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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酒属于起泡酒,一但打开就不好保存,最好当天就得喝完,否则就是浪费。但是言芕哪会管那么多啊,她就是任性想喝了!
言芕连瓶塞都没有塞上,躺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言黎暻出差刚回来,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了公寓。
今天是言黎暻的生日,陈若琳从言黎暻秘书那里了解到,他回城的航班今晚可以抵达,便给他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给他准备了蛋糕,但是他无心过这个生日,只说今晚不回去,而陈若琳也不问他会去哪里。
言黎暻进门准备换鞋的时候,就看到鞋架上放了两双白色女士帆布鞋,是言芕最喜欢的款式,他的心脏明显地抽了一下,连鞋都不换,就走向了客厅。
屋子里没有开灯,但是电视放着,忽明忽暗的光打在沙发上的人影上,证明此时此刻,她真实存在着。
茶几上放着刚打开的香槟酒,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松了口气,好在她并没有喝多少。
言黎暻蹲在那里,凝视着沙发上的人儿,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她活生生的人就在自己眼前。
她的呼吸平缓,头发凌乱,一部分头发纠缠在一起贴在她的脸上,被汗打湿。自从她发胖之后,更容易出汗了。
言黎暻小心翼翼地为言芕拨掉脸上的头发,却把她给扰醒了,她一声呢喃后,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言芕挣扎着坐起来问。
言黎暻笑而不语,这原本是他的台词,被她抢先了,这里是他的家,他回来不是正常吗?倒是她,怎么会一声不响地出现在这里?
“哦,我调来这边工作了,借你的房子住一下,你平时应该不住这里吧?”言芕一点也不见外道。
言黎暻愣了愣,这么重要的事,她事先竟没跟他说,也许她觉得这是她自己的事,和他说不着吧!
“恩,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言芕笑说:“今天是你生日吧?我给你煮碗面吧?”
“好。”言黎暻有些意外,她竟然记得他的生日。
言黎暻的视线黏在走向厨房的那道身影上,很意外,也很欣喜,想不到今年的生日,还可以吃到她亲手做的生日面。
言芕的身体虽然笨重了,但是在厨房煮东西的时候,手法仍旧很利落,十几分钟后,一碗热腾腾的面出现在言黎暻面前。
言芕坐在餐桌的另一头,看着言黎暻笑说:“听说你老婆很会做饭,看来你很有口福,不知道我做的东西你还吃不吃得习惯?”
言黎暻正挑起面条的手顿了顿,说:“你做的东西总是独一无二的!”
“恩,独一无二的重口味!”言芕笑说,“不过现在我做的东西清淡了许多,口味也变了,恐怕你倒是不习惯了!”
言黎暻埋头吃面,面还是熟悉的味道,变的只是心里的滋味。
言芕看着言黎暻把面吃完,然后拿走碗清洗。
收拾好厨房出来,言黎暻坐在餐桌前正失神,言芕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我去睡觉了!”
言芕理所当然地回到主卧,霸占着那张一米八的大床,却不过问言黎暻是否会留下来过夜,也不考虑他留下来会睡哪里。
言黎暻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后,去主卧拿换穿的衣服,然后在床前又站了很久才退出房间。
这一晚,言黎暻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言芕起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地洗漱,然后去上班,经过客厅的时候,才看到言黎暻正慢条斯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咖啡。
“我去上班了,再见!”言芕匆忙跟言黎暻打了声招呼。
“我买了早点,吃了再去吧!”言黎暻说。
言芕折回来,去厨房拿了两个包子。
“我送你!”言黎暻来到玄关换鞋说。
“也行!”言芕也不跟他客气。
在车上,言芕对言黎暻说:“我住在你的公寓,会不会不方便?”
言黎暻知道言芕顾虑什么,便说:“不会,公寓空着也是空着,你就住在那里,你住其它地方我也不放心。我以后会尽量不出现在那里,不会给你带来困扰”也不会影响她的名声的。
“那就好!”言芕开玩笑说,“我就怕别人说我是你包养的小三!”
言黎暻蹙眉,听到言芕这样说,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她偏偏就要这样说,偏偏就要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在他的心上。
培训机构的老师,都是一些年轻人,倒是都挺好相处。
在人们的认知里,觉得胖子都比较好相处,至少看起来喜庆,很多人在胖子面前都能有一种优越感,所以也就少了一些距离感。
最重要的一点是,言芕如今爱笑了,比起以前,她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她的体型。
言芕作为第一天报到的新人,主动请同事们吃饭,大家都觉得这位新来的小胖子还挺懂事。
言芕请同事去吃饭的地方,在扉煌附近,从玻璃窗往外看,还能看到扉煌亮得耀眼的门头,然而只因里面消费太昂贵,很多人也只能远远地“望洋兴叹”。
吃完饭,经过扉煌门口的时候,有人提议:“趁着今晚都聚在一起,人多热闹,咱们进去玩玩吧!大家伙aa。”
有人这样一说,大家都来了兴趣,aa的情况下,倒是在所有人经济承受范围内。
言芕却突然说:“既然我今天请客,就一请到底吧!我请大家!”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言芕会如此大方,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突然觉得她也许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大家不用客气,进去尽情地玩就是。”言芕笑说。
大家都爱热闹,也没有点包间,直接选择了开放区的卡座,有几个人酒都还没喝就跳到舞池中先疯狂起来。
言芕说明自己不能喝酒,大家也不逼她,不过她会跟着喝少量的啤酒。
坐下没多久,言芕被一个同事拉着也融入了舞池,她仅仅怔愣了几秒,就激动地跟着扭动起来,她开始尝试疯狂,即使没有人跟一个胖子互动,她也能一个人自嗨。
朱元正正和朋友坐在一个卡座喝着酒,舞池中的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只因为她的存在太过突兀,简直就像一个肉丸子弹性十足地在跳动,看得他心惊肉跳,担心她一个不小心,撞到别人,都能引起排山倒海的灾难。
朱元正在一旁感叹:真是一个灵活的胖子!
最重要的是,这小胖子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似乎打哪儿见过!
朱元正一开始是好奇,就多看了几眼,仔细一看吧!惊得合不拢嘴来,这灵活的胖子不是言芕吗?
听说她疯了,看来是真的。
朱元正起身,穿过层层的人群,拽住言芕的手,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地?嗑药了?”
这哪儿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沉闷之极的言芕呀!这简直是加大号疯掉了的言芕啊!
“是你啊?一起跳吧!出出汗!”言芕笑着大声地说。
朱元正兀自没有从这巨大的反差中缓过神来,说:“不是,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疯了?你来这里疯,阿暻他知道吗?他不是不让你来这种地方吗?”
“我是我,他是他,我做什么干嘛要跟他报备呀?他管不着!”言芕继续摇头晃脑道。
“你……你真疯了?”
“不许说我是疯子!不然我告你歧视,我现在已经好了!”
朱元正还是觉得这个样子的言芕不太正常,怕她嗑药了,强行将她拉出舞池。
言芕在朱元正那桌坐下,朱元正要了杯水给她,她一股脑喝下一整杯水。出过汗后,她还真有些口干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朱元正问。
“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为了收买人心,带同事来玩一玩!”言芕一边用纸巾擦汗一边说。
“你什么时候也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了?”她不是从不抱团,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独来独往吊炸天吗?
“适当时候还是要收买人心的!”言芕说得一板一眼,“不然会被人欺负!”
朱元正笑出声,“你什么时候那么有觉悟了?你是言芕吗?你是不是有个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
“我就是言芕啊!如假包换!”
朱元正饶有兴味地靠在沙发上,他似乎领会了,听说这丫头那病叫精神分裂症,所以变得奇怪了也应该是正常吧!他是这样理解的。
言芕喝下一杯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拿起朱元正桌上杯子里的啤酒就要喝,却被他把酒杯给夺走了,“行,我是管不住你!我还是叫阿暻来吧!”
朱元正刚掏出手机,就被言芕一把夺过去,说:“你要是敢打电话,我就跟你绝交!”
朱元正忍俊不禁道:“咱们什么时候有交情了,你不是一直都看我不顺眼吗?何来绝交一说?”
言芕冷睇了朱元正一眼,笑说:“你说的没错,我和你没交情,但是我会把你手机扔马桶里去!”
朱元正摇头苦笑说:“以我敏锐的眼光得出的鉴定结果是,你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