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场闹剧,等刘佳璇进皇宫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这时,李佳璇的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和鬼一样,就算这样,脸上弄出来的伤痕,还隐约可见。
跟着老太监老张来皇宫的路上,刘佳璇一直安静的跟在身后,突然,刘佳璇眼角的余光看到,刘盈和一个女人从旁边走来。
眼看着就要来到跟前,看到走在前面的刘盈不知道怎的,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似乎在瞬间,一阵痛苦的声音传来。
老太监老张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然后看向刘佳璇。
刘佳璇只是淡定的看着,没有什么多余表情。
心底却在震惊,真是好手段。
这样能把刘盈腹中的孩子杀了,就没有人知道这流掉的孩子到底多大,同时,还能给自己警告。
呵呵——
果然是皇宫,吃人不吐骨头。
老太监没有停留多久,继续往前走。
似乎不远处血腥的一幕,在他看来,稀松平常。
很快来到传闻中屡次发生重大事件的御书房。
门很高,刘佳璇仰头才能把高高的大门看个清楚。
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胆大,不管面对什么事情,她都能轻松面对,就算在男权的社会,她照样可以用自己的医疗空间拓展自己的事业。
此刻一扇门,她在心底萌生了退意。
突然,张公公一声像鸭子叫声,刘佳璇低头走进御书房。
“臣女刘佳璇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连忙跪下。
老皇上许久没有开口,刘佳璇一直安静的跪着。
直到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起来吧。”
刘佳璇这才起身,她微微低头,不敢看老皇帝一样。
却因为这个动作,看到了站在不远处一双熟悉的鞋子。
眼角微微翻了一下,看到摄政王也在。
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刘佳璇的心竟然有些轻松。
总觉得,有摄政王在,自己的小命丢不了。
“摄政王——”老皇帝开口。
刘佳璇微微抬头,看向摄政王的方向。
她原本以为这次来到皇宫是因为老皇帝的缘故,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想到还在关着的丞相父亲,她心砰砰的跳着。
“臣请皇上收回圣旨。”
“胡闹”老皇帝威严一喝。
刘佳璇顿时觉得心肝都跟着颤抖了一分。
“不收回也行,臣要休了她!”
刘佳璇这才明白过来,顿时抬头,看向摄政王,眼冒怒火,“王爷与我没有媒妁之言,也没有成亲,何来休了一说?”
“抬进本王摄政王府之人是谁,与本王拜堂之人又是谁?”摄政王言辞犀利,丝毫不给人留面子。
“有本事,你去找太子啊?”刘佳璇气得浑身发抖,立刻反驳道。
摄政王连看她一眼都不能,直接看向老皇帝。
“摄政王,亏你还是堂堂第一战神,敢做不敢当,敢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却不敢对上太子殿下,你这人还真会欺软怕硬啊!”
“好了!”老皇上再次厉喝一声,随即看向摄政王,“都给朕下去!”
摄政王冷着一张脸,抬脚就走。
刘佳璇不情愿,也只能走在后面,刚走出门口,气不过的刘佳璇直接搬起旁边的一个花盆冲着摄政王扣下去。
张公公就在旁边,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刘佳璇竟然这么大胆,还敢对摄政王背后偷袭,简直不知道死活。
好在,摄政王微微错开身子,躲开了。
刘佳璇却是不怕死的瞪向摄政王,“魏南宗,你我根本不是夫妻,更没有休妻这一说,如果你非要死气白咧的说要休了,那也应该是本小姐休了你魏南宗!”
哐当——
经历过各种大阵仗的张公公,听到这话,尤其这人还是摄政王,他差点坐到地上。
摄政王是怎样的存在,竟然能被一个女人休了,这...这战神的颜面可还在?
在御书房内听到外面动静的老皇帝,对这话没有什么反映,该干嘛干嘛!
刘佳璇就悲催了。
摄政王是没有杀了她,只是点穴,让刘佳璇在炎炎烈日下足足站了一个时辰。
开始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都好奇,在知道对方竟然是刘佳璇的时候,他们更是好奇的不得了。
开始有人还怀疑是太子所为,后来在知道竟然是摄政王,瞬间没有人敢想太多,一个一个对刘佳璇如同躲避瘟疫一样的离开。
刘佳璇却是恨死摄政王了,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干什么,为何要这样羞辱自己。
后来,她在终于能动的时候,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干脆躺下,仰头看着天空。
似乎皇宫里的皇宫和别处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就是觉得这个地方的天空很是压抑,连空气都带有阴谋的气息。
......
东宫。
永安宫。
“哭什么哭,你家小姐不要脸,你还有脸哭!”
陈良娣站在榻旁边,对小产又遇到大出~血的刘盈破口大骂。
刘盈听到这个声音,没有了孩子,太过生气,眼前一黑,再次不省人事。
春雨和夏玲一看慌了,焦急的呼唤着,“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
陈良娣也不是普通人,在充满血腥味的内殿,她还让宫女送来花茶,一边喝茶,一看看着有人渐渐死去的情景。
只能说,陈良娣是个狠人,也是有手腕的人。
原本太子对刘盈那叫一个好,后来刘盈被摄政王带走,她趁机得到太子的宠爱,这手段,一般人做不到。
刘盈觉得自己全身都痛,还有一种全身的力量被渐渐抽离的感觉,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
“小姐,你快醒醒啊。”
春雨和夏玲一声一声的呼唤在耳边响起。
“哼!堂堂丞相府二小姐,居然这么不知廉耻,刚成亲就有两个月的身孕,还不知道这个孽种是谁的,想要栽赃到太子的头上,简直是做梦。”
陈良娣一边喝茶,还不往嘲讽两句,似乎担心,有人真的死了,再也听不到了。
“哦,看我这记性,虽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毕竟是个庶出,是上不了台面的贱货!”
“陈良娣,求你了,小姐流了太多血,求陈良娣为小姐请御医吧?”春雨说着跪在陈良娣跟前不停的磕头。
夏玲同样担心,跟着跪着砰砰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