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曹操曹操就到,池星夜在洗手台洗手时,没想到韩北粟也从洗手间里出来,来到了她旁边的洗手台。? 中文? w≥w≥w=.≤
既然看到了,池星夜也大方的朝着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她洗完手,将纸巾扔进纸篓里,正准备走时,韩北粟在她身后,忽然叫住了她:“池星夜!”
池星夜停下脚步。
自从她成为王妃后,已经没有人敢直接喊她的名字,除了身边亲近的人呢,会喊她“星夜”以外,其他人,无不是恭敬的称呼她为“王妃”。
称呼这种东西,她虽然不在意。
不过,身为海军上校,敢直呼当今d国王妃的名字,也足以见得,她对王妃的赤|裸裸的轻视。
“韩上校,有事?”池星夜转身,唇角微弯。并没太计较,她对她的不敬。
韩北粟将擦过手的纸巾,帅气的扔进纸篓里,朝她走来。
她那双冷凛的双瞳,如深邃的黑夜,锁在池星夜脸上。
眼眸微眯,似有不屑,“你很厉害!”
她意有所指的话,让池星夜笑了笑,“你的厉害,是指今天韩西时来傅家迎娶灵溪,我‘为难’他的事?还是指,我和你喜欢的男人,结了婚?!”
池星夜没有和她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
韩北粟没有说话,既没承认,也没反驳。
她好看的唇角上挑,双手环胸,身子斜靠在一旁雕花石柱上。那双眸,越犀利如鹰的审视着池星夜,上上下下。
如同刑警审视着罪犯。
被一个女人,如此认真的审视,这种感觉,还真是令人……怪异!
“韩上校要是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池星夜可并不想,和窥视自己男人的女人,有太多的纠缠,哪怕这个人现在也算是灵溪的姐姐。
“你嫁给承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身后响起韩北粟质问的口吻,“你根本就不爱他,你是抱着目的嫁给他的吧!”
池星夜笑了。
原本是不想和她有过多纠缠,但是人家如此气势逼人的纠缠她,她若是就这么走了,多少显得有点怂。
池星夜再次转身,美眸沉静的凝视着韩北粟,“我是不是爱承阎,是不是有目的才嫁给他,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韩上校,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们不熟,我在你面前,除了是你喜欢过的男人的妻子,更是一国王妃,你对我一次两次不敬,我都不会计较,但是,你要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我,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会任由着韩上校如此目中无人!”
军人一向遵守律令,上下等级分明。
向韩北粟这种,敢直接挑衅王妃的军官,池星夜至今还遇到过。
不过,她的话,并没有让韩北粟难堪。
她冷桀犀利的眸,深意加重,“你的行为和我个人的确毫无关系。不过,却和整个d国的安慰,有着直接关系!我身为d国军人,守卫d国和殿下的安慰,是我义不容辞的职责。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危险分子,留在d国!”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格外重。
这次,池星夜笑出了声,“韩上校,不要给自己找这么冠冕弹簧的理由。不然,我可会误以为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虽然没有直接点破,池星夜话语表达的已经很明显。
意思就是,她嫉妒她可以嫁给赫连承阎,所以,才会觉得她有目的,还给她按上危险分子的头衔,好用她军人的职责,正在光明的审视她,铲除她!
韩北粟也淡淡一笑,无所谓的说,“我确实喜欢承阎,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也依旧喜欢着他。虽然嫉妒过你的好运,可以被承阎看上和他结婚。不过,我喜欢他只是一个还未戒掉的习惯而已,我可从未想过,要取代你现在的位置……”
她深知,和赫连承阎不可能。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她也从没想过,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风格。
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她!
当然,以她的性格,她更做不出,不顾颜面死死纠缠赫连承阎的戏码。
她有她的风度和骄傲。
韩北粟看着池星夜,朝着她抬了抬下巴,十分挑衅:“那么你呢,你敢说出你的目的和你真是的身份吗?”
“韩北粟,看来,我刚刚提醒你的,你并没有放在心上。你无权质问我任何事情,记好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上校,你屡次三番的挑衅一国王妃,你是想等着降职,还是被军法处置?!”池星夜的神色也变得冷厉。
她声音不重,却气势十足。
池星夜忽然觉得,刚刚自己停下脚步搭理她,真的是一件非常有失王妃风度的事。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理会她,她反而越不知分寸,越蹬鼻子上脸。
婚宴快要结束了,池星夜已经没那个功夫和兴致,再搭理她的无理取闹。
韩北粟不以为意,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呵呵,开始用你的身份来威压我了。看来,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怎么心里有鬼,那么怕被人现?”
池星夜:……
池星夜真的挺无语的,韩北粟和韩西时两人还真是……性格迥异。
向她这种“精明”过头的女人,池星夜真的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她还是比较喜欢呆头鹅的简单纯粹。
池星夜确实是不想在和她纠缠了,不过,她如此不竭余力的挑衅她,触怒她,她要真的就这么走了,像她这种自傲狂,还真的以为她是心里有鬼,害怕被深挖呢!
到时候,说不定为此还会被她无端搬弄出一推是非出来。
“我心里有没有鬼,我爱不爱承阎,是不是有目的,你觉得承阎会觉察不出来?你是觉得他没有你精明睿智,还是觉得他就是一个被美色迷倒,昏庸无道的糊涂蛋?!”
这话,终于成功的呛住了韩北粟。
她深吸了口气。
五指收紧。
冷凛的眸底,闪过一道暗芒,她冷冷的斜睨着池星夜。
在池星夜以为,这下韩北粟不会再纠缠着她时,她的声音,又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