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就见封疆听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疆儿不得无礼”封城话刚说完就见韩非大笑起来。
“不知公子因何而笑?”
“小将军很是随行,今日便到此吧。在下还有事在身不敢多做逗留”说完从腰间拿出酒袋将桌上剩余的酒从酒壶里全部打走了。
“公子好节省,吾随后便吩咐下去送上一些到公子住处”
“哈哈,有劳大人了,吾等告退”韩非三人一同起身作揖准备离开。
“公子请”。封城做了个请的姿势便也未曾打算远送。待三人走出封府后封疆言到“父亲,这韩非子带张良来到底是为何?”
“可能只是一个试探,这文章定在那故事之中。但你我不必费心思索,此时不在你我身上。”
“恩,孩儿明白”
“对了,你近日多在城中各大人府中走走,看看各大人对韩非来秦的看法”言罢封城也走出了屋子,留下的封疆便又坐回椅子上独自饮酒。
却说韩非等人来到咸阳街上后韩非从腰中又拿出了酒袋饮了起来。张良见其已又醉意便道:公子,晚饭时还需有宴请,莫要酒大误事啊。
“哈哈,子房还是不了解我啊,今朝有酒今朝醉便好。对啦,子房觉得封城之子如何?”
张良扶了扶差点跌倒的韩非道:此子听说三岁习武,武艺高强。但有时太过冲动,若有明主带领必定有所成就。
“哈哈,好个武艺高强,今晚若离便去试试”。若离看了韩非一眼便道:喏。可是张良却吓得不轻,以为是韩非有些醉酒说胡话:公子,这…..你我身在秦国……..
“哈哈,子房还是太过年幼,此时不打紧,你静观其变尚可。”说话间三人便进了咸阳城中最豪华的酒楼。
此时蜀中,彝族、羌族之人都互相看着对方,眼神发狠,好似多大仇一样。餮被拉出时众羌人皆欲上前厮杀。只因餮被铁链大绑着,身上衣服已被鲜血染红,整个人被打的不成人形了。
刘晏与吼一同捏紧了拳头,欲上前营救。但是随后一大汉而出,手提一把大刀,上前直接将刀搭在餮的肩膀上,只需轻动刀把那餮将人首分离。
这一下唬住了刘晏与吼。两人互相看了看一起停住了脚步,此时就见那边那个老头喊道“吼,你现在让羌族退兵,明日午时来此处谈判!”
吼道“不可能,你虽可杀死餮,我黑袍人不惧生死!”
“是吗?你看看这个”言罢就见那老头单手一挥,从后面压出来了五十几个羌人,而且当时差点将刘晏杀了的那个羌人也在其中。这些人明显比餮要好很多,没有受皮肉之苦,只是被五花大绑着而已。
“这样够吗?你撤不撤兵?”
“你年轻是虽败在我手中但是却光明磊落,没想到现在尽然变得如此阴险!”
“你也变得废话多了,撤还是不撤!”那人明显是去了耐心,开始加重语气喊了起来。吼看了看餮又看了看那些羌人。摇了摇头一转身对着羌人喊了几句羌语。
就见羌人一个个都面露无奈,慢慢开始退了出去。
“对了,我想明日午时神枪的主人也会到来。”那老头一句话阻止了正欲离去的吼与刘晏。其实就算他不说刘晏也会来,且不说他知道当时是餮在那铁锤之下救得自己,就说前些日子的训练刘晏也要来啊。
“你放心,我一定会来”刘晏边说边举起银枪道。
回到羌族部落内,刘晏在外面晃悠了一会儿发现好多事情想不明白,于是便跑进了吼的屋子里。进了门发现吼坐在火炉旁,弓着腰。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苍老。
见刘晏进来了吼欲起身道:大人来此何事。刘晏赶忙上前让吼坐了下去。
“关于明日之事……”
“哦,大人若不想去便不用前去,这是羌人自己的事。”
“不是,我想问那个老头到底是谁。而那个餮和那个铁锤那么厉害怎么还被人家活捉了?”
吼往火炉里添了些木材道:这老头叫啊嘎摩尼,是彝族上任神农卫。彝族神农卫如同我族黑袍人一样。根据情报这次的神农卫天生神力。其实大人,战争不是一个人的事。有的人再厉害也可能被一个柔弱女子杀死。餮急于建功,定是中了那老家伙的圈套了。
“那明日咋们去了能放了那些俘虏吗?”
“然,但餮定是不能放了”
刘晏掰断一根木棍扔进火炉道:为何?
“放虎归山,其患危哉!”说完吼便将炉子盖了火盖出去了,也不知是为何今日的吼很是反常。或者说他知道餮定死无疑内心太过痛苦不愿多语吧。
刘晏是个聪明人,这是能看出来的。他本想此时喝点小酒但是那羌族酒太烈,喝起来不习惯,只觉若一团火涌入喉中并未有丝毫香醇之味。此时忽然灵光一现,刘晏提起银枪便出了房间径直离开了羌族部落消失在了黑暗中的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