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杜风和霜儿杀死了夺命鬼医,霜儿心细的在鬼医身上搜索些东西。
霜儿搜到了一块腰牌和一个玉扳指,霜儿翻过腰牌一看,背面写着神医门,前面写着幽冥鬼医。
霜儿愣了一下说:这人不是夺命鬼医啊,这个玉扳指何用啊?杜风接过两样东西看了看说:神医门,在江湖上没听说过啊,只知道神医赛扁鹊张胜和夺命鬼医宋三郎啊,虽然他们是师徒关系,却从没听过幽冥鬼医和神医门的事啊。
霜儿说:如果这个人不是夺命鬼医,那夺命鬼医一定还活着。正当杜风和霜儿说话时,一群蒙面杀手围了过来。
那领头的蒙面手拿一把钢刀说:把玉扳指交出来,饶你们不死。杜风说:玉扳指就在这,有本事来拿啊。
杜风举起的玉扳指,却被一个黑影一晃而过,从手里抢走了。霜儿说了一句:好快的轻功。
那群杀手见有人得了手,便随着一声撤,各自飞散了。剩下霜儿和杜风原地愣愣的站在那里,杜风说:刚到手的东西,还没暖热的就没了。
霜儿说:这群人不会是神医门的吧。杜风说:或许是,他们的目的就是玉扳指,也没有和咱们交手,得了手便作鸟兽散了。
霜儿说:走吧,至少杀了一个恶人。霜儿和杜风向县衙走去,他们担心一尘会闹的太过,便赶过去和他汇合。
再说一尘和东田凌凤天刚一黑,便去往了县衙。此时周三省等人正在讨论案情,一尘和东田凌凤悄悄的溜进赛包拯的厢房里。
打算在他房间设计一些陷阱,坑一下赛包拯。东田凌凤在门头上吊了一个水桶,只要一开门水就落下来,还在床上放了两个老鼠夹,中间一个,床头一个。
一尘习惯的打量了赛包拯房间,发现很是干净,桌子上还一把铜镜,抽屉里有一个医者常用的微型药箱。
东田凌凤在放老鼠夹的时候,不小心从床头下找到了一本手札。东田凌凤随手翻了翻,第一页却写着:神医手记;里面全是些治病心得。
东田凌凤说:一个忤作,还学治病救人啊。一尘走了过去,也拿起来翻了翻。
一尘说:救人是不可能的,有助于验尸到有可能。东田凌凤说:布置的差不多了,把书放下,咱们从窗户出去,去房顶上等着看好戏吧。
一尘把那札记重新放回原处,便随东田凌凤从窗户出去了。东田凌凤和一尘坐在房顶上,东田凌凤看着圆圆的月亮说:这夜景真的好美啊。
一尘说:要是能团圆就好了。东田凌凤回头看了看一尘,然后轻轻的说:我想家了,想父亲、哥哥、嫂嫂……,可是他们都不在了。
看着东田凌凤明亮的眼睛似有泪珠在眼里打转,一尘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一尘知道东田凌凤开朗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巨大的忧伤。一尘暗暗发誓一定要救出刘非哥哥,让东田凌凤少一些担心。
一尘和东田凌凤在屋顶安静的坐了半天,这时候只见赛包拯穿着夜行衣,没有蒙面,或许他认为在县衙就不用隐藏自己了。
事情像凌凤设计的一样,水洒了赛包拯一身,刚一坐到床上屁股被老鼠夹夹住了,屁股一疼向前一趴,一抓床头,手指也被老鼠夹夹住了。
赛包拯的一声惨叫,响彻了安静的夜空。然而没想到是,赛包拯卸掉老鼠夹后,愤怒的朝屋顶天窗打了一掌,那一掌的威力把天窗玻璃震的粉碎,害的一尘差一点掉了下去,幸亏被东田凌凤及时拉住。
赛包拯喊了一声:何方毛贼,竟敢如此设计我。东田凌凤怕赛包拯发现,扶着一尘轻功飞快的撤离了赛包拯的房顶。
赛包拯向天窗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反应,便安心的更换衣服了。东田凌凤带一尘正在屋顶行走的时候,突然看到周三省带着一群黑衣人跳墙进入了县衙,并且都摘下了蒙面,意外的是蒙面中没有三怪。
进得院中后,周三省便示意那群黑衣人散去,这群黑衣人得了指令,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看到这一幕,一尘心里甚是疑虑,心里想:堂堂一个县老爷,还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尘决定跟踪周三省,查看一下他的动向。东田凌凤和一尘来到周三省的房顶之上,只见周三省进了房间里。
夜行衣都没换,便打开了暗阁,那小小的暗阁远远的可以看见,旁边有一本《医经》,中间立着一个牌位,牌子上清晰的写着:吾兄刀王周牧。
周三省对着那牌位拜了拜,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玉扳指,放在了牌位旁边。
周三省说:愿我兄在天之灵,保佑我寻回宝藏,完成汉人复兴大业;明天必为兄报仇血祭。
一尘听到血祭二字,心知明日刘非哥哥必然凶险。于是拉着东田凌凤急忙赶往县大牢,打算在天亮之前救出两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