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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六,苦纠结(1 / 1)

唐惊染似乎是渐入了迷雾一般,她在那里整理思维,过了好久才拨开了层层的迷雾走了出来。

她摇了摇头对简怀箴说道:“我没有什么话要对我的师傅和纪叔叔、江叔叔说,谢谢公主姑姑。”

简怀箴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你就先回去吧!”

于是,简怀箴便给零落使了一个眼色,零落便带着她先回去了。

简怀箴带走唐惊染之后,简怀箴又在那里长吁短叹了半日,她觉得唐惊染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受刺激过度才会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要不便就是她连日来受了很多的打击,所以精神才出现了这种情况。

简怀箴只觉得十分感叹,她出了紫禁城之后,便直奔怀明苑中而来。

简怀箴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来怀明苑中了,江少衡、方寥和纪恻寒等人十分想念她。

却见到她来了,江少衡连忙上前去,把她迎了进来,对她说:“公主妹子,最近是不是宫中出了什么大事,为什么你这么久没有来过了?”

简怀箴面有忧思,抬起头来郑重的对江少衡说道:“江大哥你说的不错,宫中的确是出了很多事,所以我这次来是特意想跟你们商议一下的。”

“哟,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少衡见她说的十分严重,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连忙把她让了进来。

简怀箴进来以后,叹口气便说道:“这件事情同旁人也没有什么关系,说起来倒是同惊染有关系。”

“啊,惊染,惊染出了什么事?”方寥焦急的问道。

唐惊染是方寥的徒弟,方寥平日里待她最好,所以他对唐惊染的事情最为关心。

简怀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便把最近几日宫中发生的事情都向他们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简怀箴不由得叹息说道:“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到底也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看住惊染,才是她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

简怀箴的眼中有淡淡的水样的神情,看在江少衡的眼中,江少衡不禁觉得一阵心疼。

江少衡拉着简怀箴在一旁坐下来,对她说道:“公主妹子,这些事情也不是你所能够控制的,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了才是,至于惊染的事情,我们再慢慢想个办法解决就是。”

简怀箴只觉得心中有些委屈,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扶持了几代皇帝,她尽心尽力的帮助皇帝治理江山,她尽心尽力打理后宫中的事情,她自己却一直都是过得不能尽如人意。

所以当简怀箴说出来这番暖心的话来之后,让她觉得很是感动,但是她始终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什么异样来。

她对江少衡说道:“我就是一直担心惊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纪大哥、江大哥、方大哥,你们说这事如何是好?”

江少衡和纪恻寒互相对看一眼,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件事情。

江少衡望着简怀箴,他像是用询问的语气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妹子,你还记得当初宫中发生的一件事吗?”

“是什么事?”简怀箴开口问道。

江少衡便缓缓地说道:“我记得当时你来怀明苑中,说有人在宫中施展巫蛊之术,不知道你还记得?”

“巫蛊之术!”巫蛊之术四个大字,顿时像冰刀利刃一般砍在简怀箴的心口,她半天惊惶的喘不过气来,这才对江少衡问道:“江大哥,你是说惊染之所以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是有人对她施展巫蛊之术的缘故?”

“我心里觉得就是这样的,你想惊染本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为什么忽然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呢?她纵然是受到了很深的打击,但是以她的个性也绝对不会变成像现在这般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那神秘的巫蛊之术。”

简怀箴听完之后,只觉得心头涌起了层层怒意。

她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一样,定定地说道:“难道这件事情又是万贞儿搞出来的?”

“是不是万贞儿做的,我们倒不知道,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惊染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中了巫蛊之术。”

纪恻寒心有余悸的说道:“你还记得横笛吗?横笛后来也修行巫蛊之术,所以我对巫蛊之术甚有了解。”

纪恻寒心有余悸的说道,他一般说着,他的思维又跑回到了很多年前,又跑回到了那个叫做景横笛的清丽女子的身上,但是很快他便被拉回到现实中来。

简怀箴点点头说:“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的时候,万贞儿在宫中用巫蛊之术迷惑皇上,而今,惊染也竟然变得神志不清,唯有一种可能,便就是万贞儿巫蛊之术的缘故,但是万贞儿为什么会对惊染施展巫蛊之术呢?”

简怀箴想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按道理来说,万贞儿原本是希望得到皇上的宠爱,所以她应该是取得简怀箴的发丝,让石丽卿帮她施展巫蛊之术迷惑皇上。

但是她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帮助唐惊染得到皇上的宠爱,这是为了什么原因?

简怀箴想来想去百思不得一解,而方寥、江少衡、纪恻寒等人也始终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终日谈论了半日,不知不觉天色有些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变得阴沉起来,天空之上飘着一团墨色的云。

江少衡便对江少衡说道:“公主妹子,今天晚上你不如就留在怀明苑之中吧,看这样子想是要下雨了。”

简怀箴见江少衡殷勤挽留,原本想要答应的,但是她心里又一直记挂着唐惊染的安慰,所以便摇了摇头说道:“等我过些日子再来怀明苑中排盘还,我现在要先去一趟宫中,我要弄清楚,是不是万贞儿对惊染施展了巫蛊之术,所以才让惊染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简怀箴说完之后就打算站起来走,谁知道纪恻寒却往前拦住她,对她说道:“公主妹子你先不用着急,如果真的是对惊染实行了巫蛊之术,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就怕这巫蛊之术不是万贞儿施的,而是皇上施的。”

“是皇上,皇上又怎么会懂得这些?”简怀箴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心里有些发虚,因为现在的皇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英明神武的皇上了,他现在都有了自己的私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经常做出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来。

所以这巫蛊之术要是他施的,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纪恻寒拉着简怀箴在一旁坐了下来,语重心长的对她说道:“公主妹子,至于巫蛊之术是谁施展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倘若竟然的巫蛊之术被破了,那么施展巫蛊之术的人,就要浑身七孔流血而死。”

“你说什么?”简怀箴听了之后,当时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很少有如此激动的时候,她向来是一个喜怒不怎么形于色的人,但是方才纪恻寒的话,当真把她震撼了。

因为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是皇上做的,倘若真的是皇上对唐惊染施展了巫蛊之术,那么,她要是帮助唐惊染把这巫蛊之术给破了,到头来巫蛊之术反噬,要死的人就是皇上了。

不错,纪恻寒定定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也知道横笛的事情,横笛也曾经休修行这巫蛊之术,所以我对这巫蛊之术很了解。

江少衡也不知道巫蛊之术竟然有这么厉害,他所对巫蛊之术的见解都是从书上看到的,所以听纪恻寒这么说了之后,他也微微一愣。

而方寥更是紧张的手上的青筋爆出,他望着纪恻寒,像是问纪恻寒,又像是在问自己,说道:“难道就只能让惊染一直中着这巫蛊之术,没有办法帮她解开了吗?”

纪恻寒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倒现在为止,也不知道怎么能够把巫蛊之术给解除,倘若公主妹子能够狠心看着皇上被反噬而死的,就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了,可是要是公主妹子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皇上被反噬而死,那么这件事情恐怕要大费周常。”

简怀箴脸色苍白,白的就如同天上的白云一般,她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纪恻寒、方寥和江少衡,他们三个都静静地望着她,其实简怀箴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虽然说皇上如今已经变得不仁不义,可他始终还是一国之君,他对天下臣民算是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倘若因为这些私人的事情,便把皇帝给废了,或者眼睁睁看着皇帝被巫蛊之术反噬而死,无论如何她都是做不到的。

但是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唐惊染中一辈子巫蛊之术,而一生一世都不知道自己真的是谁吗?

她的心里像是有两个人在激烈的交战着,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情。

她定定的对江少衡、方寥和纪恻寒说道:“对不起,我想倘若真的要牺牲一个的话,我会选择牺牲惊染,因为惊染即使不接触她的巫蛊之术,她也不会死,可是皇上却不一样,倘若惊染的巫蛊之术解除了,巫蛊之术反噬,到时候皇上的性命就不在了。”

“公主妹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以往都是我错看了你。”方寥闻言勃然大怒。

方言平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而且他对简怀箴有着极深的感情,平日里连重话都不舍得对简怀箴说一句。

但是当他听到简怀箴说完这句话之后,仍然忍不住责备于她。

因为唐惊染对他而言,就像是他的亲生女儿一般,虽然之前的时候,唐惊染做了很多任性的事情,而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让他很是痛心。

但是,当一旦事情来临的时候,他仍然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唐惊染的这一边。

简怀箴满怀歉意的望了方寥一眼,她低地的对他说道:“方大哥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自私了,可是皇上还是国家的皇上,倘若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就会天下大乱,到时候受苦的就是天下的百姓,皇上以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为什么我没有惩治于他,皆是因为我不想看着天下臣民受苦的缘故。”

“可是难道这痛苦就要让惊染来承担吗?要不是皇上对惊染施展了巫蛊之术,那么惊染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神志不清,这是皇上种的因,当然要由他来承担结果。”

方寥有些义愤填膺的说我道,方寥对朱家皇室的人原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简怀箴听他说完之后,半天没有说话。

的确方寥说的对,既然这孽是皇上造的,因是皇上种的,那么有什么后果当然要由皇上来承担,倘若皇上不赖承担的话,那么难道还要让惊染这个无辜的人来承担吗?

简怀箴便坐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眼神空洞而又长远,仿佛幽深的永远看不到镜头一般。

江少衡看到她这般模样,只觉得有些心疼,他走上前去,轻声对方寥说道:“方寥兄,你也不要责怪公主妹子,公主妹子始终还是大明的皇长公主,她要以社稷为重,她心中还装着天下百姓,她同我们不一样。”

方寥听江少衡说完这番话,觉得自己刚才的确也是有些态度太过了,所以他便对简怀箴温言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刚才太冲动了。”

简怀箴却摇了摇头,简怀箴的眼中一时有着很深的绝望之色,她望着江少衡、纪恻寒和方寥,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她说:“江大哥、纪大哥、方大哥你们教教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你们教教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这一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一般,重重地敲打在三个人的心底。

简怀箴身处于皇长公主这个高位之上,此时此刻她到底应该怎么做呢?她到底应该是帮助皇上,还是应该眼睁睁的看着惊染受苦呢?倘若自己站在简怀箴所处的这个位置上又会怎么做?

末了,方寥甩了甩衣袖,坐了下来,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妹子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过于严重了,我觉得你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倘若再重新换一个皇上的话,一定会引起天下的骚乱,朝臣的变动,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天下的苍生黎民,而惊染这条路既然是她自己选的,那么她就要义无反顾的承受下去。”

简怀箴听方寥这么一说,心中一阵感动,但是夹杂而来的更有绵绵不绝的痛楚。

她抬起头来望着江少衡,像是求救似的对江少衡说:“江大哥,你以前看过很多有关巫蛊之术的书,书中难道再也没有别的法子吗?”

江少衡一时为之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而简怀箴又把目光望向了纪恻寒,纪恻寒站在那里,沉思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良久,他才说道:“看来我要亲自往苗疆走一趟了。”

“什么,你要往苗疆,可是倘若你去苗疆的话,此去实在是危险重重,横笛的同门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江少衡在一旁对他说道。

纪恻寒苦笑一声,说道:“事到如今又有什么法子呢?惊染也是我的子侄辈,难道我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而不管吗?更何况横笛当初是因为受了巫蛊之术而死的,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惊染再重复她的旧路吗?”

纪恻寒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有很深的悲伤,他的悲伤如同洪水一般,慢慢地蔓延开来,让每个人的心里都觉得湿漉漉的。

简怀箴想了想,便对他说道:“好,如果纪大哥你要去苗疆一趟的话,就由我赔着你去吧?”

江少衡在一旁摇着折扇说道:“既然恻寒和公主妹子都打算去,那我和方寥兄也绝对不甘人后,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往苗疆走一趟吧,我这一辈子走过了很多的名山大川,唯独是苗疆还没有去过呢。”

江少衡说话的时候故做轻松,他这么做无非是希望简怀箴和方寥等人不要心头沉重才是。

简怀箴想了想,说道:“好,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就出发吧,我现在先回宫一趟把事情交代清楚,让零落看好惊染,倘若有什么事情她好找人求助。”

众人都答应着,于是简怀箴便直奔紫禁城而来。

简怀箴回到万安宫中之后,便命人去把零落给叫了过来,零落听说简怀箴从怀明苑中回来了,忙迫不及待的过来找她。

她见到简怀箴连忙行礼问道:“皇长公主,你今天去怀明苑中,可知道惊染姑娘是什么缘故才会变成这中模样了吗?可有什么办法救治她吗?奴婢能够做什么?”

零落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问的简怀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她便指了指零落说道:“你这丫头问的问题这么多,让我一时之间该怎么回答你呢?不错,我今天的确是去怀明苑中了,也知道惊染是因为什么缘故才变成这般样子的,你且听我慢慢说来。”

简怀箴便把唐惊染中了巫蛊之毒的事情向零落说了一遍,零落听完之后,只听的咋舌,她半晌才向简怀箴问道:“皇长公主你所说的是真的吗?天下真的有这么奇怪的毒药吗?”

简怀箴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如此,之前的时候本宫也没有想到,可是当时万贞儿对皇上下了巫蛊之毒,曾经一度让皇上迷恋于她,而今惊染又变得如此神智不清,自然也是受了巫蛊之毒的缘故,而且以前的时候,纪大哥所喜欢的女子景横笛也一直为巫蛊之术所害,零落本宫很快就要去苗疆了,在这段日子里你一定要看好惊染才是,倘若她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去向钱太后求救。”

零落听简怀箴这么一说,半天才反应过来,对简怀箴摆了摆手,说道:“皇长公主,无论如何您也不能够去苗疆呀,您要去了苗疆,这后宫之中没有人能做得了主,岂不是成了万贞儿的天下了吗?再说了皇上要是想对淑妃再做出什么事情来的话,那我们这做奴婢的也阻止不了他,钱太后劝说皇上也未必肯听。”

简怀箴听零落这么一说,她心中也不无忧虑起来,但是她仍旧十分坚毅的说道:“倘若本宫不同江大哥他们一起去苗疆,找出救治惊染的法子,那么惊染一生一世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那么,为什么不把那下巫蛊之术的人找出来,只要可以把那人找出来,到时候就一定能够为惊染姑娘接触巫蛊之毒。”

简怀箴却摇了摇头,说道“事实上并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本宫也曾经提出过这个问题,但是纪大哥说过倘若一旦那巫蛊之毒接触的话,下巫蛊之毒的人便会受到反噬,会七孔流血而死。”

“难道公主是觉得巫蛊之毒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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