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个人各自的回了自己的家中。
梁京再回来的路上,车子刚停稳了下来,车子的副驾驶位置,以及后面的两个座上钻进来了几个人,梁京被吓了一跳。
想要夺门而出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已经按下了车锁,梁京闷哼了一声,电棍在梁京背部电了一下子,梁京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梁京的手脚都被绳子禁锢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动弹不得着,看了一下子周围的环境,周围黑漆漆的墙,铁窗上锈迹斑斑着,头顶的天花板墙皮已经大块的脱落了,昏黄的灯伴随着次次啦啦的响声摇曳着。
貌似这是一个废弃了仓库仓房之类的地方,混蛋,是什么鸟东西干的好事。
挣脱着绳子,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的被打开了,又进来了三个彪形大汉,身材魁梧到有些吓人。
最先走进来的大光头呵呵的笑着,还自以为很帅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小子,最好我们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然别怪哥几个对你不客气。”光头坐在了那把破旧的椅子上说着,身后跟着的两个人手里拿着铁棒,同样的锈迹斑斑着。
冷眸扫过三个人的脸庞,竟然连脸都不蒙上,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绑了过来,恐怕只有那个宁婉。
“呵,宁婉那个贱人叫你们来的?”梁京明知故问着。
那个大光头倒是不接梁京的话茬,开口问起梁京的问题,其中一个家伙走到了梁京的身后。
那个大光头开口问着梁京,龙肆那个家伙查到了什么。
消息还真是有够灵通的,竟然知道龙肆在调查他们了,梁京也开始扯皮了起来,“回家问候你妈妈,兴许他会知道,呵呵……呃!”
身后的人一个棍子打了过来,梁京痛的整张脸扭曲不堪着,这帮龟孙子,居然下狠手。最好别让他活着出去,不然他们一个个的都别想活。
看到大光头同样笑的扭曲的脸,真是一副极其欠扁的脸。
仍旧重复着刚才的问题问着梁京,梁京如若是个怕疼的人,刚刚那一棍子下去怕是连祖宗十八代都会交代出来了。
审问了半个来小时,显然他们没了耐性,大光头冲着旁边的那个家伙招了招手,而后便看到那个家伙从背着的包里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了破旧不堪的桌子上。
点击了播放的按键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女人,身旁还站着几个男人,画面里传来男人的嗤笑声。
而画面之中的女人被绳子捆住了蜷缩在角落里,虽然眼睛上蒙着一块的黑布,梁京依旧能够认得出来她是谁。
“嘿,小子,认得这里面的人嘛?”
“混蛋,你们想做什么!”
“你我都是男人,这样的画面你还不清楚嘛哈哈哈……”狂笑过后,大光头重新问着梁京一直重复着问得问题。
梁京被捆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怎么,心疼了?只要你说出来,我们这哥几个自然是放过她,保她是个完璧之身,她会怎么样,全在你一念之间。说与不说,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吧。”
那个大光头很是不要脸的逼迫着梁京,竖着比萝卜还要粗的手指头倒数着,‘一’一声落下,梁京动了动唇半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大光头面色一冷,显得很是不耐烦,身后之人将电话打了过去,而后电脑屏幕中的几个男人步步向傅幼微而去。
“不,放开,放开我……”梁京声嘶力竭着,身后拿着铁棍的人又是狠狠的向梁京打了过去,梁京猩红着双眸看着点显示屏里的人,大吼了一声我说,大光头很是夸张的笑着,抬手示意着身后的人,那边的人也终于停下了手,梁京总算是吐了一口气。
大光头逼问着梁京,到底是什么,梁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着,龙肆他们找到了宁婉不可告人的秘密。
得到了想到的答案,几个人当然是美滋滋的离开了,至于梁京嘛,他不见了,这边人总会有人来找的,几个人堂而皇之的开着车子就离开了,无论梁京怎么喊怎么叫,都不曾有理会的声音。
宁婉故意的派人走露了风声,将梁京所在之处,很快的,龙肆找到了梁京的位置,梁京虽然没受什么重伤,却也是伤的不轻,将梁京送到了医院之后,检查只是皮肉之伤。
醒过来的梁京第一句便问着傅幼微在哪里,龙肆眉宇一皱,隐隐觉得他不想看到的事情终将还是要发生了,顾煜如此,就将这个梁京也如此着。
女人果然是祸水!
现在头脑不清楚的梁京却忘记了,傅幼微同宁婉是一伙的,他们完全可以演一出戏来蒙混过去。
现在梁京受了伤,龙肆也不想多说什么,看来要进一步动作了,抢在宁婉之前才行。
联络到了顾煜和沈伯擎之后,龙肆打算现在就行动,不能够让宁婉占了先机。
之后三个人分别的行动,同样的宁婉那边得到消息之后也没有闲着,两边的人都在行动着,至于哪个先可以成功,就要看谁的动作会更快了。
忙活了一夜的时间,顾煜这边总算是没有白忙活,大大小小的网站都被自己买通了,还有大量的水军,只要宁婉敢有进一步的动作,顾煜这边便会发动网络舆论。
而龙肆那边,则是牵制着报社报刊,以备不时之需着。
至于沈伯擎这边,有了欧阳菲菲的帮忙自然顺利的很,玩起阴招数来,欧阳菲菲这个黑道世家出来的人,还会怕一肚子坏水没有地方使嘛。
办理好了一切之后,顾煜回到了家中,自那日记者会开始,宁婉不请自来着领包入住在了这里,顾煜宁可睡在大街上也不肯住在这里,甚至看宁婉一眼。
不过这栋别苑里,只有一个房间宁婉绝对不可以进入,那里只可以有顾晓煜一个人的味道。
顾煜特地的回来,就是来牵制着宁婉的,顺便警告着宁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做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就像她之前威胁自己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