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秦蝶儿不禁有些诧异起来,贞德帝现在的样子似乎与杏儿昨夜步入三茅宫假山阵中的模样很相似,而且,他好像根本不是故意不喊剪春起来,仿佛只是根本没有看见跪在地上的剪春,和现在站立在他面前的她、秀萍和剪秋一样。?w≥w≤w≤.≥8≈1≥z≈w≠.≥c≥o≠m≠
难道贞德帝也进入了阵中?可是,她记得昨夜她明明就将那块正北方向的小石块给移开了,将杏儿放了出来,阵也就自己破了啊,秦蝶儿心中有些疑惑。
于是,她再朝那块正北方向的小石块看去,竟然看见那块小石块又回归了原位。
这是怎么回事呢?秦蝶儿瞪着那块小石块,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她想了起来,昨晚出阵后,杏儿似乎对着石头踹了几下,莫不是将她挪开的石头踹归位了?
想到这里,秦蝶儿不禁有些头大,可能就是秀萍又将那小石头踢回原位了,这也太巧了。
贞德帝不知道是什么时辰过来的,若是半夜过来的,应该也吃够苦头了。
昨夜,杏儿在阵中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累成了那个模样。
而贞德帝若是半夜过来的,那至少也已经在阵中待上了好几个时辰了,累也会将他累瘫了。想到这里,秦蝶儿又不禁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不过,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表面上,秦蝶儿还是不敢怠慢,快步走向那块小石块附近,不动声色的踢开小石块,弯身行礼道:“庶人秦氏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虽然没有抬头,但是秦蝶儿也能推测到,现在贞德帝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果然,片刻之后,贞德帝的冷哼声就在秦蝶儿的头部上方响起,紧接着,就传来了他恼羞成怒的声音:“哼,看样朕还是小窥你了,进入了冷宫,还能兴风作浪。”
说完,贞德帝怒气冲冲的向院门方向走去。
秦蝶儿微微抬起身,偷偷的抬起眼,向贞德帝后背看去,果然汗湿了一片,往上看去,他的头好像也有些凌乱的样子。
“喂,冷宫的几个人听着,今天的饭,爷已经给你们送过来了,记得过来端着吃,吃完后,将碗继续放在这地上吧。”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小太监的叫唤声。
这个小太监正是那黄得仁跟前的小公公,听剪春说,叫小禄子,被黄得仁派来专门负责给冷宫送饭,可能是因为跟着黄得仁,所以,他也颇有一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
每日给冷宫送饭时,他都是一副趾高气扬、鼻孔朝天的模样,总是不肯多踏进冷宫一步,将不知从那里拿来的那些劣质饭食就放在冷宫门口,冷冷的在院门口喝上一声,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去了。好像每天给秦蝶儿她们送饭,就是他赐予她们的莫大恩惠似的。
今天,小禄子又如往日一样,耀武扬威的用篮子提来了一些饭菜,放在门口的地上,并非常随意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又拍了拍手,就准备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