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孙昊哈哈一笑，说实话，他一开始说让蔡晓雅收文雯为徒，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让他没想到的是，蔡晓雅居然当了真，而且还真的和文雯确定了师徒名分。
这对文雯来说，的确是大好事，且不说有了个能言传身教的好老师，单就这个天后徒弟的名头，就让她有受不尽的好处了，以后在音乐圈发展也能有个好靠山。
“对了，你同学都是我徒弟了，我也不喊你老师了。”蔡晓雅笑道，“小孙，我今天收徒，你是不是也应该送个礼啊？”
“成啊！《会呼吸的痛》就送给你了！”孙昊笑着说道。
“啊？”蔡晓雅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这么一首好歌，说送就送了？这可真是败家啊！她连忙摆手，“这不行，这首歌说好了按照市场价给的，怎么能当礼物？而且你还是学生，也缺钱用，换个别的吧！”
孙昊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什么时候有空了，我再送你一首歌！”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蔡晓雅笑盈盈地应道，她越来越觉得，今天这一趟真是来得太值了！
在席间，蔡晓雅和孙昊签定了《会呼吸的痛》的版权买断合同，买断价格是神龙币十万元。
蔡晓雅还告诉他，等文雯第一轮晚会选拔赛过后，她就要开始准备录制新专辑了，《会呼吸的痛》将作为主打歌，提前上网打榜。
这顿饭吃得是宾主尽欢，尤其是文雯，直到离开后还是恍恍惚惚的，像是在做梦一般。
周主编见证了蔡晓雅收徒，也促成了交易，晚上喝了好几杯酒，因此就将车留了下来。原本他还想打车送孙昊等人回去，不过孙昊和文雯都打算慢慢逛回去，就谢绝了他的好意。
两个人沿着马路一路慢慢走着，看到文雯时不时地“嘿嘿”傻乐，孙昊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喂！醒醒！醒醒！你尿床了！”
文雯打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道：“你才尿床呢！”
“原来你清醒着呢？看你那傻乎乎乐个不停的样子，不就拜了个师父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孙昊一脸不屑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打他。
“就了不起了，你想怎么滴？”
文雯昂着小脑袋，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子，一副高傲小公主的模样。
孙昊撇了撇嘴，“不想咋滴。”
“哼！”文雯给了他一个白眼，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今天你帮了我这么大个忙，想我怎么谢你啊？”
孙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嘿嘿”笑道：“把衣服脱了。”
“啊？”文雯吓了一跳，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叫什么叫？”孙昊没好气地训了她一句，“把外套给我，有点冷！”
“啊！”文雯大叫一声，狠狠地一跺脚，开始满世界追杀起他来。
……
搞定了文雯的事情后，孙昊又恢复了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时不时地赵大海还会来骚扰一下，缠着孙昊让他帮忙在沐雨面前说好话。孙昊才懒得搭理他，几句话就把他给忽悠过去了。
文雯每天上完课后，就忙着赶到蔡晓雅家里去练歌，偶尔空闲的时候就给孙昊打电话诉苦，说她的师父多么多么严厉，今天又被骂了。
日子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又过了一个多星期。
这天下午，孙昊刚跟文雯通完电话，准备打开电脑继续码字，手机又响了。
他拿过来一看，是沐雨打来的。
“孙老师，《缥缈之旅》已经达到了上架的标准，您打算什么时候上架？”
孙昊想了一下，目前《缥缈之旅》的剧情已经写到了李强等人从黑狱之中逃离，并收了帕本等一帮子徒弟。
李强师徒即将开启全新的旅程，这正好是上架的好时机，“下周一上架吧，刚好开启新的地图。”
沐雨轻笑了一下，说：“行，那您多准备准备。”
“我没什么可准备的，倒是你，和赵大海怎么样了？”孙昊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沐雨似乎害羞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哎呀，孙老师，上班时间呢！”
说完，她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孙昊笑着摇了摇头，照这个情况来看，赵大海同志希望渺茫啊，革命尚未成功，胖子仍需努力啊！
《飘渺之旅》两天后就要上架了，孙昊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最近这段时间，他一有时间就码字存稿，差不多已经存了有将近十万字，就算上架当天需要爆发，也用不了那么多。
孙昊打开电脑登上寰宇网的作家后台看了看，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在意，没想到收藏已经飙升到八十多万了。
据他所知，这个世界的网络写手，订阅超过一万就是大神，要是超过了十万，那就是白金大神了。
《飘渺之旅》发布到现在，基本上所有的推荐位都上了一遍，寰宇网非常给力，沐雨也十分用心，因此这才导致这本书的各种数据暴增，而现在这种增长的速度已经逐渐缓慢了下来。
离上架只有两天的时间了，就目前的收藏量来说，想要达到首订过十万，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孙昊摇了摇头，他也不是非要一书成就白金，反倒对这个不那么在意。
他点开《缥缈之旅》的页面看了看，粉丝们打赏的盟主已经超过了两百个，其他的像堂主、舵主之类的粉丝，那就更多了。
等到上架那天，估计还会更多。
在《缥缈之旅》的评论区里，书友们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剧情，还有人猜测后续情节的发展，也有人猜测这本书到底什么时候上架，上架以后的订阅量究竟有多少，会不会一书成神之类的，总之讨论区里热闹得很。
孙昊看着书友们的评论，边看边笑，有些评论真是太逗了，只能说，网上人才太多。
再往下看时，他看到白银大盟“刀客”提了个问题：“闲客大大，能不能建个书友群？”
书友群？
孙昊眼睛一亮，对啊，怎么能忘了建个书友群呢？这个可以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