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烛光微弱,天色渐渐暗下来,屋内已无一人,只有微微的晚风吹进来,吹得烛光摇摇晃晃的。
一个小家伙负手从窗外跳进来,看到竹*上的人儿,冷峻的面庞出现了柔和的条纹,以为她在睡觉,轻轻的坐在竹椅上,看着她的睡容。
宫晴雪一向活泼的紧,所以很少会注意她的容貌,但她一静下来,也是蛮摄人心魄的。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合上,长长的睫毛垂下,显得十分安详。头发有些凌乱,却不失唯美,圆润的耳垂上挂上了几丝碎发,肤如凝脂,如今却有些苍白,小唇紧紧的抿着,没有了昔日的笑意。
她怎么会在这?发生了什么!子然皱眉,眼睛不停的流转,突然一凛,不对!族长找他来一定是有大事的,而能让族长如此不淡定的或许就只有宫晴雪了吧!
这到底是怎么了?子然看了眼*上的她,心渐渐往下沉了沉,不禁往坏处想了……越想越担心,她不应该是简单的沉睡吧?
于是乎,他轻柔的拿起宫晴雪的手腕,隔了一块手绢,把起脉来。
“很正常呀……”子然小声喃喃道,是哪不对劲呢?越想越烦躁,只好先走出去透透气,刚一出门,就看到了一个玄黑色的身影伫立着。
“国师呢?”气若寒冰,不动自威。
子然才不惜他那臭脸呢,小嘴一倔:“不知道!”
东方轩烈直接越过他,径直进屋,子然还来不及阻拦他就已经进去了,然后“彭”的一声,子然顿时感觉不好了。
“你干什么!”子然怒声道,但声音还是很低的,他怕吵醒宫晴雪,微微压低了嗓子。
东方轩烈直接把竹桌给废了,当然,他也是付出了代价,手伤了。
子然看宫晴雪没有醒来的迹象,沉声道:“出来,我跟你说。”
……
“咚”一个白玉瓶放到石桌上,子然脸色很不好的坐下,“伤药!”
“说。”东方轩烈惜字如金,淡淡的将药洒在伤口上,听着听着,眼中的寒气越来越重,甚至是杀气。
子然不敢再往下说了,再说下去,这个男人就要疯了!
“我……我就知道这些了……”子然弱弱的说了一句,内心哭喊:为什么自己要过来!呜呜……救命呀……他才九岁哎!
“咳咳……”夏侯傲世微微提示道,缓步走来,把一堆草药塞给子然,淡语道:“都熬在一起,喂晴丫头喝掉。”
“嗯嗯”子然点头如捣蒜,抱着药草乖乖去了。
晴丫头?东方轩烈微眯眸子,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夏侯傲世这儿?
“因为她被人狠狠的伤了!”夏侯傲世仿佛看穿他的心思般,幽幽的来了一句。
被人伤?东方轩烈眸子一寒,刚要开口,夏侯傲世便道:“那个人就是烈王呀~”
“哼,”东方轩烈冷冷一笑,自己伤没伤过她可是很清楚的,什么时候自己伤了她!
夏侯傲世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烈王不肯承认倒也是在情理之中,晴丫头心思单纯的很,不懂的什么,烈王的用意她自然是不理解。但是——”
夏侯傲世笔锋一转,警告道:“她仅仅是个女子,经不起你的暴雨!”
语毕,他仿佛是有些失态般拂袖离去,让东方轩烈好好清醒清醒!在这方面,他想不通只能是伤了她!
——“她仅仅是个女子!”
——“因为她被人狠狠的伤了!”
是自己错了么?不,自己没错!是她先伤本王再先的!可,心莫名的痛,那种痛好久没出现了。上一次痛还是在3岁那年,自己痛失母妃。
宫晴雪,本王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东方轩烈不禁抬头看了看屋子里微弱的烛光和沉睡的女子,陷入的彷徨,无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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