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看的那是一把年纪心脏都跳的飞快,此人下手极快,刀具在手中就像是玩具,随意任性。
快准狠!
直到关雎出了门,屋外的光亮到眼睛才回神,“哎,姑娘!”
一直守在门外不敢进屋打扰的女人一看到开门立马就迎了上去,“姑娘,我孩子呢?”
这股冲力差点冲倒关雎,幸好后面还有堵墙,这后背实打实的挨了一下。“没事,好好的,记得告诉他一月不可食辛辣刺激食物。”
女人连忙点头,“是是是,以后都不吃辣了。”
喉咙似火烧,水!
想到里面那孩子那么爱吃辣,于是再疼也得把话说清楚,“一月以后恢复了,什么都可以吃,不必忌讳。”
何大夫追出来就听到关雎这句,顿时佩服之情熊熊燃烧,这简直就是根除。“哎,姑娘……”
关雎一听扭头就走,找个巷子就躲了进入。七拐八拐相府没到,反而来了四王府门前。
这牌匾字体独特,非正楷非行书,独具风格,磅礴大气隐藏在黑色中。府门也是大红,挂着两个大灯笼。
似乎是新的。
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准备路过,就被从天而降的人扑了个满怀。嘴巴干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吧啊把人推开。
“娘子,那卖灯笼的果然没说错,把这个往门口一挂娘子就会上门。”
关雎推开萧腾安,看着这一脸高兴,笑的有点蠢的人。单纯的像只白兔,似乎跟那日跟自己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人是两个人。
萧腾安推了推关雎,低下头去瞅,“娘子,你怎么不说话?”
“水。”
萧腾安立马将关雎推进王府,亲自端茶倒水,“哪,娘子喝茶。”
关雎饮茶后才觉得活过来,刚才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只是目光深沉的看着萧腾安,“你从前是将军手握虎符,怎么沦落成这样?”
王府落魄,除了一个管家上了年纪以外,再无下人。荒废的可以,这摆设也看的出来时间长远。
萧腾安一直乐呵呵的脸色听到关雎的话就变了,“娘子,你嫌弃我了吗?”
从来没有心水过谈什么嫌弃。
“还没有成亲能换个称呼吗?我叫关雎”
萧腾安睁着眼盯着关雎。
关雎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算了算了,我现在问你几件事,不能欺骗不能隐瞒。”
“嗯。娘子你问”
“第一,你为什么会沦落成这样?就因为生病。”
萧腾安不知从哪里掏出一袋银子,沉甸甸的“虽然家境贫寒,可是养娘子一辈子绝对没问题。”
关雎眼睛一亮,“有一千两没?”
“娘子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莫不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你要红杏出墙?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努力努力,一定会……”
“打住!”关雎退回退后再退后,跟萧腾安保持出安全距离,“我大概知道你能驰骋疆场的原因了,就是因为你这张嘴,唠唠叨叨喋喋不休,还有颗色心”。
萧腾安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下,“娘子,这有因果关系吗?”
关雎不想解释,越解释越麻烦。听你唠叨还不如上阵杀敌,这不骁勇善战。
“第二玉坠你哪来的?”
“一个面具人手里买的,他跟我说此玉暖一定能讨娘子开心。”
“你不认识?”
“不认识。”
关雎一直盯着萧腾安,他面上平和的确没有说谎的痕迹。可是那面具男所言分明就是与他有瓜葛,仔细分析细思极恐。莫非那人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自己!
这样就都说得通,只是那村庄的事他怎么知道。
天机阁天下事知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