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摸你,那是你不肯拿出扇子让我瞧瞧我才去找扇子。不就把破扇子有什么大不了,我还祖母好多把,折扇君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面具男勾唇一笑,一根手指抬起关雎下巴,四目相对,“嫁本君就告诉你。”
关雎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完以后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已经下的手。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无人的街道回荡。
那只捏紧关雎下巴的手转眼就捏住了关雎脖子,“女人,给脸不要脸!”
关雎吞了口水,伸出拍红手掌,“如果我说我是给你拍蚊子你信吗?”
面具男眼神越发凌冽,关雎连忙求饶,“我只是想看看你长得怎么样,万一你丑呢?”
面具男松开关雎,扶了下面具,“如果本君英俊潇洒,你就愿意随本君走?”
“如果你能解决洛家的事的话,绝对没问题。”
关雎不知道自己哪儿又说错了,那男人嘴角是在笑可是笑意不达眼睛。莫非长得丑,不然何以面具遮面。
“既然你丑那就别说话,本小姐才不会跟你走。”说着话又伸出手去摸男人脖子,刚才好像看到条血痕。
男人一扇子拍开关雎的手,“你又做什么?”
“你的脖子是不是有道血痕?我看看。”
男人沉声,折扇扇面露出尖刀,“女人,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关雎从扇子前绕过伸出手去摸那脖子,“你要是会杀我还会留我到现在,跟我说这些。”
的确有道血痕,关雎忍不住嘲讽,“堂堂折扇君子被人割喉都不死,佩服佩服。”
男子轻声发笑,“天下有谁能割我喉,难怪你一直盯着我脖子,原来是以为我就是萧腾安。看清楚,这是红绳。”
心事被当面戳穿,关雎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脸红。谁叫二人身材相似,他又蒙面,加上今天那脖子血痕……很容易怀疑,只是没想到是根绳子。
想想也是,萧腾安今天才受的伤不可能恢复这么快。
“切,我不过是看错了。怎么会以为萧腾安跟你是同一个人呢,你们就是云泥之别。”
“谁是云,谁是泥?”
关雎哑语,是啊,谁是云?
俩人伴着走了段距离,男人出声说道,“女人,我要去一个地方,这段时间回不来了。”
关雎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可惜了,我可以成亲,你可以抢亲的嘛~”
男人压在胸口的话都被她这没良心的样子给消磨掉,“娶你真是瞎眼。”
“哼,又没让你娶。”
关雎昂起高傲的头从男人身旁经过,走的飞快。
而男人摸着衣袖里的药瓶,露出笑脸。紧接着又变得充满危险,手中折扇飞舞,人影在月光下游荡。
那一夜,江湖告急,多名弟子受伤。
相府大门敞开,一排的下人整整齐齐站好,而大厅坐满了人,祖母坐在正中央,大娘跟老爹都是恭恭敬敬站着不敢笑。
“祖母,这是?”
老祖宗动动嘴,“老二,你说。”
关雎看向二夫人,第二次见面跟第一次见面可差远了,气色一身的华服都变化许多。唯一的女儿成了一个没有名分的妾,估计还得时不时倒贴洛莲。
二夫人一见关雎如见大敌,“老祖宗,你自己问问关雎她做了什么?即将成婚的女子炮头露面不说,还跟陌生男子行为亲密。”
关雎接受到祖母视线,记着她为了洛家就将自己卖了的事实。上次那一跪,皇宫里答应下嫁萧腾安就已经还清恩情,再无相欠。“祖母可以上战场杀敌,与男人同吃同住,关雎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吗?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你们若是不放心大可以上报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