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算是她的债主,两个人保持着长期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目前,她手中的消息可要比这些警察还要多,甚至已经完全掌握了章晴的地址。
她不能直白的把所有信息都告诉警察,所以只能曲线救国。
警方并没有从瑟琳娜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能把她放走。
“老大,这女人真是邪乎了,你相信她刚才说的话吗?”
“一个字都不信!”王刚做警察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这个女孩不过是仗着有些家世罢了。
“不过那个雷子,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调查一下了。”
雷子已经老老实实在出租屋里待了快有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他没有兴风作浪,每天按时按点出门,买完东西后就马上回去,从来不在外面多做停留。
这一切看上去十分正常,但对于一个小混混来说,却显得有些太正常了。
他每天不去工作,按理说,没有经济来源生活应该十分拮据,可他却天天好烟好酒。
为了打听情况,警方专门派了一个便衣,去附近搜集情报。
这天,他正蹲在巷子口放风,后背突然被人给拍了一下。
“哥们儿,你混哪一片儿的,看着有些眼生啊?”雷子的警惕性很强,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今天专门过来打探虚实。
“我是来这儿投奔亲戚的,我有个老舅叫朱建国,在这一片卖烟酒的,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
这个朱建国,雷子还真认识,以前还经常去他那里拿烟拿酒,赊了不少帐,“我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过还有个外甥呢?”
“他当然不会跟外人提了,他还欠着我们家钱呢,我过来就是问他要账的。”
朱建国欠钱这件事情雷子知道,这人也是因为外债太多,才被高利贷的人弄死了。
“这债我看你是要不成了,他已经死了。”
雷子说完,正打算走时,突然瞟到了那人脖子上拴着一条金项链,他转了转眼珠,突然扬起一个笑脸。
“我看你千里迢迢的白跑这么一趟也挺可怜的,要不要跟着哥哥我去玩一玩。”
两个人来到了这里最近的赌场,雷子跟这里的伙计打好招呼,今天不让这人输的裤衩都不剩,绝对不会放他走的。
这些人的小动作,刘志明全部看在眼里,同时观察着这家地下赌坊。
没过几个回合,他身上的钱已经输的差不多了,正在这个时候,对面赌桌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
“我昨天跟你预约的是晚上八点吧,我得赶紧过去了。”
“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还等着把我的东西赢回来呢。”
那人露出了一个猥.琐至极的笑脸,“这牌哪里有女人好玩儿啊。”
刘志明心下了然,又玩了一局,装作自己所有的东西已经输光了,赶紧跑了出来。
还好那人刚才打了个电话,并没有走远。
没过两分钟,雷子也出来了,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出租房,把房门打开后,刘志明隐约看到里边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几天的探查终于有了结果,回去,他立马上报领导,连夜形成了逮捕小组。
当他们冲进房间的时候,屋子里麝香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女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躺在床上,看见警察她还想跑,可是力不从心。
这一次收获颇丰,不仅抓到了章晴,还摧毁了一个淫.窝和聚众赌.博点。
她的罪名,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迫.害、强.奸从犯、谋杀,三罪并判。
在审讯的时候,她故意没有透露出瑟琳娜的名字,她知道,这已经是自己最后的王牌了。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身份,两个女人又坐在了对立面。
“瑟小姐,你要救我,你要救我出去。”
“我为什么要救你出去?”瑟琳娜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才是整件事的主谋,如果我把你供出来,你觉得你还能安然无恙吗?”
连续很长时间的熬夜和放纵,已经让章晴的身体接近虚脱,就连她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
“你说我是主谋,我就是主谋吗?这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的话,我还可以告你诽谤。”她自信对面的女人拿不出证据,因为当初在策划的时候,就已经排除了所有对她不利的信息。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两个犯人的口供还说明不了问题吗?就算你是神仙,做完坏事也不可能不留一点痕迹。”章晴眼眶猩红,就算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可能忘记了我的家世,这年头没有什么问题,是钱解决不了的。”
瑟琳娜得意的笑脸,落在她眼里就是赤果果的讽刺。
她不顾身上的枷锁,直冲冲地扑了上去,想要抓花这张讨人厌的脸,可是却扑了个空,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地上。
“她现在的情绪不稳定,你们还是赶紧把她抓走吧。”
章晴被拖走之前,眼神充满了恨意。
可惜瑟琳娜并不害怕,按照时间推算,这女人应该时日无多了。
被关押进监狱的当天晚上,章晴就因为浑身发热被送进了医院,当她从医生口中得知自己中了梅.毒,万念俱灰。
她接客的第二天,瑟琳娜就已经打探到了她的具体位置,并且给她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个身患性.病的男人,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和女人无缘了,谁知道竟然还有人愿意花钱让他去疏解痛苦。
他狠狠的在女人身上发泄了一通,然后拿着钱离开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可是他不在乎。
生病的滋味并不好受,很快,章晴的全身开始腐烂,身上也长了许多红疹子。
传染病和瘟疫都不能在监狱里待,她也因此开始常住医院,可是现在医治已经太晚了,医生也回天无力。
当云暖收到章晴去世的消息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真的。”警方那边,已经有人跟顾栾打过了招呼。
章晴死了,就意味着谋杀案的中间人没了,警方想要再定瑟琳娜的罪就更难了。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才刚刚入狱没多长时间就死了,还是因为这样难以启齿的病。”云暖不相信这中间没有一点猫腻。
正当两个人商量接下来的对策时,顾栾的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