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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一进将军府(1 / 1)

且说王熙凤走后,宁国府后堂中众人神情各异,待宝玉午睡归来时,大家伙兴致已尽,正要回府!宝玉刚刚在太虚幻境经历了一番,又与袭人初试云雨,自是荣光焕发,精神饱满。见王熙凤不在,便问去了何处?宝钗将事情说了。

宝玉下身一紧,他刚食禁果,正是兴趣浓时,自然感同身受。遂道:“我去看看大哥去。”贾母乐见宝玉与贾玢亲近,应允道:“去看也好,到那你大哥要是休息了你就回来,可别瞎胡闹”。王夫人也嘱咐了一番,宝玉一一答应。

宝钗道:“既然你去探病,我们又怎好不去呢,一起吧”三春点点头同意了宝钗的提议,黛玉道:“本不想去看他,但姐妹们都去了,我若不去,那人岂不挑理?罢了随你们走一遭吧!”

众人进到将军府三炮堂,丫鬟们迎出来,迎春问道:“大哥如何了?在哪呢?”那丫鬟道:“回大姑娘,老爷在卧房与太太说话呢,身上已大好了”迎春点头道:“好了,你退下吧,我们去找大哥说说话”“是”丫鬟告退了。

几人刚到房门口,只听王熙凤道:“我可觉得那蓉儿与我丝毫不像,既然不是你在北疆那边相好的,那肯定是你后来认识的,那就好猜了,说,是你宝妹妹呀,还是你林妹妹呀?”几人听到后身形一顿,黛玉羞恼,就要转身离去,被迎春拉住,冲她摇头示意她继续听。宝钗低头不语,但是脸色俏红。宝玉探春则很诧异,惜春莫不关心。

只听贾玢的声音响起:“你这妒妇,你怎么不说探丫头与蓉儿最像呢?我看你纯属拈酸吃醋,你意欲何为?”屋里一阵响动,一会又传出王熙凤的喘息声,又听王熙凤道:“好老爷饶命呀,我这不是看宝妹妹年岁到了,看你什么意思呢?”贾玢说道:“宝钗妹妹要进宫参选的,你操的什么心哟”王熙凤笑道:“我不是为你操心嘛”稍倾又求饶:“爷别打呀,凤儿错了,我这不是听姑妈说进宫的事没指望了,才关心宝钗的”

宝钗听得羞愤欲死,耳朵却直起来继续听。贾玢说:“宝钗的事你两位姑妈会操办的,倒是黛玉丫头,你可要多操点心,老太太有意将她许给宝玉,还曾去信与林姑父谈过,只是林姑父有些顾虑,这事还没下文呢,姑妈去后姑父不曾续娶,黛玉家中无当家女眷,很多事不能给她做主,你这大嫂子可得给我当起来!”王熙凤道:“放心我一准促成两玉的好事,谁让她是你最疼的表妹呢”

黛玉脸色难看,重重一啍,掩面而去,屋内听到动静,王熙凤赶紧收拾一下衣服,跑出来看,见众姐妹宝玉都在,独不见黛玉,心下叫糟,又要得罪这丫头了。还没说话,只见宝钗屈身一礼,道:“麻烦姐姐费心了,我还有事先回了,以后再陪姐姐说话”也不待王熙凤说什么,扭身走人了!

三春见气氛尴尬,也不欲王熙凤难做,都告辞了,宝玉浑浑噩噩的跟着走了。王熙凤回屋与贾玢相顾无言!

黛玉是边走边哭回到自己的小院潇湘馆,这是她自己命名的,院中多竹,郁郁葱葱。紫鹃雪雁见她哭着回来,赶忙询问。黛玉不说,只自己扑在榻上哭泣。

紫鹃雪雁相视苦笑,自家姑娘每月有二十天心中忧郁,有十多天垂泪不止的,二人劝了一会儿,就各自去忙了!黛玉自伤身世,更为他们将自己的未来轻意的就定了,丝毫不问过自己的意愿而气恼,还有宝玉,自己对他只有兄妹之情,何曾有过女儿情思?越想越伤心,竟痛哭起来,许是身子弱,竟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紫鹃进来见她睡了,给她盖上被子,轻手轻脚的坐在一旁做针线!

宝玉浑浑噩噩的回到荣养堂,自己的房间,袭人见他愣怔,扶着他躺在床上,忧心不已。宝玉在三炮堂听得自己与黛玉之事,心中窃喜过,彷徨过,甚至失落过!自从见到黛玉,就觉得似曾相识,自愿与她亲近玩耍,谁知她搬到将军府守孝,相见甚是不易,所幸还有湘云陪着自己,二人日久渐生情!觉得有些对不起湘云,蹭的从床上蹦起,央求老太太接湘云来玩。老太太无奈只得派人去接。

宝钗一路心思沉沉的回到漱芳院,见母亲正与姨妈王夫人闲谈,对王夫人行过礼,言道自己困倦,回屋休憩了!过得个把时辰,薛王氏进来了,轻拍宝钗,问道:“我的儿,你心中有事?”宝钗眼眶红肿道:“妈妈给我相看了何等人家?”薛王氏闻听,笑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呀,都急开了”宝钗扭扭捏捏的不再说话,薛王氏道:“你姨妈与我商议,想将您说与宝玉呢”宝钗大呼不可,道:“老太君想撮合两玉之事,况且宝玉又与史家妹妹要好,妈妈让我如何自处?”薛王氏搂着宝钗,道:“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你姨妈不同意,谁也白搭,这宝玉将来是要袭爵的,你嫁过去做正妻也是好的!妈妈还能害你不成?”宝钗脸色阴睛不定,不知想些什么?

如此过得月余,贾玢痊愈了,为了试验功能是否健全,他与娇妻美妾疯狂交合,最终证明他还是无敌的,哈哈!

这将军府上下也有二百余人,每天事情都有一二十件,竟是无从说起,恰好在百里之外的乡下,来了一门亲戚,倒可为之一述!

方才所说这小小之家,姓王,乃本地人氏,祖上曾作过小小的一个京官,昔年与凤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认识。因贪王家的势利,便连了宗,认作侄儿。那时,只有王夫人之大兄凤姐之父与王夫人随在京中的,知有此一门连宗之族,余者皆不认识。现今其祖已故,只有一个儿子,名唤王成,因家业萧条,仍搬出城外原乡中住去了。王成新近亦因病故,只有其子,小名狗儿。狗儿亦生一子,小名板儿;嫡妻刘氏,又生一女,名唤青儿。一家四口,仍以务农为业。因狗儿白日间又作些生计,刘氏又操井臼等事,青板姊弟两个无人看管。狗儿遂将岳母刘姥姥接来一处过活。这刘姥姥乃是个久经世代的老寡妇,膝下又无儿女,只靠两亩薄田度日。如今女婿接来养活,岂不愿意,遂一心一计,帮趁着女儿女婿过活起来。

因这年生计艰难,狗儿未免心中烦虑,吃了几杯闷酒,在家闲寻气恼,刘氏也不敢顶撞。因此刘姥姥看不过,乃劝道:“姑爷,你别嗔着我多嘴。咱们村庄人,那一个不是老老诚诚的,守着多大碗儿吃多大的饭。你皆因年小的时,托着你那老家的福,吃喝惯了,所以把持不住。有了钱就顾头不顾尾,没了钱就瞎生气,成个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了!如今咱们虽离城住着,终是天子脚下。这京都中,遍地都是钱,只可惜没人会去拿去罢了。在家跳蹋也不中用的。”

狗儿听说,便急道:“你老只会炕头儿上混说,难道叫我打劫偷去不成?”刘姥姥道:“谁叫你偷去呢!也到底大家想法儿裁度,不然,那银子钱自己跑到咱家来不成?”狗儿冷笑道:“有法儿还等到这会子呢?我又没有收税的亲戚,作官的朋友,有什么法子可想的?便有,也只怕他们未必来理我们呢!”

刘姥姥道:“这倒不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谋到了,靠菩萨的保佑,有些机会,也未可知。我倒替你们想出一个机会来。当日,你们原是和金陵王家连过宗的,二十年前,他们看承你们还好;如今自然是你们拉硬屎的,不肯去俯就他,故疏远起来。想当初,我和女儿还去过一遭。他家的二小姐着实响快,会待人的,倒不拿大。如今现是荣国府贾老爷的夫人。听得说,如今上了年纪,越发怜贫恤老,最爱斋僧敬道、舍米舍钱的。如今王府虽升了边任,只怕这二姑太太还认得咱们。你何不去走动走动,或者她念旧,有些好处,也未可知。要是他发一点好心,拔一根寒毛,比咱们的腰还粗呢!”刘氏一旁接口道:“你老虽说的是,但只你我这样个嘴脸,怎么好到她门上去的?先不先,他们那些门上人也未必肯去通报。没的去打嘴现世!”

谁知狗儿利名心甚重,听如此一说,心下便有些活动起来。又听他妻子这番话,便笑接道:“姥姥既如此说,况且当年你又见过这姑太太一次,何不你老人家明日就走一趟,先试试风头再说。”刘姥姥道:“嗳哟哟!可是说的,‘侯门深似海’,我是个什么东西,她家人又不认得我,我去了也是白去的。”狗儿笑道:“不妨,我教你老一个法子:你竟带了外孙子小板儿,先去找陪房周瑞,若见了他,就有些意思了。这周瑞先时曾和我父亲交过一桩事,我们极好的。”刘姥姥道:“我也知道他的。只是许多时不走动,知道他如今是怎样?这也说不得了,你又是个男人,又这样个嘴脸,自然去不得。我们姑娘年轻媳妇子,也难卖头卖脚的,倒还是舍着我这付老脸去碰一碰。果然有些好处,大家都有益;便是没银子来,我也到那公府侯门见一见世面,也不枉我一生。”说毕,大家笑了一回,当晚,计议已定。

次日天未明,刘姥姥便起来梳洗了,又将板儿教训了几句。那板儿才五六岁的孩子,一无所知,听见带他进城逛去,便喜得无不应承。于是,刘姥姥带他进城,找至宁荣街。

她一路打听,到得荣国府门前,见门口几位衣着光鲜的门子,正聊天打屁,便上前问道:“给几位老爷见礼,劳驾跟您打听个人”有人说'“问谁呀?”“太太的陪房周瑞周大爷”。那些人听了,都不理睬,半日方有人说道:“你远远的在那墙角蹲着,一会子他们家就有人出来了。”余人皆笑而不语。

刘姥姥无奈只得候在墙角,稍时只见东边一队人行来,居中一人高头大马,好不威风,却正是贾玢。

自受伤以后,一个多月不曾出府,今日天气甚好,便领着亲兵出城跑马解闷。一番活动后,身轻体快,策马回府。回至府门前,瞥见荣府墙角处有一老妪带着小童乞讨。便让手下给一些钱打发了。

未几那亲兵回道:“她说不是要饭的,是荣府的亲戚前来看望的。”贾玢一怔,心道:“荣府还有这亲戚”正待回府心下一动,便对亲兵说:“唤他前来回话”

很快刘姥姥随亲兵来到贾玢身前,忙磕头请安,贾玢下马扶起她,问道:“我们府上与荣国府一家两枝,你既是亲戚我怎没听人说起过”刘姥姥道:“好叫老爷得知,我们家与先王家老太爷认亲,与府上二太太有些往来。”贾玢了然道:“哦,老人家可是姓刘”刘姥姥惊喜道:“老爷知道我老婆子?”贾玢道:“我夫人亦是王家女,是故王家老太爷长子之女!”

刘姥姥更喜道:“我先前去王府就是见的王家大老爷呢,怪道见您这亲切,原来是姑老爷呀!”贾玢笑道:“那就随我进府吧”“哎,听您的”

刘姥姥跟着贾玢进了府,到得三炮堂贾玢道:“跟我来”刘姥姥带着板儿紧跟。

跟贾玢进了一屋,刘姥姥只见门外錾铜钩上悬着大红撒花软帘,南窗下是炕,炕上大红毡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银唾沫盒。那王熙凤家常带着紫貂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著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手内拿着小铜火箸儿拨手炉内的灰。

平儿站在炕沿边,捧着小小的一个填漆茶盘,盘内一个小盖盅。凤姐也不接茶,也不抬头,只管拨手炉内的灰,慢慢的问道:“爷怎么还没回来啊?”一面说,一面抬身要茶时,只见贾玢带了两个人在地下站着。

这才忙欲起身,犹未起身,满面春风的问好,又嗔贾玢的怎么不吱声。贾玢笑着拍拍她的翘臀,凤姐儿娇呼一声,就要跟贾玢打闹一番。

贾玢道:“不得无礼,有客人来了。”王熙凤问:“哪里呢?”就见刘姥姥在地下已是拜了数拜,问姑奶奶安。凤姐忙说:“快搀住别拜了,快请坐。我年轻,不大认得,也不知是什么辈数,不敢称呼。”贾玢道:“这就是你王家的宗亲刘姥姥了。先岳父曾接待过的!”将两家之事讲与王熙凤。凤姐儿点头。

刘姥姥已在炕沿上坐下。板儿便躲在背后,百般的哄他出来作揖,他死也不肯。凤姐儿笑道:“亲戚们不大走动,都疏远了。知道的呢,说你们弃厌我们,不肯常来;不知道的那起小人,还只当我们眼里没人似的。”刘姥姥忙念佛道:“我们家道艰难,走不起,来了这里,没的给姑奶奶丢份,就是老爷们看着也不像话。”

凤姐儿笑道:“这话没的叫人恶心。不过是仗着点功劳,封了爵位,现今连官儿都丢了。俗语说,‘朝廷还有三门子穷亲’呢,何况你我。”

贾玢听她又提伤心事,在身后用手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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