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话落,刚好红绿灯,徐洲渊看向司离:“什么意思?”
“不是继承仪式,是选举仪式?”
“什么意思?”
司离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
“朝家历代双生子的传闻,听过吗?”
徐洲渊微微眯起眼睛,说出了标准答案:“另一个不是出生就被丢弃吗?”
“这一代出现意外,丢弃的那个活下来了。”
司离想到这个意外,就忍不住想笑,那一次以为是运气,没想到是灾难。
顾尧的一举一动都被朝易拾看的清清楚楚。
一直以为自己赚了,可答案却是给别人打工。
徐洲渊沉默了片刻,最后倒是笑了:“这一次,洲洲只有诱饵,我们是小boss啊!”
司离没有回答,很快,就到了盐城别墅。
另外一位,也该上场了。
司离给顾尧打了个电话:“来一趟盐城别墅。”
司离的态度太理所应当,上一次去金碧辉煌,这一次来盐城别墅别墅。
司离没有发现,她不知不觉的漏出了一点狐狸尾巴。
顾尧听着挂断的电话,想到上次司离和徐洲渊过来时,那位徐小姐已经不在。
那一次司离看他的眼神,现在顾尧都忘不了。
只是这两天,徐小姐也没有出现在这栋楼,倒是挺稀奇的。
大晚上的,盐城别墅的保安昏昏欲睡,没有发现司离和徐洲渊两人。
徐洲渊在门外停车,司离拿了一个小包,完了之后两人下车后,十分有默契的没有从正门。
而是准备翻墙。
司离和徐洲渊还没翻墙,司离就拉住了徐洲渊:“别进去。”
徐洲渊还未察觉到不对,但司离已经感觉到了,她看向盐城别墅最边缘的那栋别墅:“看那边。”
徐洲渊顺着司离的视线看过去时,眼睛微微眯起。
司离从小包里边拿出望远镜,顺带给了徐洲渊一个,两人看着那个方向,外面有黑影在慌。
“看清楚了吗?”
司离语气淡淡的,很显然,她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察觉到了。
徐洲渊静静的看着司离:“你怎么发现的?”
虽然司离自小和他们不一样,受到的教育和训练和他们也不同,甚至被丢进古武世家历练。
但这都不是理由。
徐洲渊看向司离,神色略微困惑。
司离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徐洲渊,指了一下方才看的方向:“那么明显的红点,你是瞎了,看不见。”
说罢,司离转身就走。
今晚不适合去看,但洲洲就是在盐城别墅,这是不争的事实。
两人僵持的时候,顾尧到了。
三个人在盐城别墅外,司离也不想接着在这边耗费时间。
转身离开,顾尧和徐洲渊也跟了上去。
司离已经知道了,那副卡牌,做了记号的只不过是为了凸显没有记号的卡牌。
真正的提示在卡牌里,卡牌引出那张照片,其实,朝易拾才是那个最终的赢家。
他们的一举一动,朝易拾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司离轻笑,越来越有趣了。
朝易拾和秦露的交易,是什么?
一个个都不简单,看来她小看了很多人。
周遇泽是一个,朝易拾又是一个。
第一次出现在帝都的时候,朝易拾出现的那一刻,游戏就已经开始了。
那个仓库只是诱饵,对吗?
司离并没有再多想,回了酒店,闭上眼睛安心睡觉。
游戏规则还没宣布,打本还早着,先养精蓄锐。
徐洲渊等人都没有发现,江城的头条和新闻,沈修鄞那边的事。
但沈修鄞却看见了。
那天特意在顾尧面前摘下墨镜,就是想试探,究竟够不够像,李婉柔,顾尧的表现都给了她答案。
徐挽莹在酒店躺下的那一瞬间,想着,这两天都没有见沈修鄞,明天是时候去见一面了。
上次特意躲开顾尧,进去后很快就出来。
只是顾尧他们都认识沈修鄞,这两天她也有注意这些人有没有发现沈修鄞。
抱着这样的想法,徐挽莹睡得十分香甜,第二天起来,收拾好自己,在酒店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戴上口罩准备回小区。
再次和杨莹小朋友遇见。
杨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徐姐姐了,抱着徐挽莹的脖子腻歪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姐姐我回来吃午饭,你记得等我回来,不要又好几天不回家。”
徐挽莹点点头:“好,去上学吧,今天中午一定等你。”
杨莹见徐姐姐答应了,这才开心的离开,脚步很轻快,蹦哒的样子十分可爱。
徐挽莹拿出一面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然后看了看这双眼睛,恢复的刚刚好,除了脸还没完全恢复,其他的都挺好。
进了电梯,这一次,没有再遇见顾尧。
出了电梯,在走廊中拿出钥匙,一开门就看见沈修鄞在吃早餐。
徐挽莹往沙发上一坐,打开遥控器看早间新闻。
沈修鄞漫不经心的转过视线,看到那双眼睛第一时间,手上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双眼睛……
徐挽莹只当没看见,这一次回来,正好可以借李婉柔搞出的新闻回来说事。
也可以试探一下,沈修鄞看到这张相似的脸,是什么态度。
现在沈修鄞还在吃饭,徐挽莹没去打扰,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阿尔卑斯,带着口罩不好吃,有带棒的糖。
但徐挽莹就喜欢叼着棒,所以口罩是开口式的。
徐挽莹刚把糖塞进嘴里,沈修鄞就走了过来,定定的望着徐挽莹的眼睛。
徐挽莹对上沈修鄞的视线,微微一笑:“吃完了,那说正事吧。”
沈修鄞很沉默,坐下之后便注视着徐挽莹这双眼睛,他此刻忽然就信了徐挽莹之前的话。
这双眼睛,这种神态,他在梦里看见过。
徐挽莹之前不论怎么说,沈修鄞都不愿意信她,可就这一双眼睛,沈修鄞就信了。
“你应该看到了江城这几天的热搜吧,既然分手了,你也该去澄清一下。”
沈修鄞不知道这些帖子,热搜是怎么来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有。
但现在,沈修鄞并不介意,这段感情人尽皆知理所应当。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