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和邵明子三人赶到黑白无常给的地址时,发现那里也是一个旅馆。却并没有找到菲特。而且那旅馆关着门,玻璃门上写着暂停营业四个字,一个工作人员也没有。
叶寒以为是被范无救耍了。但既然来了,那也得调查一下才行,于是问了周围的住户,那些人说,这旅馆前几天也还开着,也确实好像看到有一个外国人出入来着。
如此看来,范无救也倒也没有骗叶寒,只是他们来晚了,菲特已经走了。
叶寒他们只好在对面的旅馆开了几间房暂住下来,先观察两天动静再说,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叶寒在把菜点好了。祝长发才来,却不见邵明子。
“你们在搞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来,吃饭还要老子请几遍吗”叶寒问。
“我一直等秃驴呢,没想到这小子还在泡。”祝长发皱眉道。
“泡什么泡妞”叶寒问。
祝长发摇头:“不是,他在泡澡,都泡了两小时了,他说他和尸体做了那事,越想越恶心,非得泡干净不可”
“你赶紧打住。这吃饭呢,别说那么事儿。”叶寒赶紧挥手止住。
“那好吧,菲特那个混蛋又跑了,我们现在怎么办一直在这里呆下去吗守株待兔”祝长发问。
“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一个旅馆突然关门歇业你觉得正常吗明显不正常。”叶寒说。
“你的意思是说旅馆的其他人员都被菲特给害了”猪头问。
“有这种可能,金罗盘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杀几个人对于他们来说更不是话下,只是我们不能冒然进去,万一那旅馆里要是死人了,我们进去就成了嫌疑人了,到时警方找上我们,恐怕很难说清楚。我们要被警方缠上,那就更是脱不开身去查那个混蛋的下落了。”叶寒说。
“所以你认为这是菲特给我们设的一个局”猪头说。
“很有可能,所以我才没有冒然潜进那旅馆,那只死秃驴怎么还不来这货只洗澡不用吃饭了吗”叶寒皱眉道。
“管他呢,让他洗吧,换作谁像他那样遭遇。都得好好地洗一洗,我们先吃。”猪头说。
直到叶寒和猪头吃完回去。发现邵明子还在洗。
晚些时候,警察来了,打开对面菲特曾经住过的旅馆不久,抬出了三具尸体,叶寒打听了一下,听说是那旅馆老板的远房亲戚和旅馆老板约好要干什么的,但后来一直联系不上,就有些怀疑,于是报了警,警方破门而入后,发现小旅馆的老板和工作人员都被杀了藏在了床底下。
幸亏叶寒没有冒然闯入,不然就真的中了菲特的局了。看来要想混得开,不但要能打,脑子也要好使,智商太低,再能打也是匹夫之勇,成不了事。
叶寒只好又给曾忠礼打了电话,希望红量会继续帮忙查菲特的下落,但曾忠礼说他们的人员有限,他们查人也是通过相关部门的帮忙才能查到,菲特不断换地方,只知道他现在还在义城,但具体落脚哪里要想查到还是很难。只能靠叶寒自己找,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他会主动告诉叶寒。
追菲特不成,还让他又杀了几名同胞,叶寒心里郁闷,早早就睡下了。
睡得早也醒得早,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叶寒就醒了,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于是就想着起来搅猪头和秃驴,既然老子睡不着,那你们也别想睡。
刚打开房门,叶寒就看到过道里有一个人影,看背影有些像邵明子,但又好像不像,因为那人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姿势很怪,不像是邵明子走路,甚至不像是个男人走路,倒像是一个女人。
可是那亮光光的秃头,分明又是邵明子
“明子,你干什么呢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叶寒问。
邵明子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扭着屁股向通道的尽头走去,义诚的旅馆设计大多数是过道的尽头有一个大窗户,这样便于通风,邵明子现在就是直接奔那个窗户而去,叶寒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子,你丫要干什么”叶寒又叫了一声。
但邵明子还是没有说话,却忽然加快了脚步,像那个窗户跑去,他跑的姿势也完全不像平时,真是像极了一个女人状记他技。
叶寒马上判断,邵明子这是要冲向那个窗户自杀他要跳下去心念至此,叶寒马上冲了过去,在邵明子跃出窗台的一瞬间,叶寒抓住了他的一条腿,硬生生地将他拉了回来。
“你丫干嘛呢大男人寻死寻活的,有意思么”叶寒怒道。
但邵明子却并不说话,这时叶寒却发现,他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好像在睡觉一样。
梦游这货梦游中要自杀
叶寒一把拽住邵明子,拉着他来到祝长发的房门前,砰砰地敲门:“猪头,快开门,有事找你”
祝长发正睡得香呢,被敲门声震醒,不耐烦地开了门,看到叶寒拉着邵明子站在门口,邵明子还闭着眼睛。
“你们搞基呢你们要搞自己搞,吵我睡觉干嘛有病啊”祝长发骂道。
叶寒将邵明子拉进屋里,“我搞你妹谁搞基了,是这货梦游呢,幸亏我及时发现,不然他跳楼自杀了。”
“梦游自杀还有梦游梦到这么高的境界的还能自杀这尼玛什么情况”祝长发打了一个呵欠。
“你不觉得有问题吗都这么久了,他还没醒过来,你不觉得他睡得太沉了吗”叶寒说。
“好像是有点不对,这么折腾还搞不醒他”祝长发皱眉道。
“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所以才一直醒不过来”叶寒问。
“可是他身上没有煞气啊,他要是中邪了,我还是能观察得到煞气的。”祝长发说。
“得了吧,就你那点道行,搞一点简单的还行,只要层次稍微高一点的,我看你就不行了,啊呀,我想起一件事来了”叶寒忽然叫道。
“什么事这大晚上的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吓人呢”祝长发骂道。
“之前我们办过一个案子你还记不记得雁荡伤的那个案子,当时他的残魂是怎么传播的来着靠做那件事啊,秃驴这货不是也和那个女鬼做过那是不是那女鬼也留了一些残魂在他体内”叶寒说。
“唉呀,我怎么没想到,如果只是留一些残魂,而且是道行很深的老鬼留下的,我或许真是感觉不到煞气的。”祝长发说。
“人在睡梦中是最脆弱的时候,不管是是身体还是意识都会处于几乎没有防范的状态,这时候当然是最容易被控制的,那个女鬼的残魂于是就在这个时候控制了秃驴,让他去死,这和当初雁荡伤的方法同出一辙啊。”叶寒说。
“对对对,确实很有可能,我承认你的脑子是比我要好使一些。”祝长发说。
“还有啊,那个女鬼只是逃走了,但并没有被杀死,所以她留在体内的残魂肯定会和她有某种联系,所以她知道我们找到这旅馆来了,这些关在地狱的女鬼都是被金罗盘的黑巫师放出来的,金罗盘的黑巫师就是她们的恩人啊,自然会听命于那些黑巫师,如果她知道我们要来这里找菲特,当然会提前通风报信,所以菲特才能躲过我们。”叶寒说。
“也就是说,秃驴这货无意间当了内奸了,把我们信息透露给女鬼了,而女鬼又透露给了菲特,所以我们才找不到菲特”祝长发说。
“应该就是这样,我一直奇怪那个女鬼怎么会恰好在高速路的服务区遇上我们,现在看来,这是菲特设计的一个局,他就是要掌握我们的行踪,了解我们的情况,然后把我们三人各个击破,而女鬼种残魂就是他的重要手段之一。”叶寒说。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那我们现在把秃驴体内的残魂给逼出来杀掉,他们的内奸就被我们瓦解了,我们要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祝长发说。
“你能有办法逼出来吗”叶寒问。
“没有。”祝长发说。
“我艹,那你说个鸟我们总不能让秃驴一直做她的内线吧”叶寒说。
“主要还是要杀掉那个女鬼,那他的一这抹残魂也就起不了多少作用了。”祝长发说。
“这不废话么,我们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女鬼在哪里,怎么杀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她在梦里控制秃驴,我们得先把这秃驴体内的残魂给杀掉那才行。”叶寒说。
“上次那个不是可以靠输血传染吗要不我们也把秃驴的血抽一管输你体内,让你来干掉那个残魂”祝长发说。
叶寒摇头:“那不行,雁荡伤的残魂是主动传染,但这个三八的残魂却是认定了秃驴,她不主动传染,输血也没用,不过有一个办法。”叶寒说。
“什么办法”祝长发问。
“让我的三魂进入秃驴的体内,杀掉那个三八的魂。”叶寒说。
“我艹,这听起来难度也太大了,怎么可能做得到”祝长发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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