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回合!只是两个回合,庄应经便亲眼看到他请来的援手已经有人挂了彩!虽然并不是很严重,但仍然让他震惊不已!要知道除了黑脸女人是个堂主之外,其它三人可也是护法级别的人啊,功夫虽不如黑脸女人,但相差也不太多啊!可在这小子面前,却似乎仍不够看啊!别忘了,堂主可是还偷袭了一把!
做为被惊讶的对象,小天却并没为这样辉煌的战果而高兴,而是皱着眉指着黄脸家伙骂道:“真没想到表面上你不声不响的,下起手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竟然专门招呼小爷的命根子,诚心想要小爷断子绝孙对吧?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只不会吱声却会咬人的狗?幸亏小爷学过几招专门对付恶狗的脚法,不然还真要被你害惨了!”
“小子……”黄脸家伙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把自己当成了恶狗来骂。想想自己在青衣帮下设的分堂里做护法以来的风光,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辱骂?于是他便想骂了回去,可是只骂了两个字他就骂不出来了:可能由于习惯了冷言少语,他竟然想不到合适的词,更重要的是面门刚被踢破,一开口就疼得他骂不下去。
好在,他骂不了,倒是有人帮他骂。
麻脸家伙被黑脸女人的“噬魂针”正好射中了左右脸,原本也是疼痛入骨,双脸开始变成黑色,但黑脸女人及时给他扔过去了一个小瓶子,他接过来便把里面的药倒出来吃了,所受的伤便也无大碍了。疼痛稍减,正好听到小天的侮辱,他便破口骂道:“小杂种!最好别栽到老子手里,否则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对!”留胡子家伙被小天的破剑击折了右手手腕,虽疼痛欲裂,却依旧强忍着巨痛拾回了长棍拿在左手狠狠地盯着小天道:“小子,我劝你赶快束手就擒,要不然我青衣帮必将成为你一生的恶梦,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死无葬身之处!”
面对这样毫无营养、红果果的威胁,小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佯道:“哎哟!青衣帮啊?我好怕呀!”说着,还假装缩了缩身子。
“哼!”看着小天脸上嬉笑的表情,自然不会有人认为这小子真是怕了她们,黑脸女人冷冷地命令道:“别跟他做口舌之争!我们一起上!你们三个,也别闲着,别忘了是谁把你们放了的,更别忘了是谁把你们害成那样的!”
她这话一出,同时攻向小天的人顿时又多出了三人,正是范通、苟洞悉和任至剑!原来黑衣女人竟是在几人打斗的时候解开了正好药性已过的苟洞悉和任至剑的穴道,而范通则是下体的疼痛已经缓了过来,并且通过双方的战斗终于确定了小天的敌人就可能是自己的朋友。
此刻,范通师徒三人心中都充满了对小天的憎恨,一个个眼中都满是血丝,仿佛要把小天吃了似的。所以对于黑脸女人的要求他们并没有拒绝,而是直接展开了彩花贼最擅长的轻身功夫在外围游走起来——他们知道,在黑脸女人四人面前,他们的那些功夫也就配在外围出奇不意起牵制作用了。
“哎哟!”看着范通师徒三人也加入了战斗,小天一如既往地轻松,毫无压力地怪笑了一声道:“我说,你们师徒三个这么快就好了啊!真是了不起啊!”
“臭……”范通还想骂臭表子,可才一出口就意识到骂得不对,便咬牙切齿地改口道:“小杂种!别栽到老子手里,否则老子要先把你的卵蛋踢得稀巴烂,然后再去喂狗!”
作师傅的满是怒火,做徒弟的当然也有怒气,苟东西也是两眼冒火地接口道:“哼!小东西!老子要是抓住你,必定要找个棒子把你的菊花狠狠地爆了!”
“哈哈……”听着两个家伙的恶言狠语,小天鄙视了一下还绕着自己寻找所谓良机的黑脸女人等人,不屑地笑道:“哎哟喂,原来你们还有这个本事啊?我说饭桶先生,你不打算摸一摸裤裆里你那颗小蛋蛋还在不在吗?狗东西,你屁股真的一点不疼了吗?还是说你没屁股没事,嘴却有事?唉,我真是佩服你们啊,不愧是专业彩花的,恢复得这么快啊!”
他这一说,范通师徒三人顿时面红耳赤。
范通的确想检查检查情况。虽然他可以行动了,但他却感觉不到宝贝的存在了,也不知道是真被踢爆了还是已经疼得麻木了。可惜这里这么多人,现在又是报仇的好机会,他没机会伸手进去。
苟东西被揭起了伤疤就有一种想号啕大哭的感觉。虽说他也这样对待过好些良家姑娘,而且那感觉的确很爽。可轮到了自己,他终于意识到被人爆菊是什么感觉了:嗯,开始是很疼,可后来,后来好像也有点小爽呢。想起这种感觉苟洞悉都在考虑以后要不要多尝试几次呢。但问题是,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他竟然被强暴了!一想到这他就觉得无比憋屈!更可恨的是,那小子竟然还诬陷他是用嘴解决问题的!他顿时觉得后面好像又疼了起来。
任至剑算是师徒三人中最幸运的一个。他隐约记得就在他舒爽得几乎脱力,被师弟苟洞悉反过来抓住想要“一雪前耻”的时候,他们之前苦苦等待的师傅终于出现了,然后及时地制止了他们,使得他不仅下面那宝贝也没事,就连“菊花”也没事。本来他该高兴才对,可惜可能是观念没转变过来的原因,虽然其过程也很舒爽,但一想到他居然把一个男人从后面给那个了,他就觉得很是恶心。而令他无比恶心的人就是眼前这小子!
想到这,任至剑咬牙切齿地道:“妈的……”
“我还有个问题!”任至剑刚骂了两个字,小天就大叫道:“你们两个都想给人当老子,那你们到底谁是师傅谁是徒弟啊,是不是有点乱伦了呢?嗯,我猜苟东西你一定是不服气当那范桶的徒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