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伴随着维也纳城中几家贵族、富商家族的掌权者出事,威廉和安娜夫人的婚礼程序也结束了。
婚礼结束后,威廉便带着一副盛装打扮的安娜离开了圣·加尔丁大教堂,乘车向王宫方向驶去。
回到王宫后,威廉和安娜便在在王宫大厅中摆下宴席,邀请了其他帝国诸侯派来的使者、奥地利公国内部大贵族、教廷使者等人参加。
“恭喜威廉殿下、安娜公爵夫人!”
“恭喜!”
和新婚妻子安娜坐在一起,听着宴席中各种向自己善意庆贺的众人,威廉在心底生出就这样也不错感觉。
“嘿嘿!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居然娶了自己的伯母!也不知奥地利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就这么同意了下来!”就在威廉在心底生出满足的想法的时候,宴席中,突然有人低声嘲笑道。
那道声音虽低,不过,宴会厅大多数人却听到了。
一时间,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再也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将视线投向说话的那人。
“你……你!”不久,威廉因为那人话语中带来的影响,指着那人,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无奈的威廉向身边的安娜看去,只见她刚刚还一脸喜庆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连呼吸都变得不怎么顺畅了。
“安娜!安娜!没事的……没有事的!”见此,威廉连忙将她身子抱住,在她耳边安慰道。
“嘿嘿!被我说的说不出话了吧!”那人继续得意地说道。
在那人选择继续嘲笑后,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威廉,看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也许威廉的安慰起了作用,安娜那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血色。
然后,她此时再也顾不得以前摄政时的形象,直接趴在威廉的怀中无声哭泣了起来。
威廉见此,终于放下了担忧的心情,这时,他终于将头抬起来,将他那直欲择人而噬的目光投向那人……
那人见了威廉那如同野兽般择人而噬的目光,不得不躲躲闪闪地底下了头,好像他也感到害怕了起来!
盯了那人一会儿,威廉直接大声叫到:“来人!”
威廉的话音刚落,便有五六个侍从进了宴会大厅,向威廉行了个骑士礼后,问道:“殿下,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
“把他给我拖下去!”威廉指着那人,最后,再次说道:“执行火刑!”
威廉的处理办法一说,不少人都是身体一震!明显感觉身体不自在。
毕竟,火刑——这种刑法差不多是最残酷的刑罚了!
所以,更不用说惹祸上身的那人,此时的他,直接被吓瘫在地上!
等侍从将他身体抓住,他才回过神来,环顾左右,大声警告道:“让开……给我让开!我是弗拉迪斯拉夫二世公爵殿下的使者瓦茨拉夫!你们谁敢抓我?”
“威廉殿下,毕竟他身为弗拉迪斯拉夫公爵的使者,不如就饶了他吧?”在瓦茨拉夫将自己身份说了出来后,人群中有人劝道而那人威廉也记得,他是洛林公爵亨利三世的使者尼克拉斯。
“确实!不值得得罪波西米亚公国啊!威廉殿下。”接下来,就连本国的外交官霍文也向威廉劝解,认为不值得得罪波西米亚公国。
“……”
“给我带下去,就按照我说的做!立刻!马上!”在众人说出劝解的话后,威廉的怒火更是被放大数倍,直接一拍身前摆放餐具的桌子,下令道。
“是!威廉殿下。”那几个侍从也知道了威廉的态度,立刻再次将瓦茨拉夫抓住,直接将其向宴会大厅外拖去。
“不……不要……威廉殿下,我错了!饶……饶了我吧!”瓦茨拉夫见威廉来真的,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立刻就向威廉说出了求饶的话。
“拖出去!”威廉将手一挥,便不再管他,继续低声安慰新婚妻子安娜。
等瓦茨拉夫被拖出去,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后,安娜的情绪也差不多平静了下来。
于是,威廉示意身边的侍女将他的酒杯倒满酒,起身向众人说道:“来……各位,今天是我和安娜大喜的日子,请喝了这杯酒!至于刚才的事,喝了这杯酒后,就请大家不要再将其放在心上。”
“多谢威廉殿下!”众人中,差不多都一起举杯,同时说道。
据威廉观察下来,众人的态度都还算不错,只有刚刚向自己劝告的外交官霍文有些不快,向自己举杯的动作也慢慢吞吞的。
不过,威廉暂时还没打算找他麻烦!
因为威廉清楚,霍文还是有些能力的,虽然他对自己有些不满,但威廉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所以自然也不可能为此事为难他。
接下来的宴会怎么说呢?反正大家的兴致都不怎么高,毕竟,一想到刚才就有人因为不开眼惹了祸而被威廉下令执行了火刑,谁的心里都不怎么好受。
人嘛!谁都有兔死狐悲之心!
所以,威廉见大家的兴致怎么也提不起来,只好宣布宴会结束,先带着已经恢复地差不多的安娜离开了宴席,向他们两个人的新房走去。
进了新房,威廉让安娜先睡了后,便离开了新房,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在路上的时候,威廉有叫来一个侍从,对他说道:“你去将梅尔多夫叫来,就说我有事情要对他说。”
“好的!威廉殿下。”那侍从听了威廉安排给他的任务,便快速去找梅尔多夫去了。
不久,威廉便到了办公室内,因为他还没有亲政,所以,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文件要处理的。
于是,威廉便坐在椅子上,身体后仰,无聊地发起呆来。
“威廉殿下!”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外有人将他叫醒。
“进来吧!”威廉听清楚了是去叫梅尔多夫的侍从。
“威廉殿下,梅尔多夫他……他说没空……没空见您!”侍从因为没将威廉交代的事情办好,所以他现在有些激愤,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他有说他需要忙什么吗?”威廉强压下心底的愤怒,尽量用平静地语气向自己复命的侍从问道。
“没……没有……他一个理由也没给我说,就直接把我……把我赶了出来。”那侍从说道。
“呵呵……难道他认为我是好欺负的么!”再次知道了梅尔多夫的骄横,威廉再也压制不住因为宴会上变得暴躁的内心,脸上凶光毕露,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