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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朗的天空,点缀着几朵白云,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把阳光和温暖洒向人间。
任纵横戴着太阳眼镜,坐在楼顶的沙滩椅上正在晒太阳。
凤心瑶拿着一杯水,走到他身边,把水递给任纵横,道:“给,还在生气啊!”
“没有,只是有点懒而已。”任纵横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懒懒的说道。
话说,昨晚回来的时候,他确实很生气,生自己的气、生胡媚儿的气,生所有人的气,不过经过昨晚与凤心瑶的双修,他现在已经没多少气了。
“看开些。”凤心瑶说着解开披肩,将美好的身体尽情展露在阳光,她躺在旁边的沙滩椅上,说:“我觉得,你生气的原因有一部分来自你的自我。”
“哦!你是这样想的。”任纵横看着那让他颠倒迷醉的身姿,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思索道:”难道是我的自我中将被我抛弃的那一部分的反击?“
所谓的自我中将被抛弃的那一部分其实是个文雅的说法,本质就是假我、伪我、非我。
修真修的是真我,自然就会有一部分被放弃,这部分就是假我、伪我、非我。
极端的来说,这一部分甚至会化身为魔,把修真拖进魔的深渊。
不过在它们没化魔之前,就还是我。
事实上,修真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也是想出了许多解决的办法。
毕竟对修真来说,所有的外敌,都是可控的,可以消灭、镇压甚至策反,也可以妥协、退让甚至投降,但唯有心魔不同。
这不仅是道统的争夺,更是路的选择,是你死我活的争夺,是成仙成魔的选择。
当然,不管它们是化魔还是非我的时候,它们都只是整体的一部分,是不会独立思考的,但是它们是可以消极怠工的!
细想之下,任纵横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点道理,虽然修真非常的有吸引力,但其实修真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至少他就不得不放弃一部分比较刺激的游戏,再比如他也不可能象以前一样通宵了。
虽说以前在爷爷的管教下,他也比较少有这样的经历,但至少那时候他是自由的。
当然,现在他也是自由的,但是为了修真,他也是放弃了许多。
凤心瑶深情的凝视着她的男人,至少在这一刻,他只属于她。
冰凉的手指上偶然传回一股股触电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激起一阵阵涟漪。
过去的这一周时间,她仿佛生活在梦里,如果不是过去的经历锻炼出了钢铁般的神经,恐怕她早就进退失据了。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她的。”凤心瑶淡淡的说,当然她并没有说他们都需要她之类的废话。
“等电话。”任纵横回答道。
话声刚落,一阵香港著名歌手任贤齐的《兄弟》的旋律响起,却是他的手机响了。
屋顶上没有闲杂人等,所以任纵横也懒得动了,直接用念力把手机拿了过来。
“喂!黑人,怎么样,过得爽不爽?”接过电话,任纵横就先发声问道。
“爽!爽死了,嘿,石头,你说我要不要接受他们的人体改适?”易魁顺势问道。
“什么?他们肯帮你进行人体改造,还是把技术给你?什么等级的?”任纵横关心的问道。
话说,殖民星人的人体改造术连他都有点心动,虽然他本人是用不上,但是他手下的凡人却可以使用,毕竟他现在的修为摆在那儿,手下缺乏强有力的武器。
而殖民星人虽然是失败者,但打败他们的毕竞是神,而且他们能从神的手底下逃生,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何况作为他们迈向成神的关键技术:人体改造术,肯定已经把凡人的身体奥秘研究的七七八八了。
不过他也知道,殖民星人不会那么好心把这种技术散播出去。
“那呀,那家伙说可以帮我进行人体改造,不过要收费,石头,你说我是答应不答应?”易魁说到这,也很苦恼。
任纵横知道,他想多了,殖民星人怎么会把这么关键的技术传播给地球居民。
“我建议你不到无可挽回的时候不要答应他,人体改造这种关系自身的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最好,不然,你明白的。”任纵横笑道。
他们两个都是美剧迷,而美剧里经常都有某人被人体改造,然后种种阴谋陷阱接踵而来,各种脑洞大开,虽然只是电视剧,但是只要播了出来,就说明有人这样想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现在正在吊着他。”易魁回了个心领神会的答案。
“要小心,你的对手可是个活了至少五百年的老妖怪,而且背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视。”任纵横本能的觉得不对,不由向易魁发出了警告。
“我明白,对了,你的媚儿妹妹平安归来了。”易魁话音一顿,把今天打电话的主题说了出来。
“哦,她没事吧。”任纵横平淡的说道。
“没事,听彩云说,胡媚儿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醒来就发现自己处在一座废弃的厂房里。警察已经录过口供了,据说会继续调查。”说到这,易魁的语气有几分神秘。
他可是见过世面的,知道在世界光鲜的表面下,隐藏着怎样的怪兽。
“哦?她什么都没说?”任纵横的语气有点意外,也有点欣喜。
“没有,听彩云说她什么都没说,不过……”江彩云确实是帮了很大的忙。
“不过什么?说。”任纵横这时候心情不错,他的一颗心已经飞到媚儿身边了。
“不过貌似你的情敌出现了。”易魁说着,连自己都有点不相信。
要知道他女朋友可以算是胡媚儿的闺蜜,可是从未听说过她跟那个男生交往过。
虽然追求她的人不少,但她也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
“你说什么?”任纵横吼道,这剧情反转的太快,就算是修真者都反应不及。
“我是说,她的未婚夫来看她啦,具说是从小订的娃娃亲。”易魁说道,他最初听说这事,也觉得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