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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若水宫闯关(4)(1 / 1)

李老虽然面上很是自若,但心里却掀起了巨浪,因为他知道那玉箫就是老祖画像手中拿着的那根玉箫吗?已经百年来都没有音讯了,怎么会在宫主手里?难道真的是天意?

北冥赫看到李老惊异的看着一宁手中的绿魂,不露痕迹的收回目光。

一宁脚刚踩到上面,玉柱就向下陷去。一宁心道:好用心,如果没有准备好的话,人就会跟着掉下去。一宁上来之前就已经看好了路线,脚尖轻点,又飞向第二根柱子,一宁飞旋着的身影如闪电一般,一根根的玉柱在一宁的脚下消失了,最后一宁站在了最高的那根玉柱上。眼前的情景瞬间变化了,一宁看不到大殿中的人,只能感觉着眼前场景的变换。一宁全身警戒,注意着周围气流的波动。忽然凌厉的风声从四面响起,一宁腾身而起,手中的拿出自己的丝帕挥动着,再落下的时候丝帕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银针,一宁看了眼丝帕上的银针,确认没有毒,收起放入怀中,这银针制作的非常精良,不能浪费了。

下面观看的人都惊了一身汗,虽然一宁身在阵中看不到他们,但下面的人却能清楚地看到一宁。一宁跃起的同时,脚下的那根玉柱就不见了,北冥赫紧张的手心了都是汗,直到一宁在落下的时候,落在了又冒出的一根玉柱上,北冥赫才长出了一口气。

一宁眼前此时的情景又变了,周围四个手持长剑的男子把一宁围在中间。一宁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心里思量着,她落下的时候就发现,脚下的那根玉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根了,说明只要她的脚离开玉柱,玉柱就会消失,落下的时候如果不能过关,一宁就会落入下面的黑水中,闯关也就失败了。眼前的四人显然不是真人,如果不能在落下去之前打败四人,也就预示着一宁闯关失败了。

一宁拿下头上唯一的一根玉钗,那是一朵玉兰花,一宁用内力把玉钗的花瓣捏了下来。眼睛却盯紧四人,寻找着能最快打败四人的击破点。四人都是用剑的,一宁想现在只能等他们主动攻击,然后一招击破。见一宁迟迟不动,四人腾空而起,手里的剑晃出一个个漂亮的剑花,齐齐的刺向一宁。

一宁暗暗道了声“好”,机会来了,身体旋转着从玉柱上跃起,落下时脚正好踏在四人的剑上,借力又跃起,同时手中的花瓣向着四人飞射而出,齐齐的射入四人的眉心,四人瞬间化为乌有。一宁黑色的衣裙在空中翻飞着,像一只苍鹰一样在翱翔,深深的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而一宁今天的形象也深深的印在了在场的若水宫弟子的心里,奠定了一宁以后在若水宫无人可比的地位。当一宁落下的时候,脚下果然出现了一根玉柱,眼前的情景都消失了。

一宁已经闯过三关了。下面的人虽然看不到一宁闯关的内容,只能看见上下翻飞的一宁,但其中有很多老人看过一宁娘亲闯关,费时耗力,显然是很难的。如今看着一宁闯关的速度不仅震惊了。

李老看着玉柱上风采灼灼的一宁眼露赞赏,那风采就是她娘雨墨宫主也比不上,心里期待着眼前这个小女孩儿真的能闯过九关。

第四关也是考验武功的,一宁轻松的过去了。知道接下来的第五六七关是考验阵法,一宁到是不担心,对于阵法她已经熟烂于心,更何况在她眼里阵法是一通百通的。

眼前的阵法显然是个幻阵,所谓的幻阵就是它会把你内心深处的渴望,展现在你的眼前,让人无从抗拒。一入阵里,果然心仪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一宁的面前。心仪妈妈那温馨的笑脸是那么的真实。她温和的笑着伸出双手,向一宁传递着一个讯息,孩子快过来我怀里吧!一宁眼珠一动不动贪恋的看着心仪妈妈,那是她前世唯一的温暖,那个怀抱是她曾经最依恋的。来到这里后一宁一直遗憾没有见心仪妈妈最后一面。

北冥赫看着一宁眼露渴望的看着前方,手紧紧的攥着,小狐狸你看到了什么?让你这么的失控。

一宁最后看了心仪妈妈一眼,抹净眼中的留恋,恢复了清明,就算是了却遗憾吧!闭上眼睛挥掌劈向那个幻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进入第六关。

眼前巨石林立,一宁好像置身于一个石洞中,一块块的巨石林立着,还不断的变换着位置。一挪开眼睛,就分不清那块是刚刚看过的那一块了。一宁扫视一圈,寻找着阵眼,看到巨石林立中有一块石头非常的小,而且只有它是按着一定的规律移动着的,但速度很快,不细心的话根本都发现不了它的存在。一宁毫不犹豫的击向它,石头应声碎裂,巨石林也随着消失了。

第七关是梅花阵,和一宁所设的桃花阵如出一辙,都是从八卦阵中演变而来,一宁很快的破了阵,进入第八关。

一宁本来好奇为什么没有人能过第八关,进入阵中才知道,原来是阵法中最难的“八卦乾坤阵法”。八卦分别象征自然界的八种物质,天地雷风水火山泽,是万物衍生的物质基础,其中以乾坤天地二卦为万物之母,万物生于天地宇宙之间,水火为万物之源阴阳之基,风雷为之鼓动,山泽终于形成,有了山泽,生物开始滋生,生命开始孕育,人类因此繁衍。

一宁前世深入的研究了各种阵法,特别是八卦阵。一宁看着眼前混沌的天和地,她明白这个八卦乾坤阵缺失了生机,眼前的情景好像世界就要毁灭了一样。一宁眼前浮现了自己练功时手上的那一团白色的雾气,想着要是用这带有生命力的雾气代替以前的内力,是不是能跟快、更容易的破阵呢?

想到便做,一宁闭上眼睛,让心神安静下来,拿出绿魂放到嘴边,一曲生机盎然的曲子应声而出,身上同时释放出白色的雾气,衣衫也无风自舞了起来,裙角的曼陀罗也妖娆的摆动着。一宁轻身而起,脚踩着八门,从正东的“生门”打入,往西门“休门”杀出,复从正北的“开门”杀入。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化了,天蓝了,山绿了,花开了,鸟鸣声清脆入耳,林间的泉水哗哗的流向远方。当最后一丝混沌之气融入了一宁的身体后,一宁收起了绿魂,纵身一跃,落在了另一根玉柱上。

从萧声中清醒过来的李老眼里是深深的不可思议,宫主居然能吹响那只玉箫,当年的老祖都不能吹响它。紧紧盯着一宁的众人还都沉迷在一宁悦耳的萧声中,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他们的宫主闯过第八关了。

李老并没有制止他们的欢呼声,因为他也一样的激动,要不是一大把年龄了,他也想像他们一样欢呼,发泄心中的激动。

一宁听不见周围的欢呼声,她顺利的进入了第九关。进入第九关后,一宁一看脸黑了、泄气了。还以为又是什么难关,眼前却出现了几道题,可笑的这几道题明明就是现代的脑筋急转弯题,一宁现在确信,这若水宫的第一任宫主一定也是穿来的了,早在一看到这座宫殿的时候一宁就有这种感觉,现在她确定了。

一宁挂着一脸黑线一一解答了那几道题后,眼前浮现出一句英文“终于等到你了,上月宫里有惊喜等着你,祝你好运。”字迹很快的消失了,感觉到脚下的玉柱在下沉,一宁赶紧向前跃去,脚落地后,眼前恢复了大殿了的一切。

众人都处在深深的震惊之中,眼巴巴的看着没有丝毫损伤的一宁没有反应。有史以来还没有那个宫主闯过七关还毫发无伤,更别说是九关了,而且连衣裙都没有丝毫的破损。

在一阵子的静寂之后,大殿中的人都跳跃了起来,嘴里欢呼着,庆贺他们的宫主闯过了九关。是历任宫主中实力最强的一位。

大殿中央已经恢复如初,白玉的地砖翻着莹莹的光泽,看不出那是刚刚一宁经过的生死考验之地。

一宁看着自己站在高台前,身后就是那白玉的台阶。看着下面都很不镇定的众人很是不解。

君离也失去了往日的稳重,激动的对一宁解释道:“宫主,他们是兴奋的,因为宫主闯过了九关,是历任宫主当中最强的一位。”

一宁了然了,任他们欢呼着。

俊美如斯的北冥赫依旧站在门口,和她开始闯关时一样没有动一下,眼光一直看着一宁。一宁看向他一闪身到了北冥赫的跟前。

北冥赫看着神采潋滟的一宁,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一宁笑着牵起他的手一起向高台走去,一起踏上那白玉的台阶,同样的清冷高贵,同样的绝世之颜,同样的倾世之姿,让人不自觉的就想膜拜。

一宁拉着北冥赫对面手,走到高台的白玉宝座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人,真的有种俯览天下的感觉。血狐则嗖的跳到一宁的肩上,讨好的蹭着一宁的脸颊。一宁拍拍它,它得意的快速的摇着那毛茸茸的尾巴。

下面已经回复了安静,都看向白玉台上的一宁和北冥赫,眼中的神色明显的是不满北冥赫也站在那对于他们来说很神圣的白玉台上。

一宁看向下面,眸光刹那间嗜血冷酷,掷地有声的说道:“他是逍遥王北冥赫,我的夫君,以后他的话就是我话,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对他不敬。”话落二人并排坐在宝座上面。

众多的若水宫的弟子感觉到一宁的寒意都浑身一凛,原本看见一宁肩上的血狐时,他们就已经不可置信了,宫主居然能驯服血狐。再看到一宁轻松的闯过了九关时,他们是真心的折服了。静怡的大殿顿时又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宫主威武,逍遥王威武”。

李老和七位中年男子对视一眼,都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情的宫主。不过看着北冥赫虽然不言不语,但那俊美如斯的容颜和那一身的清冷、高贵的气息丝毫不被宫主气势所掩盖,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质。心里觉得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配的上他们的宫主。

君离五人也飞身立在一宁的两侧。众人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参见宫主,参见逍遥王。”

一宁一脸黑线的听着众人的呐喊声,心里感叹着老祖的爱好,一摆手道:“都起来吧!”

北冥赫冷眼的看着下面的人,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向一宁时却是满眼的温柔。今天是一宁第一次回若水宫,他只要守着她就好,如果有人为难她,她解决不了,他不介意亲手收复若水宫,然后再送给小狐狸。

众人起身整齐、安静的站在下面。一宁看向下面道:“若水宫一切照旧,”停了一下,看了眼众人的反应又道:“几位管事留下,其余的人各就其职。”

“是”众人应声有秩序的退了下去。

一宁注意到李老一直看着她手中的绿魂,心道:难道他也知道绿魂,垂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箫道:“李老认得这玉箫?”

李老如实的回话道:“回宫主的话,这支玉箫和老祖画像手中的玉箫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同一个,这只玉箫是老祖当年无意中得到,但却无人能吹响,后来老祖仙逝,就一直供放在老祖的画像前,可是百年前祭祖时,这只玉箫突然消失了,不知是怎么到了宫主的手里?”

一宁注意到李老提到的是消失了,而不是丢失,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看着手中的玉箫道:“是赫两个月前来隐雾山寻血狐时在一个山洞里得到的。”这一点一宁并没有隐瞒他们。

北冥赫冷声的补充道:“就在透云崖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发现的。”

一宁见李老不在说什么,也不强迫,目光看向君离。君离见状上前一拱手道:“启禀宫主,他们七人是宫里负责各个事项的管事。”

七人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属下于谦和负责宫里的守卫。”

“属下希天赋负责宫里的吃穿用度。”

“属下庞如龙负责宫里的人员进出的安排。”

“属下纪明悟负责教导、监测弟子宫里的宫规和礼仪和犯错的处罚。”

“属下田泽民负责教导李老选出的宫里弟子的武功。”

“属下林扬名负责宫里的医药,主要负责疾病和中毒救治。”

“属下裴子唯负责宫里的排兵布阵。”

一宁清冷的目光温和了下来道:“今日上山的江湖人士众多,宫里的安全于叔叔和裴叔叔就多费心了。”

于谦和和裴子唯听见一宁的称呼心一暖看向一宁的眼光柔和多了,齐齐的说道:“宫主放心,只要宫主不放话,谁也别想进来。”

一宁点点头,玉手轻抚着血狐光亮柔软的毛道:“清离,立即派人混进那些人当中去,放话出去,就说血狐被一个蒙着面的年轻人得到带走了。”

清离应了声“是”快步下去了。

君离一扬手,宫殿的侧门里出来七个身穿黑衣,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五男两女,清一色的俊男美女。七人走到一宁和北冥赫跟前,躬身施礼道:“参见主子。”

一宁疑惑他们的称呼,宫里的人不都叫她宫主吗?而且他们为什么穿这黑衣而不是宫里统一的白衣。

君离道:“宫主,他们七人是七位管事的儿女,也是宫主的随身暗卫,每任宫主的随身暗卫都是从七位管事的儿女当中选出来资质最好的七人,所以他们一出生就接受了最严格的暗卫训练,也都以能成为宫主的暗卫为荣,但他们还要得到宫主的亲自认可,一旦主子认可了他们,宫主就是他们唯一的主子。”

一宁看了眼七人,难怪都穿黑衣,原来是暗卫。见七人都紧张的看着她。心里明白他们从一出生就被选为宫主的暗卫,十多年来的努力就在今天看一宁是否认可他们。七人身上散发着浑厚的内力,功力不在君离五人之下,一身的杀伐之气可不是一天两天的结果,一定是宫里着重训练、培养的结果。前世的一宁可是杀手之王,对杀气有天生的敏感,对他们七人一宁还是很满意的。

一宁收回看他们的眼光看着北冥赫。北冥赫笑着点点头。一宁见北冥赫也认可了他们,转过头对七位管事道:“七位管事叔叔把若水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以后还劳烦诸位继续辛苦。”

七位管事不卑不亢的道:“多谢宫主的的夸奖,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一宁道:“你们先下去忙吧,有事我会让人去告知你们的。”

七位管事看了眼那边站的笔直的七人一眼后,躬身施礼后离开了。

一宁又问了李老一些宫中弟子的习武的情况后,让李老也下去休息了。

一宁看向君离道:“君离,带路去上月宫。”

七人焦急的看着一宁,一开始他们被选为宫主暗卫时,都知道一宁是个傻子,心里很失望,今天一见才知道,一切都是谣传。宫主不但容貌绝美而且武功还如此的高,一进宫就破了九关,是有史以来最让人敬仰的宫主。难道宫主嫌弃的连他们的武功看都不看就否决了他们?

君离身子一滞,不明白一宁是意欲为何?看了七人一眼起身在前面引路。月离、清离、落雨、落雪跟在一宁和北冥赫的身后。依心四人担心的看了眼七人跟在落雪的后面。依心四人和他们七人是一样的,都是从小训练的,等的就是主子认可的这一天,要是不被主子认可,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人生当中最大的失败。

一宁见七人虽然眼神都很着急,但是身子依旧站得笔直,一动没动,便回头笑着对七人说道:“怎么还不跟上,你们不是我的暗卫吗?”

七人一愣,看着一宁如花的笑颜随即欣喜的道:“是,主子。”原来主子早就认可他们了啊!害的他们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从此后一宁无论去哪里,暗处都有他们七人的身影。他们也陪着一宁一路走过荆棘、繁华,直到最后归于平淡也不离不弃。

君离边走边给一宁解释道:“宫主,宫里分为上月宫、揽月宫、弄月宫和赏月宫。上月宫除了老祖,宫主是第一个住进来的宫主。”

一宁边听边走边记着路线,宫里的繁华还真是让人咋舌,仿佛置身于一个童话的世界里。也难怪宫里的人都谨守着严苛的宫规也不曾背叛,看过这样的繁华,还有什么能入的了他们的眼呢?

君离看着始终平静的二人,不禁佩服一宁和北冥赫。还从没有人见过宫里的繁华后,反应如此平淡的。想到他们第一次进到宫里的时候都看呆了。

相对比一宁和北冥赫的平淡,紫夜就不平静了。一路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着宫殿里的一切,暗叹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妖孽的人能造出这样的宫殿。和它相比,繁华的皇宫简直就是贫民窟。

出了正殿,一路走过揽月宫、弄月宫、赏月宫,又走过一个长长的回廊,眼前出现了一个依山而建的宫殿,幽静而不失庄严。门前的侍从推开厚重的宫门,在两旁躬身而立。

君离侧身让一宁和北冥赫先进去,然后跟进来道:“宫主,侍从只能打扫外殿,内殿的门无人能打开。”

一宁打量着殿内的布置,每一样摆设都是世间难寻的宝贝,虽然奢华但不失雅致。走到内殿的门口,一宁才明白为什么没人能进的去。内殿的门上设了个现代的密码锁,是拨动的那种,密码就写在门上,但用的是英文,难怪没人能打开,想想这些人明明密码就在他们眼前,他们却不知道,也真讽刺。

北冥赫看着内殿的门上那跟一宁交给他的拼音字母一模一样的符号皱了皱眉,心里很确定这不是拼音字母。又看看一宁,见一宁丝毫不担心,明白一宁一定是知道怎么打开这扇门。众人也都看向一宁,看看这一百多年来没人能打开的门,一宁能否打开。

果不其然,一宁伸出芊芊玉指在门锁上拨动了几下,门吱吱呀呀的开了。众人都震惊了,就这么简单,几下就开了。

内殿由于很多年没有打扫了,布满了灰尘。君离稳定心神道:“宫主,先让人打扫一下吧?”

一宁看着厚厚的灰尘点点头。看了眼殿中东西的摆设后记在心中。

君离一招手,依心、依月、暖香、暖玉就带人走入内殿打扫去了。

一宁和北冥赫走到外殿的厅堂里,这里是一个小的殿堂,各种设施齐全,平时不是重要的场合,在这里办公就可以。

一宁和北冥赫坐在主位上,看向七人,七人中有三名女子、四名男子,一宁轻声道:“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七人逐一上前说道:“属下于文书(席修然、庞梦蝶、纪知勉、田中易、林映雪、裴连山)。”

一宁看着他们道:“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吧,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的忠诚。”

七人单膝跪地道:“主子放心,誓死护卫主子就是我们的使命。”

一宁一挥手扶起七人道:“我相信你们。”

一宁一句肯定的话让七人激动的看着她,能得到主子的信任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成就。

很快依心四人就带人把内殿打扫干净了。

一宁和北冥赫走进内殿,看东西摆设都在原位,没有移动分毫,不禁对依心四人的细心暗自称赞。

其余的人都守在内殿的门外,没有跟进去。一宁打量着内殿,都是起居用品,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那老祖所说的惊喜在哪呢?

一宁看着那宽大的白色暖玉的床,床的旁边的案几上有一个精美的楠木盒子。一宁走到跟前拿起盒子一看,盒子上也有一个密码锁,一宁把盒子放到耳朵跟前,用手拨动着数字,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北冥赫安静在旁边看着一宁。

一会儿,只听见啪的一声,盒子打开了。一宁看着里面的东西愣住了。

里面有块龙形的玉佩和一封信,还有一本书,书名是倾世,一宁打开一看是本古武秘籍,和一宁前世得到的那一本一模一样。现在一宁看到秘籍已经不吃惊了,也接受了自己和本尊是一人的事实。

一宁拿起那块玉佩在北冥赫眼前晃了晃,给了北冥赫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又拿出自己所带的那块玉佩,和这块龙形玉佩对到一起,正好就是一个八卦图形。

一宁把玉佩放到北冥赫的手里,然后拿出那封信打开一看,也是用英文写的。

“作为我的后人,又同是穿越者,很高兴你的到来。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在想尽了各种办法也回不去了的时候,想到要在这个落后又没有人权的地方生活一辈子,很是沮丧。后来我遇到了我的最爱,才明白原来只要和爱的人在一起,在那里都是一样的。于是,我放弃了南翼国皇子的身份,只想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我建立了若水宫,并建造了这座宫殿,很壮观吧!希望你在异世也可以收获一份完美的爱情!”

“现在告诉你惊喜吧!我的本身是南翼国的七皇子,父皇对我寄予很大的希望,但我意不在此,那么多的皇兄,皇位只有一个,我不想和他们手足相残,也相信自己可以打造另一个属于我的王国。你也看到了,我成功了。南翼国很富有,父皇把他积攒下来的财富托我保管,等南翼国有难时助其一臂之力。那个宝藏就在隐雾峰下,我画了一幅图,在历代南翼国的国君手里。你手中的龙凤玉佩就是打开宝藏的钥匙。不知你现在是多少年后了,如果南翼国还在,有难时你就帮助他们一次吧!这也是我对父皇的承诺,如果南翼国已经不在了,宝藏就随你处置了。”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用的都是英文和拼音?这个世界又没有人能看的懂,怎么取得宝藏呢?因为我妻懂异术,她说这批宝藏在一个和我同样来自异世的后人手中能发挥它最大的利国利民的作用。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同时相信你也明白,其实我留给你最大的宝藏是那本古武秘籍,那是我无意当中得到得到,里面的东西有一些我还没有参悟透,希望你可以悟透。最后祝你好运!”

一宁无语的看完这封信,把信里的内容详细的说给北冥赫听。

北冥赫听后一挑眉道:“你的老祖还真不简单啊!光在隐雾峰下开凿出一个藏宝的地方就很难做到了。”

一宁也沉思了一下,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的确很难,便道:“的确不简单,不过我想北冥子贤并不是通过藏宝图猜出藏宝的地点的。天朝境内有如此规模的山,也只有隐雾山了,有西门浩在,也许他知道若水宫是南翼国的后代,所以一连贯起来,不难猜出宝藏的地点在隐雾山。虽然没有人知道若水宫的地点在隐雾山哪里,但也猜的出是在隐雾山的附近。但他没有宝藏的钥匙,为什么还要来隐雾山呢?”

北冥赫灵光一闪道:“原来如此,好算计!”

一宁也瞬间明白了,二人对视一笑。北冥赫道:“北冥宇和北冥子贤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宝藏的钥匙,看来是要逼钥匙自己现身了,看来西门浩拜你外祖父为师也是他们的计策呢!我们还真小瞧了他们呢!”

一宁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道:“不说若水宫这么富有,就是赫那么多银子,我使劲花也花不完,所以宝藏先放着吧!”

“好。”北冥赫揽过一宁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答道。

一宁用手指描绘着北冥赫完美的唇形道:“赫,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见下寒阳师伯。”不知怎么的,一宁一想起肖寒阳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一宁说完把北冥赫手里的龙形玉佩戴在北冥赫的脖子上,凤形的玉佩带回自己的脖子上,起身就要离开。

北冥赫看着玉佩笑道:“这可是小狐狸送我的第一样礼物呢!是定情信物吗?”

一宁一愣才想起,好像这么久一直都是北冥赫送她东西,她还真没有送过北冥赫什么东西,如果那瓶解毒的药不算的话。

一宁俏脸一红道:“算是吧!”话落赶紧离开了。

北冥赫看着一宁低着头掩饰着羞红的脸,落荒而逃的样子,漂亮的唇角微勾,不禁愉悦的笑了。

一宁出了内殿的门口,见君离几人还守在那儿,清离也回来了。

紫夜看见一宁出来望了眼内殿,紫夜道:“一宁,赫呢?”

一宁道:“我让赫先休息一下,你也去休息吧!”

一宁又看向君离问道:“我爹娘葬在何处?”一宁想着,既然来了,先去见见肖寒阳,然后就去拜祭一下父母。

君离和月离对视了一眼道:“宫主,我们并不知道宫主的父母葬在何处?按理宫主的父母应该葬在历任宫主的墓地,但当时是寒阳宫主安排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葬在墓地,当时我们还小并没有插手此事。”

一宁一挑眉,心里有无数个问号,看来只有见了肖寒阳才能解开这个迷。对君离道:“现在就带我去寒冰室,我要见寒阳师伯。”

君离起身走在前面带路。一宁转过身看了眼内殿,对跟在身后的落雨和落雪道:“落雨和落雪留下吧!你们安排一下让紫夜去休息一下,不要打扰赫休息。”

落雨和落雪明白,宫主这是要她们留下照顾逍遥王,便停下脚步,应了声“是”。落雨对依月四人摆摆手,让她们退下,带紫夜去旁边的偏殿休息,又返回来和落雪守在内殿的门口。

一宁跟在君离的身后出了上月宫,月离和清离也随后跟上。

出了上月宫,君离带路往后山的一条小路走去。一宁看着面前后山的山上延伸去的小路,弯弯曲曲,极其陡峭,宛若一条天梯挂在山上。几人的轻功都是不错的,一会的功夫就到了位于半山腰上的一座宫殿前。与其他的宫殿不同的是,这座宫殿泛着深深冷气,一靠近就感觉到无边的寒意。

一宁轻轻的蹙了下眉暗道:肖寒阳就一直呆在这里,这么重的寒气他受的了?

君离走到宫殿的门口恭敬的一施礼道:“启禀寒阳宫主,宫主前来求见。”

半响,里面传来一个清冷却掩饰不住激动的声音:“是宁儿来了吗?进来吧!”厚重的宫门徐徐打开,冷气扑面而来。

一宁迈步走了进去,君离、月离、清离则留在了外面。

整个宫殿内的用品都是由洁白的寒冰制成,散发着冰冷的清辉。一宁看着眼前犹如神话里的冰雪世界一样的宫殿,不由的震惊了。更让她震惊的是那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雕像,都是同一个女子,从小到大依次排列。幼年时的童真,少女时的甜美,开心的,忧虑的,含羞的,幸福的,伤心的,每一个表情都刻画的那么真实。一宁细看了雕像一下,不禁扼腕,那和她有七分相似的容貌,让她不难猜出这个女子就是她的娘亲。只是她是凤眼而她娘则是杏眼而已。

听君离说,寒阳师伯练得是寒功,这座寒冰室是外公特意给寒阳师伯建的。外人是不能进来的。那这些雕像都是寒阳师伯亲手雕刻的吧!看来他真的很爱娘亲呢!

一宁正看着雕像沉思,对面的一扇冰雕的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白色锦袍,满头白发的男子,如画的容颜飘渺似仙一般,身上没有一丝凡俗之气。就算看惯了北冥赫那妖孽般的俊颜的一宁,也不禁赞叹他的俊美。一点也看不出是他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

一宁看着那缓缓走来的男子,有种很熟悉又很亲切的感觉。

“宁儿都长大了!”肖寒阳清冷的声音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温和,好看的凤目盯着一宁的脸一动不动。须臾间叹了口气道:“宁儿的眼睛一点都不像墨儿呢!可墨儿却最喜欢宁儿的眼睛了。”

一宁才恍然为什么看着肖寒阳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肖寒阳的眼睛和一宁的眼睛像极了,都是狭长的凤目。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

“一宁见过寒阳师伯!”一宁恭敬的施礼。

肖寒阳闻言一愣,眼中刹那闪过一丝痛楚。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被一宁捕捉到。

一宁不解的看向萧寒阳,难道看见自己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娘亲,所以才这么的痛苦吗?

肖寒阳收起了痛楚,温和的对一宁道:“这里很冷,宁儿受得了吗?”

一宁笑道:“一时半刻是没事的。”

肖寒阳看着一宁明媚的笑颜,眼神一晃。随即道:“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出去了,不知道宁儿今日回来。这些年让宁儿受苦了。”

一宁心里了然,原来如此,笑着道:“爷爷和大伯、大伯母,还有哥哥都很疼一宁,一宁一点都不苦,师伯不必愧疚。”

肖寒阳闻言眼神一暗,手不自禁的握紧了。一宁见状不禁蹙了下眉头,这寒阳师伯的反应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师伯,宁儿有些事想请师伯指教?”一宁恭敬的说道。

肖寒阳看着一宁道:“宁儿有什么疑问就问吧?”

“师伯,我想知道当年爹娘被害的事?还有爹娘葬在那里,宁儿想去拜祭他们。”一宁想了想问道。

肖寒阳身体一颤,看着一宁半天没有言语。一宁也没有追问,安静的等着。她总感觉肖寒阳的反应不对,又说不清那里不对。

“宁儿跟我进来吧!有些事你应该知道了。”好半天肖寒阳吐出一口长气说道。话落转身向刚刚他出来的那扇门走去。

一宁狐疑的跟着进去了,感觉有一个大秘密就要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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