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尕蛤za“南宫墨小心!”
钟晴脸上浮起了强烈的慌‘乱’,声音颤抖的吼了起来,她甚至感觉到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玄铁制成的锋利的暗器快很准的扎向南宫墨的心脏的同时,南宫墨反应灵敏的朝着旁边躲闪了一下,像灵活矫健的燕子往后退去。
然而哥哥武功同样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那一剑硬生生的刺进了南宫墨的血‘肉’,鲜红的血汨汨的流了出来,若不是南宫墨身上穿了天蚕丝制成的软甲,此时他肯定已经当场丧命。
“雄鹰,杀了他!”南宫衍五官狰狞,恶狠狠的命令道,整个人犹如恶魔一般,与此同时,南宫雨泽朝着隔间大声喊道,“各杀手准备,全力诛杀南宫墨和钟晴!”
下一刻,数不清的死士破墙而入,凶神恶煞的将南宫墨和钟晴包围在中间,钟晴气得整个人快要发狂,毒‘药’暗器以天‘女’散‘花’般的架势撒出去,然而南宫衍吃了那么多次亏以后,早就学聪明了,坚硬的盾牌挡住了她的暗器,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杀手脸上带着特制的像猪鼻子一样的面具挡住了所有的毒‘药’,竟然没有一个人倒下。
此时,哥哥还在和南宫墨殊死搏斗,招招带着凌厉的杀气,那架势势必要将人置之于死地。钟晴气得眼睛都红了,狠狠心瞪着那些人,拿出了腐蚀‘性’最强的毒液朝着北国死士的身上招呼。
痛苦的哀嚎声响了起来,一瞬间死士们警惕的后退,亲眼目这一切的南宫衍气得头顶直冒青烟,“拿出弓箭刺死钟晴,她没有武功快点!”
即使这个‘女’人让他有掠夺的渴望,可是这个时候南宫衍为了江山社稷,为了能够坐稳皇位,也只能狠狠心将她除去,就让这一切永远结束吧。
钟晴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咬咬牙几根银针不顾一切的朝着哥哥的‘穴’道上扎去,原本战斗力十足的男人眼睛一翻,整个人全身的力气像被人‘抽’走了一般,直接昏‘迷’了过去。
北国死士锋利的长剑和淬了毒的弓箭将南宫墨和钟晴包围在中间,气势汹汹带着将人置之于死地的狠戾。
“墨儿,就算你打倒了他又怎么样,今天这里注定是你的葬身之地。”
南宫衍得意的笑了起来,“朕可以告诉你,那个男人的确是钟晴的亲哥哥,也是朕用来对付你的棋子,即使他没有能刺穿你的心脏,暗器上沾上的剧毒,也足够让你死在这里。这是你报复朕,报复皇家的惩罚,你就瞑目吧,到了地底下,朕会多为你烧些纸钱,不会让你做孤魂野鬼的。”
他说完又将贪婪掠夺的目光落在钟晴的身上,像猎人发现在好玩的猎物,“钟晴,帮朕治好朕的疾病,朕可以放过你一条‘性’命,不然你就陪着他死在这里吧,朕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怜惜,只有聪明的‘女’人才能活下去。”
钟晴怨毒的目光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推到湖里溺死,她紧绷着神经握紧南宫墨的手,从嘴里残忍的蹦出几个字,“你做梦吧,我宁愿陪着南宫墨去死,也不会屈服你。”
她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心却怦怦的跳着,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来,担忧的看向南宫墨的眸子深处,墨不是说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吗,为什么到现在了,死士和杀手都没有任何动作。如果北国的死士发狠起来,他们绝对会被剁成‘肉’泥,她的确怕死,更害怕南宫墨死了,他大仇没有得报,愿望还没有达成,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去死了呢?
南宫墨捏了捏她的手,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示意她不要担心,骄傲的‘挺’直脊梁,嘲讽的轻笑起来,“北国皇上,你当真以为你赢了吗?你能斗得倒本王?很抱歉,这里绝对不会是埋葬本王的坟墓,或许这里是埋葬父皇的坟墓还差不多。”
一阵‘阴’风吹来,南宫衍忽然觉得凉意从脚底涌上来,他骨头都软了,那种不知名的恐惧控制不住的从血液里蔓延开来,让他脸上的笑容几乎绷不住,“你未免太骄傲了,北国皇室秘传的毒‘药’‘药’‘性’极强,碰者还没有能活着出去的,朕知道你在外面布下了不少埋伏,那又怎样,只要你死了,群龙无首,对付那帮人朕绝对得心应手,更何况,你死了,钟晴可是被朕拿捏在掌心里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毒‘药’‘弄’不死你,这么多弓箭手和死士也能将你杀了。朕现在杀了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南宫墨轻蔑的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死士,笑容愈加深刻,意味深长的说道,“是吗?那就看看究竟是你死,还是我死!”
话音落下,只听见密室轰然倒塌的声音,数不尽的云国杀手和死士从一个窟窿冲进来,火枪不停的往北国死士的身上招呼,一切只在眨眼的时间,那些北国人就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倒在地上。79
南宫雨泽和南宫衍看到眼前的一幕直接傻眼了,整个人犹如濒临绝境,两‘腿’一软,呆滞的坐在地上,浑身如遭雷击,这一刻脑袋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完蛋了,这一回他们彻底的输了,北国也将不复存在。
南宫墨长剑出鞘,嘴角噙着嗜血凛冽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父皇,很抱歉,这里不会是埋葬我的坟墓,你的如意算盘又失策了。”
南宫衍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南宫墨,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精’心部署的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你不惜毁掉自己也要将父皇置之于死地吗?在你心里就这么恨父皇。你若是敢将朕‘弄’死,那你身上的毒‘药’这辈子都别想解开了,也别想和钟晴长相厮守。”
南宫墨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嘲讽的笑出了声音,“你怎么不想想,我直到现在都没事是因为什么?北国皇室的毒‘药’再厉害又如何,对我还不是半点不起作用,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和钟晴一样百毒不侵,所以‘浪’费了你的苦心了。”
南宫衍听到他的话,面如死灰,整个人忽然哭了出来,又哭又笑,“果然,朕到最后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对吗?南宫墨,朕算计不过你,你若是想要朕死,现在就动手吧,不管什么事情,朕都阻止不了你,与其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孽种来,真的好后悔,如果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地步,哪怕他再爱熙瑶,也不会强行把她带回来。他可笑的真情,竟然是用下半辈子所有的一切,用云国的江山社稷来‘交’换的,这个代价实在是太昂贵了。
心很疼,很空,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南宫衍狼狈的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墨儿,你将朕杀了吧,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朕一刻也不想再过下去了,你爱怎么复仇就怎么复仇吧。”
南宫墨握紧钟晴的手,在南宫衍的面前站着,残忍的说道,“就这么让你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放心,本王虽然十恶不赦,却也不会要了你的‘性’命的,好好活着吧。”
钟晴心里窝着一团怒火,直接让死士捏着南宫衍的下颚,一股脑将一小瓷瓶罂粟粉末倒进了他的嘴里。
“想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一次又一次的想‘弄’死南宫墨,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你不能!”
她真是快要气得发疯了,这样的渣男根本就不配当南宫墨的爹爹,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你喂朕吃了什么?”南宫衍被迫咽了那么多的‘药’粉,又被死士拿着随身携带的酒直接灌了下去,整个人咳得脸都红了,惊恐的问道。
钟晴眼睛里涌动着狠戾的光芒,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走到了瑟瑟发抖的南宫雨泽面前,在他痛哭流涕的求饶声里,如法炮制,直接让人也强行给他为了很多的罂粟粉,“钟晴,这一切都是父皇的主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算账就找父皇,放过我好不好,我只是跑‘腿’的。”
娃娃脸上浮起了强烈的惊恐,南宫雨泽哭得像是见鬼了一样,狼狈的匍匐在钟晴的脚下跪地求饶,他还那么年轻,不想死啊,“钟晴,把解‘药’给我,不要把我‘弄’死了好不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墨儿,我是你的哥哥,手足相残这么血腥的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吗?不要这样对我,我以后彻底远离皇室,远离北国好不好?”
他是真的害怕了,谁能想得到南宫墨中了北国皇室毒‘性’最强的剧毒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死呢,如果早就知道,他绝对不会想到这样的主意,最后倒好,自己没有得到一丁点的好处,反而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了,这样怎么行?
“原来你也知道这是手足相残,父子相杀啊?之前设计让钟晴的哥哥在匕首上下毒毒害本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啊?”南宫墨嘲讽的笑了起来,现在沦落为阶下囚所以想起是兄弟了。
“墨儿,小时候不懂事欺负了你,你不会一直记恨在心上吧,我的母妃并没有参与陷害你娘亲啊,你能不能看在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的份上饶了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会再让你为难,有你在的地方我有多远就躲多远,好吗?”
皇位他也不要了,他现在只想好好活着,想到‘性’命就要了结在南宫墨的手上,他惊恐得‘裤’子都湿了。
“墨儿,王妃,求求你们把解‘药’给我,不要取了我的‘性’命,求求你们了。”南宫雨泽重重的将额头抵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磕得额头都破了,温热的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在地上盛开成妖娆恐怖的鲜‘花’。
“南宫雨泽,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混’账东西,明明所有的计策都是你出的,竟然全部都推到朕的头上来,你还是不是人?朕这些年白疼你了。79”
南宫衍气得喉间一阵腥甜,竟然硬生生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胆小懦弱的小人,幸好朕没有把皇位传给你,否则北国岂不是毁在你的手上了?”
南宫雨泽气得直接笑了,“父皇,北国已经毁在你的手上了,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吗?只要墨儿愿意,他立刻就能把你从皇位上赶下来,想要将皇位传给谁都行。儿臣看你也别再折腾了,反正你的身体已经灯枯油尽了,估计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还是好好安享晚年比较好。”
“你,逆子,孽畜,你找死!”
南宫衍直接爬起来一拳重重的打在南宫雨泽的嘴角,‘精’致可爱的娃娃脸立刻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南宫雨泽一个趔趄,直接跌坐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南宫墨和钟晴瞪着扭打成一团的两人,嘴角勾起了残忍的弧度,“晴儿,你看他们像不像狗咬狗,一嘴‘毛’?”
“不是像,根本就是。”
钟晴煞有介事的点头,忽然想到了昏倒在地上的哥哥,几步走过去给他把脉,翻看他的眼皮,脸‘色’陡的沉了下来,心咯噔一跳。
“怎么了?”南宫墨不再看南宫雨泽和南宫衍打得越来越‘激’烈,来到她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哥哥的脉象很紊‘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他眼瞳发红,舌尖发青,体内各种各样的毒素冲击,有‘性’命的危险。更重要的是,哥哥的体内还被人种植了蛊虫,不停的吸食他的血,他整个人‘性’命堪忧。”
钟晴每说一句话,心痛就加深一分,她没想到哥哥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而罪魁祸首是钟颜和向凌天那两个贱人,直接的侩子手是南宫家的人。
这样想着,她周身笼罩着嗜血的寒芒,气得头顶冒烟,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南宫衍的面前,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带着疯狂的毁灭和杀戮的味道,“将他的母蛊‘交’出来!”
她好恨啊,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哥哥这些年一直承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却一直都不知道,这怎么可以。
南宫衍被她掐得差点断气,嘴角却涌动着嘲讽残酷的笑容,“朕就是不给,怎么都不给,有本事你杀了朕啊。钟晴,你不愿意跟着朕,那就等着痛苦一生吧。南宫墨,你不让朕好过,朕也绝不让你好过,看到她心痛你是不是很心疼。你们过得不好,朕心里就开心了。你不是怨恨朕吗,恨不得将朕杀了给你母妃报仇吗?那就来啊,杀啊,朕的头颅就在这里,你杀了朕一切就结束了。”
“想死岂不是太容易了,本王为什么让你死呢?生不如死的办法多得是,你要不要试试?本王奉劝你最好将母蛊‘交’出来,不然,你知道本王的手段的。”
南宫墨面无表情的瞪着南宫衍,声音透着一股凛冽‘阴’森的味道。
“你想都别想,朕宁愿死,都不愿意把母蛊‘交’给你们这对贱人,你们双手沾满血腥,总有一天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朕等着!”
南宫衍即使败落到这样的境地了,依然不肯服输,他恨啊,北国的万里江山,朝臣都被南宫墨镇压到这样的境地,他怎么能不恨,恨得啃了他血‘肉’的心都有了。
“而且,就算母蛊‘交’给你们了又如何呢?她的哥哥身体已经撑到极限了,绝对活不了了。南宫墨,他身上中了一百多种北国秘传的毒‘药’,根本没有办法可以解,你们就等着看他去死吧。是你们害死他的,如果不是你们步步紧‘逼’,现在他们还活得好好的。”
“你确定?”南宫墨听着他歇斯底里的疯狂,慢悠悠的问道。
“哪怕就是死,朕也不给!”
南宫衍梗着脖子恶狠狠的怒道,凭什么他那么痛苦,还要看着别人甜蜜幸福,看着别人抢走属于他的一切。
“南枫,现在就去张贴皇榜,明天这个时候太后和几个有权有势的妃嫔会在北国所有的街道巡回,后面用朱笔标示,是没有穿任何衣服哦。太后‘摸’一下两个铜板,睡一次两钱银子,那些貌美如‘花’的妃子,‘摸’一次一个铜板,睡一次一钱银子,想要尝一尝北国最尊贵‘女’人的滋味的男人就赶紧报名。一个妃子一天陪十名客人,太后一天陪二十名客人。最后是皇上,他会站在旁边看太后和妃嫔接客,客人渴了他还要负责端茶倒水,谁若是不满意,直接对他拳打脚踢,不用客气。若是有喜欢皇上的超过五十岁以上的‘女’人想他作陪,也是可以的,不过他已经是太监了,估计不能满足‘女’客人了,让那些客人多准备一些工具。”
南宫墨清晰凛冽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密室,云国那个暗卫惊得下颚差点掉下来,王爷这一招未免也太恶毒了吧,光是想想就能让人‘毛’骨悚然了,这样真的好么?
“孽障,畜生,你敢!”南宫衍气得浑身不停的颤抖,瞪着他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要不要试试,等明天就知道了,南枫去张贴皇榜!现在,离开,马上!相信北国的老百姓会很乐意见到的。”
南宫墨说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时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除了他在乎的人,不会把多余的感情投注到别人的身上。
“南宫墨你不得好死,熙瑶有你这样的儿子简直是她的耻辱,哪怕她现在还活着,肯定也会被你活活气死了。”
南宫衍痛苦的捂着心脏,整个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就等我娘亲活过来再说,只要她觉得本王做得不对,本王自然会改,而你没有资格那么做。皇上,你要记住,你的母后和妃嫔承受的一切磨难,都是你带给他们的。是你没有‘交’出蛊虫才将他们推到了绝路。”
南宫墨森寒的声音像魔音穿脑,几乎要击碎他的灵魂,南宫衍泪流满面,脑海中除了万念俱灰再也没有别的。
“怎么样?皇上,要不要把母蛊拿出来,不然你的母后,你的妃嫔可就真的遭殃了,你要知道我心狠手辣,不管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确定真的要硬扛着?”
南宫衍拳头捏得紧紧的,额头上青筋暴涨,半晌睁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南宫墨,你果然够狠。”
“母蛊拿出来吧,不然你想让你娘晚节不保吗?”
南宫衍咬牙切齿的瞪了他很久,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随朕来,朕把母蛊给你们。但是,你们喂朕的毒‘药’,也要把解‘药’拿出来。”
如果能活着,谁愿意去死,“你想要复仇朕也不管了,想要毁掉云国的江山社稷朕也不管了,但是朕当年对你母妃够好了吧,至少朕没有伤害过她,你不能这样折磨朕。”
南宫墨嘲讽的勾起了‘唇’角,他竟然有脸说这种话,若不是他的强取豪夺,怎么会毁掉娘亲的一生?如果不是他,娘亲能够在云国找一个很好的那人嫁了,凭着她公主的身份,再加上才貌双全,温柔可人的‘性’子,男人肯定疼死她了,哪怕没有他的出生,他也愿意让娘亲幸福,不要再碰上南宫衍那个人渣。
“皇上,你放心吧,这应该不算毒‘药’,死不了人的。”
钟晴抢在南宫墨的前面说道,虽然不是毒‘药’,却是毒品,只要上瘾了会让人比死了还难受,每天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浑身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样而已。
“朕不信!”
南宫衍戒备的瞪着他们,他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话,“南宫墨和钟晴手段是出了名的狠毒,怎么可能不给他们下毒,说出去有谁会相信?”
钟晴笑笑,“那你感觉到身体有哪里疼痛吗?这不但不是毒‘药’,还能让你飘飘‘欲’仙,忘却痛苦,只记得快乐。”
像是怕他不信一样,钟晴招了两个死士过来,随意的拈了一点粉末,云国的死士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一点事都没有。
南宫衍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依然沉着脸说道,“南宫墨,钟晴,你们做事情最好不要太绝了,沾染上太多罪孽也不怕断子绝孙吗?要知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知道了,你唧唧歪歪什么呢,我们做事情心里有数。”
南宫墨不耐烦的打断北国皇上的话,他怎么有脸说自己,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好吗?真是可笑。
钟晴让云国的死士将哥哥抬出密室,换到一个空气流通的地方去,然后才跟着南宫墨一起去拿母蛊了,走到半路的时候想到了什么,眼底涌过一抹嗜血的寒芒,笑意嫣然的贴在南宫墨的耳畔说了些什么。
“父皇,南宫雨泽以后还是留在你的身边伺候吧,他是父皇很看重的儿子,相信应该能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你也能活得久一些。儿臣也很希望父皇能长寿。”
那些讽刺的话让南宫衍气得头顶冒烟,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将所有的怨恨和委屈都咽下去,事到如今,他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南宫雨泽身体却猛的一僵,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整个人吓得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南宫墨这是要‘逼’死他吗?之前他和父皇已经撕破了脸面不停的扭打,父皇怎么可能放过他,他会不会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墨儿,我不要伺候父皇,你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要能偿还曾经犯下的罪孽,只要我能活着。”跟着父皇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他怎么敢待在父皇的身边。
“皇兄,父皇那么看重你,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孝啊。本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南宫墨笑眯眯的打断了南宫雨泽的话,想要整一个人,他能想出一百种办法,南宫雨泽既然敢算计他就应该考虑好承受怎样的后果。
南宫雨泽面如死灰,锋利的指甲将掌心的血‘肉’都掐烂了,疼得血‘肉’模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皇帝梦破碎了,整个人被狠狠的碾到泥泞里粉身碎骨。
蚀骨的悔恨占据了他的心,南宫雨泽扬起手来恶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放声大哭起来,跪在南宫墨的面前跟他忏悔。
南宫墨回应他的只是寒冷的微笑,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太迟了吗?
一行人来到了皇上的寝殿里,在书架后面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个血红‘色’拳头般大的罐子,南宫衍垂头丧气的递到南宫墨的面前,“这就是母蛊,给你们了,可以放过太后和那些妃嫔了吧。”
南宫墨将罐子放在距离他们一丈远的地方,用长剑挑开了上面的盖子,没有发现危险之后才递到了钟晴的面前让她检查。
钟晴低着头看了一眼罐子里赫然恐怖的虫子,对着南宫墨微微点头,这的确是母蛊,当然,她可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哥哥体内蛊虫的母蛊,先保持待定。
“我们先把哥哥体内的子蛊‘弄’出来,他身上的毒再慢慢解开。”
将罐子盖上之后,钟晴认真的对南宫墨说道,如果南宫衍敢糊‘弄’她,她不介意让南宫衍死得难看一些。
“南宫墨,朕答应你的做到了,你不许再找那些妃嫔和太后的麻烦,他们被你害得已经够惨了,不能再折腾下去了,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朕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保住太后的‘性’命,她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南宫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阴’沉腐朽的气息,或许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彻彻底底的明白,没有了权势,没有了皇上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只要手中掌握了绝对的力量,谁都能‘弄’死他,只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本王不会要他的‘性’命的,若是你肯听话,北国的皇上还是你,太后那个老妖‘妇’的‘性’命本王也不会要,这样你心里满意了没?”
“你说话算话?”
南宫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如果真是这样,南宫墨天翻地覆般的把北国折腾了一翻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因为你活得不久了,让你当个有名无实的皇上又有什么关系?
“南宫雨泽,好好照顾父皇。”
南宫墨扔下这么一句话,握着钟晴的手朝着寝殿外面走去,她的哥哥还在生死边缘挣扎,总要将人救回来,不然她一定会悔恨一生,他不想看到她后悔和难过。
“蛊虫已经给你们了,他是死是活跟朕再也没有关系,不要等到他死了将一切过错推到朕的身上来。”
南宫衍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不怀好意的说道。那个男人身上每一处都是毒,他倒是要看看南宫墨他们有多么大的本事能够将人救得活的,他过得不好,也休想别人过得好。
南宫墨彻底的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急匆匆的带着钟晴走远了,更是让他气得差点吐血。
“不用担心,你哥哥肯定会没事的。”
南宫墨握着她冰冷的手,感受到她的慌‘乱’无措,很是心疼,不由得轻声安慰道。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他是娘亲的儿子,不管费尽多少代价我都要把他医治好,哪怕他不认我,心里恨死我,我也要。娘短暂的一生活得太痛苦,哥哥是她‘性’命的延续。”
钟晴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眼睛里却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字字铿锵的说道。
“要不要写封信给上官烨然,他儿子找到了,相信他会很高兴的。”南宫墨轻声的问道。
“等哥哥好一点再说吧,暂时不要,上官叔叔看到他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肯定很心痛。”钟晴想到那个痴情的男人,不忍心再让他伤心痛苦。
“也好。”南宫墨点点头,不再提这件事情。
宽敞明亮的偏殿,面‘色’苍白,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钟晴在‘床’沿前坐下,执起他的手,看着他血管下面乌青到发黑的毒素,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冷静一点,晴儿,你情绪‘波’动太厉害,对你哥哥没有半点帮助。”
南宫墨抱着她,温柔而冷静的提醒,“你拿出最好的本事来,你哥哥等着你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