会再次攻进来。
“二楼的防线破了!”
听着警卫员颤抖的声音,念慈的心里也非常紧张。
他从口袋里掏出水枪,然后放在腰间,套上枪套。
“三楼的防线破了!”
已经到三楼了,该来的总会来。他是念慈,是joni,是华夏国执行长官的儿子,是华夏国昔日委员员长的孙子!更是美国武术界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段子十二。
迅速的武装起来,洪新宇在一旁看傻了,“儿子,你会武功?”
念慈点点头,“等会儿我冲出去,你和爸在房里关门关窗,一切有我!”
这时,李靖棋却恰巧醒了,他张开嘴,说道,“是洪天钟!沈克勤的后台是洪天钟!”
听到父亲的声音,念慈这才安心,他对李靖棋说道,“爸,我早知道了!您放心,他们伤不了您!”
“四楼的防线破了!”
警卫员报警的声音传出,念慈便全副武装的出了病房。
这身武装,是防弹衣。
一个翻筋斗,就过去五米。双脚一架,两人倒地,右手一扇,再有人倒地。
左手掏水枪,喊道,“不要命的尽管来!”
水枪握在手中,就俺然一把真枪,直直的把来人给吓住了,他们小心的往后退,一直退下四楼。警卫员们赶上来,念慈将水枪枪头一反,扔给警卫员,“送给你了,回去给你儿子玩玩吧!”
在美国持枪并不冒犯,但是念慈居然没有时间去买一把真枪,于是才有了这出惊险的一幕。
警卫员们都笑成一团,尽管已经受伤,也丝毫不感到痛楚。
再次打开病闲的门,李靖棋已经坐了起来,旁边坐着满脸挂笑的母亲,这就是他幸福的亲情啊!要是少了谁,人生就无法完整了。
念慈这才坐下来,和父亲好好聊聊,“爸,昨晚我打电话,就是猜到有事。那个沈天钟找了沈姨。”
李靖棋身体刚恢复,有点气弱,“这事情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出去张扬,沈天钟已经转交给华夏国去办,就不用你操心了。工作不能落下,你现在就坐飞机回国吧!”
念慈十分不舍,“他们不会再来吗?万一我要是走了,他们再度来袭,那爸您的生命可就不安了啊?”
父亲不会这么傻,给敌人留喘气的机会吧!
就如同他一样,宁可使用假枪,也不肯用真刀砍对方,他们父子俩真是像啊!
李靖棋说道,“我刚才已经和美国警方打过电话了,他们会派人前来支授,再说我是华夏国的执行长,就这样死在美国,他们也没法交代呀是不?爸的安危已经没事了,你放心的走吧!”
念慈这才肯离开美国,在去机场之前,他的心里动了一下,丽莎,现在在干什么?算了,有香妹了,就不想她了吧!
谁叫她当初说什么也不肯跟自己回国,华夏国有句古语,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有就是入乡随俗,这些文化,丽莎都不知道,也没有心来维持,也罢!一个对自己无心的人,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