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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蔷薇之战(5)(1 / 1)

时母这次来找时吟,是想跟她好好说说之前那次相亲的事儿。

那相亲对象原本时母是很满意的,算是熟人介绍,知根知底,男方家境不错,样貌一表人才,工作也好。

而且中间人后来跟她说,男方那边儿的反应好像是特别喜欢,还说联系方式忘了加,赶紧加上,以后好常联系。

时吟过了生日今年才二十四,其实本也不是急着相亲的年纪,时母这么着急,主要是还是因为她这工作。

每天蹲在家里的工作,接触到的不是已经结婚生子有小孩儿了的编辑就是还在读书的小孩助手,基本毫无社交,这样下去,再过五七年也找不到男朋友。

时母很忧虑,她二十四岁的时候,时吟都已经出生了,自家女儿到现在身边却连个正经异性都没有。

眼看着一年过去,又大了一岁,时母之前在电话和视频里很多次跟她提起这事儿,都被时吟四两拨千斤地过了,显然不是很想提。

时母本来觉得,那就顺其自然吧。

结果今天早上在小区广场,看见之前那个介绍的中间人,两个人聊了几句,时母才知道,之前的那次相亲,那个银行男没去,去的是他表哥,喜欢时吟的也是他表哥。

时母很生气,给时吟打了电话,想问这个事儿。

结果时吟手机关机。

一分钟都不想等,时母直接到她家里来了。

结果。

时母呆立在门口,确认了一下是这户没错,又抬眼看面前的人。

男的。

高。

一打眼长得挺帅。

再一看,何止是帅,倾国倾城貌。

就是这小帅哥,怎么站在她闺女家门口,怎么看起来还像是刚洗完澡呢。

时母被他这一脸淡定的样子糊得一愣一愣的:“你是?”

顾从礼将扣在头发上的毛巾扯下来:“顾从礼。”

时母恍然大悟,跟他互相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时吟的妈妈。”

顾从礼很有礼貌地问好:“阿姨好。”

时母答应了声:“哎。”

“……”

时母觉得这不太对劲儿啊。

她还没等说话,男人侧了侧身,给她抽了双拖鞋:“您先进来吧。”

时母点点头,人迷迷糊糊地进了屋,还有点懵:“你是吟吟的男朋友吧?”

时母也是个很潮的人,经常跟一起跳广场舞的姐妹们聊天,还上网,知道现在的小年轻,男女关系那都是随便搞的。

不过她们家吟吟,她倒是放心的,就怕是被骗了。

时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孩子,长得是俊,高鼻梁小内双,身材跟那电视上的模特儿似的。

高鼻梁小内双的俊俏小伙子点点头。

看起来还是个不聒噪的。

平心而论,时母是高兴的,但是她高兴了两秒,又不高兴了。

这大清早的,就算是男朋友,进展也太快了。

她连女儿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都不知道。

时母走到卧室门口,开门,昏暗的卧室暖洋洋的,时吟人裹在被子里,睡得昏天暗地。

时母拍了拍她的脑门儿:“吟吟。”

时吟皱了皱眉,不高兴地将被子拉高,挡住脑门儿。

时母改拽她头发,拔高了嗓门:“时吟!”

时吟一就是装逼,所以一般这种能体现出公司逼格的活动都绝对不会被放过,邀请来嘉宾无数,业内合作伙伴竞争对手若干,摇光社能赚足面子。

时吟往年因为各种原因倒真的一次也没去过,今年依旧早早地收到了邀请函,想了想,她答应下来。

礼服依旧是顾从礼准备的,时吟在拆开的那一瞬间,沉默了好久。

几乎拖地的长裙,虽然是抹胸的设计,但是带了一个同色系披肩,好像誓死要捂住她身上每一块露出来的地方一样。

时吟一手提着一件,举到他面前:“这年会晚宴是室外的?”

“室内的。”

时吟点点头,长裙就算了,她举着手里的披肩:“那这个是什么意思?”

顾从礼坐在沙发里看电脑,闻言抬眼,在她颈间扫了一眼。

几天一直没碰过她,肌肤上没了印子,一片瓷白。

顾从礼将电脑推到一边,慢条斯理地接过她手里的披肩和长裙,往旁边随手一丢,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他垂头,亲了亲她的唇,手指灵活解开睡衣上头的两颗纽扣,露出雪白肩头,轻轻咬上去吮吻。

时吟吃痛,轻轻叫了一声,打了他两下。

他抬起头来,指尖满意地扫过刚刚留下的印子,一本正经:“帮你遮着这个的意思。”

“……”

时吟翻了个白眼,抬腿踹他。

周年晚宴那天,顾从礼来接她。

他选的礼服很美,贴身的设计衬得她纤细精致,虽然一双好看的腿被遮得严严实实,但是细腰翘臀一览无余。

顾从礼来接人的时候,站在门口沉默地看了她几秒,忽然淡淡道:“你以后别穿礼服了,难看。”

“……”

时吟警告地看着他:“顾从礼,你不要每次都让我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顾从礼又沉默了下,拉着她凑近:“好看。”

好看得他不想让她被别人看见。

想她把头发留长,养在高塔里藏起来,他喊一声,她就放下头发,拉他上去。

顾从礼有一搭没一搭乱七八糟地想着,侧头去吻她,被一把推开。

时吟软软地瞪他:“唇膏。”

顾从礼收手,拍拍她的头:“走吧。”

他一向准时,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时吟有点意外,见到了不少熟面孔。

来人很多,不仅仅局限于漫画行业,摇光社是做纸媒的,虽然近年来纸媒萧条,但是摇光社依然做得风生水起,不少名气很高的大神作者,影视公司都在场,熟悉的人三三两两交谈。

时吟端了杯起泡酒找了个角落的桌边,她自从办了签售会以后相貌公开,不少人认出她来,不时有人上前来搭话,递名片。

她一一礼貌收着,视线扫了一圈,发现竟然还有不少网红什么的,美是美,就是看起来都像是流水线生产,让人看着眼乏。

她一侧头,不远不近又看见一位,背影,鲜红的裙子,露出大片漂亮的背。

时吟有点被杀到,她定定地望着那个背影,期待这位回头。

就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美背杀回过头来,朝她的方向看。

时吟觉得自己被各路网红脸荼毒了一晚上的眼睛得到了救赎。

美人和她视线对上,微微挑了挑眉,眼波微转,款款朝她走过来。

靠近,时吟看仔细了,明眸皓齿的美人,鲜红的长裙和大红色口红被她压得稳稳的,美人走到她面前,声音轻轻缓缓:“时一老师。”

时一不知道她是谁,只点点头:“你好。”

美人侧头,视线落在她身后的长桌上,巡视了一圈,从旁边桌上捏了块小蛋糕,开始吃。

一块吃完,她又拿了一块,继续吃。

她吃的淡定优雅,吃得旁若无人。

就这么一连吃了四块。

时吟终于忍不住了,侧头问她:“这个好吃吗?”

美人嘴里塞着蛋糕,没说话,只特别接地气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时吟也捏了一块,咬了一口。

蔓越莓的小蛋糕,中间一层蔓越莓和黑加仑果酱,酸甜绵软,一层巧克力酱,有淡淡的苦味,确实是好吃。

两个人凑在一块儿,一人拿着一块蛋糕吃得开心,美人突然侧头,眼睛看着一个方向:“时一老师,那个妹妹一直在偷偷看你呢,你朋友吗?”

时吟顺着她的视线方向看了一眼,愣了一下。

离年站在靠门口的位置,正笑着跟旁边的人说话,说到一半,若有似无扫过来一眼,刚巧对上时吟的视线。

她没躲,时吟也没躲,两个人隔着老远对视了几秒,离年笑了一下,笑容十分甜美可爱。

时吟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淡淡收回视线:“不是。”

“我也觉得应该不是,”美人轻轻笑了一声,懒懒道,“她眼睛里写了两个字儿。”

时吟咬着蛋糕转过头来,好奇地眨了眨眼:“什么字?”

“情敌。”

时母这次来找时吟,是想跟她好好说说之前那次相亲的事儿。

那相亲对象原本时母是很满意的,算是熟人介绍,知根知底,男方家境不错,样貌一表人才,工作也好。

而且中间人后来跟她说,男方那边儿的反应好像是特别喜欢,还说联系方式忘了加,赶紧加上,以后好常联系。

时吟过了生日今年才二十四,其实本也不是急着相亲的年纪,时母这么着急,主要是还是因为她这工作。

每天蹲在家里的工作,接触到的不是已经结婚生子有小孩儿了的编辑就是还在读书的小孩助手,基本毫无社交,这样下去,再过五七年也找不到男朋友。

时母很忧虑,她二十四岁的时候,时吟都已经出生了,自家女儿到现在身边却连个正经异性都没有。

眼看着一年过去,又大了一岁,时母之前在电话和视频里很多次跟她提起这事儿,都被时吟四两拨千斤地过了,显然不是很想提。

时母本来觉得,那就顺其自然吧。

结果今天早上在小区广场,看见之前那个介绍的中间人,两个人聊了几句,时母才知道,之前的那次相亲,那个银行男没去,去的是他表哥,喜欢时吟的也是他表哥。

时母很生气,给时吟打了电话,想问这个事儿。

结果时吟手机关机。

一分钟都不想等,时母直接到她家里来了。

结果。

时母呆立在门口,确认了一下是这户没错,又抬眼看面前的人。

男的。

高。

一打眼长得挺帅。

再一看,何止是帅,倾国倾城貌。

就是这小帅哥,怎么站在她闺女家门口,怎么看起来还像是刚洗完澡呢。

时母被他这一脸淡定的样子糊得一愣一愣的:“你是?”

顾从礼将扣在头发上的毛巾扯下来:“顾从礼。”

时母恍然大悟,跟他互相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时吟的妈妈。”

顾从礼很有礼貌地问好:“阿姨好。”

时母答应了声:“哎。”

“……”

时母觉得这不太对劲儿啊。

她还没等说话,男人侧了侧身,给她抽了双拖鞋:“您先进来吧。”

时母点点头,人迷迷糊糊地进了屋,还有点懵:“你是吟吟的男朋友吧?”

时母也是个很潮的人,经常跟一起跳广场舞的姐妹们聊天,还上网,知道现在的小年轻,男女关系那都是随便搞的。

不过她们家吟吟,她倒是放心的,就怕是被骗了。

时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孩子,长得是俊,高鼻梁小内双,身材跟那电视上的模特儿似的。

高鼻梁小内双的俊俏小伙子点点头。

看起来还是个不聒噪的。

平心而论,时母是高兴的,但是她高兴了两秒,又不高兴了。

这大清早的,就算是男朋友,进展也太快了。

她连女儿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都不知道。

时母走到卧室门口,开门,昏暗的卧室暖洋洋的,时吟人裹在被子里,睡得昏天暗地。

时母拍了拍她的脑门儿:“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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