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学院的操场上,罗俪和叶寒在聊案子,已经聊了很久。
"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她们明明已经康复了,但她们却一直不肯出院,这又是为什么?据我所知,所有的病人一但身体好转。没有喜欢呆在医院里闻消毒药水味道的,两个如花少女,更不可能会喜欢天天呆在医院里,她们应该巴不得马上出院才是,可是医院都让她们出院几次了,她们却以身体还是不舒服为由不肯出院,但身体检查报考又显示她们身体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是不是很让人费解?"叶寒说。
"你还真是调查得很细哦,这些你都搞清楚了?"罗俪说。
"那当然。我既然来了,自然就要老老实实做事,我总不能忽悠一下了事。我对工作可是很认真负责的,洗车时很负责。当保安时很负责,现在当顾问我也很负责,如果在床上,我就更加负责了......"
"你给闭嘴,刚刚才正经了没一会,你就开始发神经了?我们继续说案情,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罗俪说。
"我们晚一些直接去医院,告诉管梅和饶蓓,就说学院里又死人了,她们如果不把知道的内情告诉我们,那悲剧将会继续发生,到时她们自己也不会有好结果,我相信她们会说出来的。"叶寒说。
"万一我们判断失误了,她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呢?"罗俪问。
"我们又没有对她们刑讯逼供,只是吓她们一下而已,也不违规违法,就算是问不出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一定能问出什么的,警官,我们要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只有足够的自信,行动起来才果断笃定,才能可能把事情做好,这个道理你警院的教官没教过你吗?"叶寒说。
??
医院病房里,叶寒静静地看着管梅,却不说话。
"这么晚了我需要休息,你们为什么还是没完没了地打扰我?"管梅一脸的不高兴。
"因为我要守着你,不然你就会死掉。"叶寒认真地说。
"什么意思?"管梅问。
"管梅你最好......"罗俪的脾气又快要上来,叶寒赶紧示意她稍安勿躁。
"学院里又死人了,也是自杀,从楼上恕18去,当场死亡,我想接下来会轮到你,你最好把什么都说出来,这样我才能帮你。"叶寒说。
管梅没有说话,但她好像并不害怕。
"你认为你不会死?"叶寒问。
管梅只是看了看叶寒,还是没有说话。
"罗警官,你在病房外等我一下,我有几句话当面要跟管梅同学说。"叶寒忽然说。
罗俪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出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了管梅一个人。
叶寒打开了窗户,转过身来,忽然脸如冰霜。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已经知道你不是自杀的,你是被人强行逼着自杀的,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把你从这窗户里扔出去,反正你已经自杀过一次,你再次自杀,没有人会怀疑!"
叶寒冷冰冰地说完几句话,管梅只觉得眼前一花,叶寒忽地就到了她的面前,整张脸隔她的脸只有几厘米,鼻子都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
"救命......"管梅还没有叫出来,嘴已经被被叶寒捂住。
"你叫也没用,外面那个警察和我有一腿,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会替我隐瞒,因为她不想我坐牢,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明白了吗?"叶寒信口胡诌起来。
这下管梅有些害怕了,叶寒的速度,确实不是一般人的速度,她真的担心叶寒会把她从开着的窗户扔出去。
但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叶寒看。
叶寒知道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忽然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又忽地到了窗前,作势要将她扔出去。
"不要,我说......"管梅见到棺材,终于掉泪了。
叶寒重新将管梅放回病床,打开门让候在外面的罗俪进来。
"说吧,你们在芸南遭遇了什么?"叶寒问。
"那天我们准备回来了,听说那边的酒吧很有名,于是我们就去了一个搞原创音乐的小酒吧坐坐,在那里认识酒吧的老板,我们也没多喝多少,但却都醉了,等我们醒来,我们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小酒吧里,小酒吧里的人都已经走了,只剩下那个酒吧老板了。"管梅说。
"你们是进了黑店了?然后呢?"叶寒问。
"然后他说要我们中一个和他做那事,他问我们谁愿意,我们当然都不愿意,他就笑着说,既然没人自愿,那不如玩个游戏,让我们三人相互投票,只要有两个人同时同意另外一个人和他睡,他就要强那个人。"管梅说。
"他当时绑着你们三人,他要强谁你们都没有办法,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叶寒问。
"他说他喜欢玩游戏,喜欢刺激,喜欢看人性的丑恶,他说如果我们三人中没有一个人被另外两个人同时投票,那他就把我们三人都放了。"管梅说。
"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有牺牲精神,每个人都投自己,那你们每人就只得一票,你们三人就都是安全的,是不是这样?"叶寒问。
管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是的。"
"但是你们却为了保全自己,把票投了别人,让那个恶棍强了你们的同伴,是不是?"叶寒说。
"你怎么知道?"管梅惊讶地说。
"我当然知道,我太知道人性在关键时刻表现出来的恶,你们当时都投了谁?"叶寒问。
"当时那个混蛋把纸和笔递到我们的手上,我们虽然被绑,但我们手指勉强能动,他让我们在纸上写下我们同意被他强的那个人的名字,结果......结果我和饶蓓都写了周小白的名字,只有她自己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我猜到了。"叶寒叹了一声,"你们是最好的朋友,关键时刻却为了保全自己,第一个想到出卖周小白,为什么?"
"她和我们虽然都是好朋友,但她无论是成绩还是相貌都比我们强,我和饶蓓一直都对她有些不满,或许那是嫉妒心在作怪吧,所以我和饶蓓都不约而同地选了周小白,后来那个混蛋就把我和饶蓓给放了。"
"你们出来以后,只顾自己尽快逃命,你们甚至都没有报警,是不是?"叶寒问。
管梅又点了点头:"我们当时害怕极了,手机也被那个人没收了,也无处报警。"管梅说。
"你胡说!街上到外是治安岗亭,你要报警很容易,你们明明就是自私,只想着自己逃命!"罗俪喝道。
管梅低下了头,她所有自私和谎言,在叶寒和罗俪面前都根本藏无可藏。
"你接着说,接下来怎样了?"叶寒问。
"后来我们逃回了酒店没多久,周小白竟然回来了,她没哭没闹,径直回房间睡了,第二天,我们就一起回到了东阳,我们以为她会找我们的麻烦,但她并没有。她只是一脸的伤心和绝望。"管梅说。
"被人强了,还被最好的朋友卖了,能不绝望么。然后她就自杀了?那你们又为什么要自杀?"罗俪问。
还没等管梅回复,叶寒接着问道:"你不是自杀,你是被那个家伙给逼着自杀的,对不对?"
管梅点了点头,脸上开始现出惊慌之色,显然她很害怕那个人。
"周小白从芸南回来之后,就拒绝和自己的男友孙谦同房,这又是为什么?你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还有,你男友陆小峰为什么会死,而且她在死之前还和周小白有染?联系你说的前面的事,我猜测周小白是在报复你,是不是?"叶寒说。
"这个,我说来你们恐怕不会相信......"管梅的声音在颤抖。
"我们或许会相信。但前提是你要说的是实话,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撒谎,因为你只要说一句假话,我就能分辨出来。"叶寒说。私肝亩划。
"那个酒吧的老板,他不是人......"
罗俪看了一眼叶寒,叶寒示意她别插嘴,让管梅继续说下去。
"那个人叫雁荡伤,是上个世纪的一个连环杀人凶徒,他说他杀了很多人,被关在地狱第九层,三月二十八的时候有人强行闯入地狱,释放了很多重犯,他也逃了出来,但他在冥界被关的时候太久了,三魂只剩下了两魂,有一魂严重损伤,他需要重新修炼回自己残破的灵魂,这个过程他需要吸取男女的阴精,他的修为很高,他可以让其中一魂通过做那种事像病毒一样注入活人的体内,然后再通过宿体传染给下面一个和她和那种事的人,每传染一个人,他就能吸取阴精,可以慢慢修复他残破的三魂。"
叶寒和罗俪听得面面相觑,尤其是罗俪,表情很复杂,她知道管梅不会凭空说出这些话来骗人,但作为一个长期接受无神论教育的警察来说,这显然又是她接受不了的事实。
"也就是说,那个东西会像艾滋一样通过做那件事传染?然后他就可以通过这种传染吸取到所需要的精华?就像病毒吞噬正常人的营养和细胞一样?"叶寒说。
"就是这样的,周小白就是他的宿体,如果周小白和另外一个男人做了那件事,那男人就会被传染,那个雁荡伤是个男的,所以他主要吸取的还是男人的阴精,传染的男人,都会死,死了以后,他才能彻底地吸取那个宿体的阴精,这个鬼虽然恶,但他却对自己的恶行从不讳言,他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周小白,只要周小白和他的男友孙谦做那件事后,雁荡伤的一部份魂就可以彻底撤出周小白的身体,周小白就会没事,如果他不彻底撤出,那么周小白也得死。"管梅说。
"周小白为了她的男友孙谦,决定自己死去,所以她不肯和孙谦发生关系,原来她是为了保全自己爱人。她和你们比,简直比你们高尚了不知道多少倍!"叶寒说。
"是的,周小白一直不肯和其他的男人做那件事,这样那个人的传染计划就不能进行,周小白报了必死之心,但那个鬼见她意志坚决,却又不舍得对让她去死了。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
管梅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不说了。
"你肯定又干了了什么对不起周小白的事了,你赶紧说吧,全部说出来。"叶寒说。
"我以为没事了,有一天我就把我们在芸南发生的事告诉了我的男友陆小峰,他以前追过周小白,周小白没同意,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我就想证明周小白是只破鞋,就把她在芸南被人强的事告诉了陆小峰,可没想到,陆小峰以此为要胁,要周小白和他那个,不然他就要告诉周小白的男友孙谦......"
"你们两口子还真是很配,你不够朋友,你男朋友更是个畜生,竟然用女人的伤痛来威胁人家,这倒好,周小白本来不忍心害人,陆小峰这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了,自己送上门去,结果他被传染了,成为了另一个宿体。"叶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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