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搞了半天怎么还是在4楼!”我有些惊慌,心里面真心害怕,要不是因为旁边有两个驱魔高手,我没准已经吓尿了。
“不好,我们进了魔鬼的迷魂阵了。”查尔斯牧师喊了一声,迷魂阵,难道我们已经被套路了?
“总有办法能破解的,我们再继续往下走,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马祭继续走下楼,我和查尔斯牧师也跟了上去。
楼梯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层一层下去,下到底楼之后又变成了4楼,无限循环。我们大概这样来回走了五次次,体力也开始有了消耗,便停下来开始休息一会儿。
“神父,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马祭问道。
查尔斯牧师正在一边喘气,别人毕竟都六十岁左右了,来来回回五次,年轻人都受不了,何况还是一个老年人呢。
“没有,”查尔斯牧师大口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有一点我都不是很明白,魔鬼的力量是用幻境,而这次怎么反而想你们中国人所喜欢用的阵法。”
马祭一听,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托着腮在一旁思考。我呢也听懂了大概意思,查尔斯牧师怀疑这并不是魔鬼作怪,而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那么,如果是真的,这个人会是谁呢?
“总觉得还是奇怪,其他的魔鬼门徒呢,我们在这边这么久了为什么都没有来找我们。”查尔斯牧师也是满脸疑虑。
“先不管这些了,至少现在看来我们是安全的。”马祭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摊坐在安全门门口,门口楼层显示的还是四楼,一楼已经不在了。
我双手撑地,却感觉到有黏黏的东西沾手,我一看立马就把手抽了回来,安全门的门缝里流出了绿色的浓稠液体,刚才沾到我手上的正是这种液体。
我一个翻身,赶紧站了起来,将刚才摸到的绿色液体往我的裤子上擦了擦,我闻了闻,是一股很呛鼻像油漆一样的气味。
“当心,这个液体千万不要沾到皮肤……”该死的查尔斯牧师早不说,我的手已经沾过了。
“神父,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的左手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我欲哭无泪啊。
查尔斯牧师也不急,直接跑到了我身边,掏出了一小试管圣水:“把你的手伸出来!”
我老老实实的把刚才沾上了绿色液体的手拿了过去,查尔斯牧师打开木塞直接往我手上洒满圣水,我的手上就想油锅里炸了一样嗞嗞不停的响还冒着烟,但是我的手却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张哥,快到我背后。”马祭这句话听起来很让人安心,我也不客气,老老实实的跑到了马祭背后。
“马先生,魔鬼的门徒要来了!”查尔斯牧师说道。
马祭目光紧紧的盯着四楼的安全通道门,两只手都拿出了一块铜符。
“马祭,你确定这个对西洋魔鬼有用?”我疑问道,毕竟我们对付的是魔鬼,不是鬼魂呀。
“天下鬼怪是一家,我管他呢呢!”第一次听到马祭这样说,看来真是司马当活马医了。
噔~
噔噔~
安全通道门被敲得噔噔直响,但是等了三四分钟,门一直却没有被撞开。
“什么情况啊,这个西洋魔鬼连门都打不开?”我嘲笑道。
“不是打不开门,而是这些魔鬼似乎在想办法破阵?”马祭说道。
“破阵?”我们一直在阵中,这阵不是用来迷惑我们的吗?
“我最开始以为这个阵法是困住不让我们出去的,现在看来好像是保护我们的。”马祭说。
“谁偷偷这样干,你是不是猜错了。”我疑惑道。
“我想应该没有!”马祭说完从贴着的4号门牌背后拿出了一张符,这张符与以往的不同,是一张黑色的像玉石一样有光泽的符。
“有人在跟踪我们?”我说道。
“这个人的目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看样子他也知道这里有魔鬼,他还想让我们活着,帮他查清这个案子。”马祭猜测道。
我想了想马祭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这符当真是有人故意安放的,那就说明这个人还需要我们帮他完成什么事情。
“那现在我们在这里等天亮吗?”我问道。
查尔斯牧师离安全门又退后了几步,我才发现那些绿色液体一直在往里面流,已经快要到我们的脚下了。
“我们赶紧往楼上走,这里恐怕不能让我待到天亮了。”查尔斯牧师说道。
我们三人便向着楼梯继续走了上去,可是我们快走到五楼的时候,看向安全通道门,发现还是有液体,更可怕的是我们往上走到的不是五楼,而还是四楼。
“看来我们被困在这里了,一楼到四楼,至于楼上为什么不让我们上午呢?”马祭又在开始思索,我赶紧推了一把,急的满脸通红,大声说道:“马祭,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不往上面走,我们往下面走呗!”
“张先生说的有道理。”回答我的吃查尔斯牧师,对于他的赞同,我很是满意。
我们三人有急急忙忙到了三楼,马祭小心翼翼的推开通道门,发现走廊里面的灯竟然全部熄灭了。马祭拿着手电筒照了过去,通道里除了挂在墙壁上的灭火器,什么都没有。
“我总感觉是陷阱!”马祭谨慎的说道。
“管他什么陷阱,你看你看,四楼的愿意都开始往下流啦。”两人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绿色液体流了下来。
“不管了,我们先进走廊,赶紧找一下出路。”马祭打着手电筒带头走了进去。
走廊里出了手电能照到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我紧紧的跟着马祭的脚步。
“哎哟~”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绊倒了我,我是个踉跄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当我缓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脚脖子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马祭回头一看,手电一照,直接丢过去了一块铜符,只听到铛的一声,那只手立马松开了,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我才发现真的只是一支手,一支没有躯体的断手。
只见那只手甩了甩,可能是被丢痛了,但好像也只是被铜符给砸痛了,立马用五根手指头立了起来,还用五根手指头往我这边走来。
我立马爬了起来,见到一个会用手指头走路的的手臂,心里面说不出的害怕。
“马祭,你不是说天下鬼怪是一家吗?怎么没有用啊!”我怒道。
“我只是说说而已!”
“什么!”听着马祭这句话,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