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合住了双腿,想要阻止他作祟捣乱的双手继续下去。
他笑笑,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我只是有些迷茫的抬头看着天花板,凭靠本能的,做着反应。
我感觉我没醉,却又似乎是醉了,对他有些温柔的攻势竟然失去了判断能力。
他吻住了我,齿贝轻轻的咬了咬我的唇。有些刺痛,也有些酥麻。让人忍不住想要逃开。
他不给我躲避的机会,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后脑勺,舌头有些强硬的闯了进去,勾缠,侵占着我的嘴巴。
“嗯……唔。”我有些迷糊的,叮咛了一声。小小的,短促的一声。
却就像是刺激到了他一般。他突然用力将我压倒在了沙发上,亲吻的力道加重。我有些害怕的推着他,他却如泰山一般,稳稳的压在我的身上。用力,分开了我的双腿。
“在拒绝我什么?嗯?”他松开了我的唇,轻轻的吻了吻我的嘴角后,才问,“为什么要拒绝我?嗯?”
“不要……嗯……”他的手探入了我的衣服,用力的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在那里抚摸,一股股酸涩的酥麻感从尾椎扩散,一直到了指尖一般。
我连指尖都在颤抖。
可我就是下意识觉得,身上的那个男人,很危险。我很不安,我想要拒绝。
他看我即使迷糊着,也在拒绝着他,眼里受伤意味一闪而过:“为什么要拒绝我?我可是……我可是等了你这么多年!”
“不……”我根本就无法去理解他说那话的意思,脑子里的意识都用在了对身体的感觉上。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我连腿都在因为他的动作在不断颤抖,胡乱动作着。
那感觉像浪潮一般,一波一波的侵蚀着我的大脑。小腹上的热流越聚越多,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我有些奔溃的,受不住那种感觉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出了声。
久久,热量消退,我急促的呼吸着。
他看着我起伏的胸膛,抬手,手上也是水迹斑驳。
“你真是要磨死我才甘心么。”他苦笑一声,将我的腿分的更来,用他的火热在我的身上摩擦。
发泄过后的身体,立马开始变得疲惫,眼睛再也没有了睁开的力气。就由着他在我身上乱动。
我连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我甚至没有任何的印象,我是怎么喝醉的,怎么出的酒吧。这男人是怎么将我送到了离公司不远处的一个酒店客房的。
第二天起来,关于昨天喝酒之后的记忆完全没有。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旅馆里醒过来的时候,还愣了好一会儿才将这和我昨天喝醉了的事联系到了一起。
后来,只是听白若风他说,我喝醉了,等他发现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他又找不到我的家,把我拉在他自己的家又怕我误会什么,才在酒店给我找一个客房。
我笑笑,有些无奈,记忆里自己的酒量还没有差到那种地步。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的原因么?
白若风依旧是一副温润模样,从那天说他可能吓到了我之后,就再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反倒是感觉我的反应有些大,大的有些丢脸了。
……
算算,我应该是有三天没有回家了。不敢回,不想回。我不愿意一推门就看到两个人在一起抱着做活塞运动的场面。
就算是我和他要谈离婚的事,我也不怎么想要再见到他了。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公司前台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说是有个人送来了一份文件,让我亲自下去接收。我原本以为是哪个客户寄来的。去前台的时候,送文件的人已经走了。
我拿走那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时,顺口问了一句:“谁送来的?”
“不知道,没有见过,是一个女人。”
“嗯。”
然而我回了办公室,拆开牛皮纸袋看到里面文字的那一刻,心里却重重的跳了一下。
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偌大的“离婚”二字最先跃入我的眼帘。我只知道当时我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拿着文件袋的手都抖了一下。
那一刻,我苦笑一声:终于算是解脱了么。
心里突然很轻松,没有丝毫犹豫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下午我带着协议回家,家里没有一个人。也正好,我迅速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打包收拾,在公司就近租了一间小旅馆。
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新房子之前,我想我会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我给他发了短信,让他明天一早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自然,我也会去。
晚上的时候,莫逸云打来了一通电话。我接起,是那他的声音:“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等着我?”
“……嗯。”他的声音不知道到为什么,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抽了抽鼻子,顺口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很罕见的笑了笑,轻笑声隔着话筒传来,很高兴的样子:“嗯,不会让你寂寞太久的。”<igsrc=&039;/iage/7501/3279182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