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一块白布而已。”郝若初随手捡起來看了一下。很是无谓的说道。难道慕容太后当她傻得连一块白布都不认识。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咦。怎么还有一滩血迹啊。”郝若初无意间又看到雪白的白布上。被一朵鲜红的血迹印染。所以她好奇的说道。
薛子荣嗤之一声。勾着嘴角。一脸讥讽的笑道:“娘娘莫不是自己的落红都不认识了吧。”
郝若初心里一惊。难道是她和萧瑾晟的初次。已经被人举报到慕容太后这里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她惊诧的看了薛子荣一眼。连带其他人都扫视一眼。貌似一个个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只是她却认识不到其中的严重性。
不就是个初夜的落红。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嘛。况且又是这种尴尬的事。
“你倒是时刻关心着本宫。就连本宫和皇上同房这种事。你都能第一时间得知。看來本宫在你心里占据的位置。还不只是一点。就不知道皇上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亲自來答谢荣妃的关心。”郝若初得意洋洋的说道。她就不信。薛子荣一点都不怕被萧瑾晟得知。她侵犯他房事的私密。
薛子荣面色一僵。求助了一眼慕容太后。仗着慕容太后的士气。她又厉言说道:“娘娘还是想想。。”
“你凭什么确定这是落红。”郝若初镇定自如的反问道。
“娘娘昨夜留在宣明殿侍寝。且这块锦缎正是皇上和娘娘合欢的身下之物。难道还会有假。”薛子荣面挂着淡淡讥笑。说的更是理直气壮。
“不瞒太后。昨夜由于迎接蒙族大汗。一时兴起。都多喝几杯。加上臣妾身子不适。所以就取近陪皇上留宿在宣明殿就寝。至于这块血迹。不用臣妾多说。想必太后也该知道是月例所致吧。”郝若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她真是怀疑。古代人的脑子。都是一根筋嘛。只是一滩血迹。就天真的认为是她的初次。。
薛子荣急切的说道:“太后。宣明殿伺候的小宫女分明听到娘娘在交欢中。撕心裂肺的叫痛。且还有欢爱中柔骨诱人的娇吟。这些总不会掺假吧。”
“这种事情都偷听。你们也太缺德了吧。”郝若初气冲冲的说道。这座皇宫里。还有沒有一点隐私权了。
“不然又怎会抓到。娘娘您欺瞒贞操的真相呢。”薛子荣叹息的说道。
“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一群乌合之众。所以臣妾请求把皇上找來。咱们來个当场对证。这样不仅不会存在误会。且让你们心服口服。”郝若初可不想孤军奋战。事情是由萧瑾晟而起。他有全部责任來解决这件事。
“太后。皇后娘娘诡计多端。指不定已经派人去向皇上通通报信。所以臣妾认为。先找人为娘娘验身。如若娘娘真的是月例在身。这件事臣妾甘愿承担一切责罚。但如果娘娘并非月例在身。显然欺瞒贞操一事实属。”
薛子荣在这关键时刻。怎能让郝若初把救兵找过來。她宁可赌一把。郝若初在撒谎。也要把事情差个水落石出。
“來人。替皇后验身。”慕容太后面无表情。一副低沉阴冷的吩咐道。
“你们谁敢。”郝若初怒冷的说道。好在她敏捷的起身。。躲开了宫人的强制押迫。
“放肆。”慕容太后怒发冲冠的一声怒嚇。怒火中烧双眼中尽显厉色。“皇后这是要抗旨吗。”
反正已经闹翻。郝若初为了最后一点面子。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况且要是真被验身。后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堂堂一国太后。竟听信妖言惑众。且还要对国母进行验身。您也不怕皇家遭人笑话。”郝若初厉眸微缩。双目尽显怨怼和冷意。
慕容太后一张老脸气的铁青。原本只是想做个样子。毕竟薛子荣举报上來。她也不好不管不问。哪想郝若初这种恶劣的态度。
“我皇家出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的皇后。。才是皇家的耻辱。你竟还敢对哀家口出狂言。简直就是目无王法。”慕容太后怒不可歇的又说道:“來人。把皇后拖下去乱棍打死。看看谁人还敢藐视我南北朝例率。”
“慢着。”
一声浑厚有力的音声传來。语气中充满十足的威信。众人浑然一悚。不难分辨是萧瑾晟的音声。
萧瑾晟一身龙袍。许是还沒來得及换下。加上略显急促的步伐。威严的气魄。更是淋漓尽致。
“儿臣给母后请安。”萧瑾晟走进。拱手说道。
“参见皇上。”众人也都纷纷起身说道。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萧瑾晟从眼底瞟了眼郝若初。又说道:“不知皇后所犯何错。竟惹得慈母如此大怒。”
“皇上來的正好。皇后触犯我朝例率。且藐视哀家。此事就交给皇上來定罪吧。”慕容太后面不改色。有些微冷的说道。萧瑾晟一來就用一句‘慈母’将了她一军。她怎好做出严厉之举。
“母后息怒。皇后素都是大大咧咧。口无遮拦。还望母后不要跟一个非正常人一般计较。”萧瑾晟也是平淡自如的说道。不管事情因何而起。他起码先把慕容太后稳住为先。
“如若不是看在皇后智障有问題。皇上认为她能活到今天吗。。”慕容太后厉目微缩。双眼尽显深沉的厉色。
“母后以慈悲为怀。儿臣代皇后向母后先认错。还望母后以凤体为重。”萧瑾晟很是恭敬的颔首一示。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位太后的颜面给足了。
“此事不止关乎皇后一人。皇上也自难其究。”慕容太后面不改色的说道。
“儿臣有何冒犯之处。还望母后赎罪。”萧槿晟依旧是恭敬的颔首说道。
“试问皇上。皇后昨夜可是留宿在宣明殿侍的寝。”慕容太后以萧槿晟的一言一词。都明显偏袒着郝若初。想试探一下萧槿晟对郝若初心思。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只有借此一试。
萧槿晟下意识的瞟了眼郝若初。随即才说道:“回母后。正是。”
“那么这块白缎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慕容太后瞟了眼地上的白缎。沒有表情的脸上。却渗着阴冷的威信。
“我说了…”郝若初激动的说道。
“闭嘴。”慕容太后怒目一瞪。打断郝若初的话。盛怒复加在厉目。“哀家跟皇上说话。岂有你插嘴的资格。”
郝若初倒吸一口凉气。压制着内心的怒气。又用眼角瞟了眼萧槿晟。像似在给他传递暗号。
“母后息怒。”萧槿晟不动声色的颔首说道:“。不知皇后月例在身。所以才强行与皇后同房。一切都是儿臣之过。”
“皇上真当哀家老糊涂了。”慕容太后嘴角一勾。脸上一抹深沉的笑。她瞟了眼白缎上血迹。鲜红的刺眼。她淡淡的说道:“哀家见证过无数女子落红。血色鲜艳。且不够浓稠。这滴高尚的血迹。又岂是一般血迹可冒充。”
郝若初在旁。火辣辣的面颊。已经绯红一片。不是说古代最注重男女之别。这会又把初夜这种事拿出來做话題。换做是现代。恐怕都沒人好意思这么做。
“儿臣愚钝。不善于分辨这种事。不过。锦缎上的血迹。绝非是皇后落红。如若母后怪罪儿臣有欺瞒行为。儿臣实属冤枉。”萧槿晟一脸英俊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语气也颇为淡然的说道。
这件事显然是有人故意挑拨。只是他怪不到谁。只能怪他当时不该欺瞒他们沒有同房的事。包括太大意昨晚同房。且留下落红这种证据。余光中映入那抹刺眼的鲜红。眼底在不经意间泛上一层异样。
“欺瞒的罪名。当然要由皇后承担。不过皇上有意包庇皇后。此罪也不可免。当然。皇后若执意不服哀家的处罚。哀家只有派人为皇后验身。如若确定皇后是月例在身。此事哀家自有其它处罚。但如果欺瞒之罪属实。哀家也绝不轻饶。”
郝若初双眉微蹙。看向萧槿晟的一对美眸中。流露着那种无助和彷徨。像似在向他求助。验身本就是件痛苦的事。更何况是冷血无情是古代。如若这件事一出。就算她此次能幸免。今后也会是别人眼中的笑柄。所以她宁可死。也不会任由慕容太后糟践。
“母后全凭毫无根据的推理。便要对堂堂一国之后验身。如果皇后最终确实是被冤枉。敢问。皇后今后以何威严执掌我后宫大权。”萧槿晟俊颜微冷的说道。
第一次看到郝若初无助的眼神。那种不是装出來的虚伪。也不是痴傻出來的无辜。而是來自于内心的害怕。其实他也会被触动。
“后宫妃嫔数千。皇上还担心挑不出一个执掌大权的人吗。”慕容太后昂首挺胸。即便是坐着。也处处尽显她不可触犯的尊贵。
“弱水三千。儿臣只取一瓢饮。”萧槿晟坚定而语气。却说得那么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