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北便反锁住浴室的门,用独特的男性荷尔蒙包裹住南辞,帮她从内而外真枪实弹地解了恶心。
南辞再次醒来时,身体像被车碾了一样,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那种写出来会被禁的痕迹,像是被男人啃了吃进肚子。
“老公……你不觉得,我……我配不上你吗?”
“你倒是说说,哪儿配不上了?!”秦昱北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
“我和慕……”南辞话到一半,说不出口。
她像是受伤小兽的模样,让秦昱北眼神闪了闪。
南辞一向是清冷桀骜的,她骨子里又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人。
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她和慕经年根本就没那啥,而他早就知道了却故意不告诉她,南辞会跳起来打他吧。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南辞,电话响起,南辞随手接听。
“南小姐,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容与说昨天前已经查到了,你和慕经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向你道歉。”
电话是容礼打来的,南辞捏着手机微愣,胡乱应了声才挂断电话。
昨天?!
南辞看了眼落地窗外柔橘色的早霞,很快反应过来,气得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了秦昱北。
“秦昱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天一早就知道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你还骗我!”
她的声音里恼怒的味道挺浓的,是真的动了火气,但早没了先前的低气压。
看完公寓客厅的监控录像,南辞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可她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堵在那里。
慕经年抱着膝盖蹲在客厅的角落里,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南辞正感时悲秋,别墅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秦昱北蹙了蹙眉,起身换好衣服,才出了房间。
“怎么回事?”他问佣人。
佣人神色慌乱地看着秦昱北身后的南辞,“先生,外面都是记者,说、说是南小姐吸.毒,特来采访。”
南辞立刻想到了……慕经年给她下了药的那杯茶。
秦昱北站在二楼,拨开窗帘看了眼,别墅外是长枪短炮的记者,里面甚至有几家业界影响力很深的媒体。
“谁给他们的胆子,到我的地盘来采访爆料?”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种山崩地裂的气势。
女佣会意,准备出去赶人,南辞拦了下,看向秦昱北。
“老公,你能护得住我一时,但难免会落人口实,说我是做贼心虚。”
秦昱北身子一顿,舆论是把双刃剑的道理他懂,但关心则乱,他首先想到的是南辞会不会受到伤害。
他眸子虽然薄凉,可眼底藏得很好的担忧,没逃过南辞的眼睛。
她心尖一暖,“老公,放心吧,既然慕经年守住了君子的本分,那么我愿意相信……那杯茶里没有毒品。”
说完,南辞走了出去,堂堂正正地站到了媒体面前。
“南小姐,你吸.毒的事,秦昱北先生知道吗?”
“南小姐,四年前您被黑睡遍娱乐圈投资商,复出后又转而吸毒,您有什么想说的?”
“南小姐,吸毒是会传染的,您跟时影帝在片场有吻戏,不会传染给他吗?”
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像是一把刀,往人心尖上戳。
南辞就冷眼旁观着,等那些记者们渐渐沉寂下来,才淡淡开口:“我不沾毒。”
不等记者反驳,她不疾不徐道:“如果我真的睡遍娱乐圈投资商,会成为秦昱北的妻子?你是说鼎盛集团的总裁头上被人带了绿帽子?!”
记者鸦雀无声。
因为在南辞身后,秦昱北高挑挺拔的身影缓缓走来,像是为她撑起了一片天。
南辞长得很漂亮,但她清瘦的背影不卑不亢,身上独特的气质,仿佛不会对任何人有依赖。
“如果大家不信,我可以去医院做一个尿检,各位记者朋友可以一起去。”
秦昱北与南辞夫唱妇随,随手点了几位记者,让秦家的司机送人一起过去。
他看似随便,但点到的都是记者界刚正不阿之辈,敢于挖掘各种社会灰色地带的爆料。
医院,南辞的检测结果出来,是阴性。
记者一片哗然,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地离开了。
另一边,徐拾柒找上了秦昱北。
“昱北,记者的事,不是你想的那……”
“咔嚓!”
不等他说完,秦昱北抓起办公桌上的鼠标,甩手砸了出去。
鼠标在墙面上砸得四分五裂,零件飞溅!
徐拾柒的脸色,一寸寸地雪白下去,指甲嵌进了皮肉。
秦昱北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和低沉,眼底浮出萧索的凉薄,话说得很干脆。
“徐拾柒,先是送毒品给慕经年,然后再找人曝光南辞吸毒,你下一步是不是想告诉我,南辞对我不忠?!”
徐拾柒眼里闪过心虚的味道,在秦昱北面前,她的一切伎俩像是小学没毕业的孩子。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到墙边,有些吃力地弯下身,去捡地面的鼠标碎片。
身为徐家小姐,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爱情,让她在秦昱北面前变得十足卑微。
“昱北,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分,就比不得你跟南辞的露水情缘吗?”
在徐拾柒看来,南辞和秦昱北扯证时才认识,到现在也不超过半年。
不等秦昱北说话,门被推开,南辞走了进来,唇角扬起微笑:“老公,我回来了!”
她说完,才注意到立在一旁脸色泛白的徐拾柒。
徐拾柒不愿落下乘,将本就挺直的脊梁立得更加挺拔。
可一旁的秦昱北却看都没看,落在南辞脸上的目光渐渐回暖,“狗腿!”
他在怼她,但徐拾柒却从秦昱北的话音里,听出了宠溺的味道。
他一脸冷漠地站在那里,揉了下南辞头顶的动作,让徐拾柒眼睛都不会转了。
“你们还有公务要忙,那我不打扰了。”
南辞看了眼徐拾柒一身职场装束,转身就往外走。
“我和她没公务,但我和你有私事要谈。”秦昱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