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晴君一直都不知道邓旭昌是做什么的,问他也总是三言两语带过,不肯说。但是她肯定的是,邓旭昌非常有钱,可谓是富得流油,每次她想要什么,随便吹吹枕边风说点好听的,邓旭昌就会阔绰地甩下一大叠现金或者是一张金卡。
如果她当初警醒一点,不要那么金钱至上,不要蒙蔽双眼,或者就不会死得这么惨。
赖晴君第一次听邓旭昌说到与自己工作相关的事,还是说赚了大的,心情肯定特别好,就大着胆子说:“邓,要不,我们同居吧。”
闻言,邓旭昌眼神中流出异样的情绪,盯着她看得双目炯炯有神。
赖晴君知道他肯定是在意自己的,心里更加自信几分。
不过,后来她才懂了那一刻邓旭昌眼神中异样的情绪是什么,那不是男人对女人情感表露的惊喜,而是猎人对猎物终于肯主动送上门的兴奋感与成就感。
邓旭昌家是一栋两层别墅。最开始同居的两周,他们还算是和谐的,赖晴君甚至感觉到了男女相处之间的幸福。
直到同居一个月后,有天深夜,她听到了房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后,发现是邓旭昌在阳台讲电话。
“乾源钱庄这个月收益怎么样了。”
“……”
“好,你注意一点,不要让警察查到。”
“……”
“嗯。”
然后他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到了赖晴君。他的眼神刹那间变得非常冷漠。
赖晴君没有察觉,还兴奋的说:“钱庄?邓,原来你是经营钱庄的!我也是在钱庄工作呢!”仿佛遇到了知音一般。
听到赖晴君说她是在钱庄工作的,邓旭昌的眼神才柔和了一点,“你在钱庄做什么的?”
“算是拉皮条吧。”
对于两人有相同不正经工作这件事上,赖晴君非常满意。这算是两人最大的共通点吧?
不过,在接下来的每天半夜,她都会听到不寻常的声音,是凄厉的哭喊声,就像闹鬼一样,萦绕在这栋房子里。
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可是邓旭昌家是别墅,没有负层的啊?
她醒来,时间大概在凌晨三点,只是床的另一边却没有人在。
赖晴君披上了外套,往一楼客厅走去,声音是从客厅旁边的杂物房传来的,她一点点的靠近了杂物房,声音逐渐清晰,她听到了,是女人哀怨的哭喊声。
她发现,杂物房的柜子是开着的,她伸了头进去,下面竟然有一条通道!
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她爬进了柜子里,柜子底下有一条暗黑的甬道,刚好够一个人钻进去。
鬼使神差的,赖晴君爬了进去。
伴随着身子一点点的挪动,她逐渐看见了微弱的光源。奇怪的是,来到这下面后声音却停止了。
终于到了地面,原来,柜子通下来的地洞,是如此的宽阔。
地洞里面还是水泥铸成的毛坯状态,没有粉刷过墙壁。继续往里面走有一栋墙体掩住了后面的景象,墙后面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赖晴君既好奇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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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奇心会害死猫,更会害死人。
如果再回到那一天,她一定会在床上听到声音时就毫不犹豫的离开。
殊不知,就是那一天,她从此过上暗无天日的地狱生活。
她走了进去,她看到了,看到了那个男人变成了残暴的夜魅,左手上抓着一个锤子,右手手上抓着一把砍刀。
两只手臂,以及挽起的衣袖上,都是血淋淋的。
鲜红的血水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到手指尖,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红色的血液和着灰色的水泥,显得发黑。
他转过了身,连脸上都满满是喷洒状的血滴。
“啊啊啊!”赖晴君惊恐的尖叫声引起了邓旭昌的注意,他迅速地追了上来,就在她慌乱之中,准备爬进暗道时,邓旭昌已经追上来,拽住她的衣领,一锤子将她凿晕了。
再醒来时,她的双脚被绑在空中,头朝地面,悬吊着,浑身**。
邓旭昌蹲在她面前,露出诡谲的笑容,眉毛轻挑。
“地狱无门你偏要来。”
赖晴君环视房间,发现这里摆着一排排的架子,上面到处是各式各样未曾见过,奇形怪状的器具。其中一个她认出来了,是振动棒。那……其他所有的,不就也是……思及此,不禁瑟瑟发抖。
邓旭昌突然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yang具。
但,那是她见过最小的yang具,竟然才三公分不到!
那……那之前夜晚的驰骋,都是骗人的吗??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蒙上她的眼睛,原来,此男不举,所以进入她体内的,都是假的器具。
真相大白时,眼泪自眼眶滑出。
他朝着赖晴君的头屙尿,黄色液体流满了她的脸。
“啊……噗……”尿骚味让她感觉恶心得想吐。
折磨完她以后,赖晴君好不容易才睁开了一点眼睛,结果,她看到了旁边的铁皮箱子里,有一只带血的手无力地垂落在箱边上!
这时,再也忍不住了,胃里早就在翻滚的东西尽数呕出,但因为倒着身子,秽物直接盖在了脸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你知道旁边的箱子里,是谁吗?就是在你出现前呆在这的女人。今天是她的忌日,也是你来到这里的第一日。欢迎来到地狱性乐园。又有人与我作伴,可真是开心。”邓旭昌冰冷的声音藏着戏谑,让赖晴君心如死灰。
她现在只想立刻去死,那就不用继续受到折磨。
之后的很多个夜晚,她都被人用各种方式玩弄。
更可怕的是,邓旭昌会给她注射类似致幻剂的东西,让她意识朦胧,被虐待承受数倍痛苦的同时,又能卑贱的享受到快感。
肮脏,如此的肮脏。
浑身脏透了,恶臭了,邓旭昌又会把她放下来。
用喷水头对着她狂冲,等浑身湿漉漉了,再继续绑着她。
直到那一天,因为倒立悬吊时间过长,脑积血死亡。
她被他丢进了无人的河涌里,随着江水流动,直到被人发现。
或许,是地下室的冰箱塞不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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