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乐园的戏份全部拍摄完,剧组的人可以休息一周,再转战苏州拍摄其余的戏份。
正在打包自己的行李,苏慕白想,这一周或许可以带着苏卜去玩玩,反正两人离开众人视线就可以为所欲为,来回不过是一个小时的事情。
“你要回北京?”
“恩,打算回去休息一下,哪也不去,拍戏实在是个体力活和脑力活。”苏慕白确认自己的东西都在打包好了,这才坐下来休息,“你呢,你打算回去吗?”
“差不多,不过你买了机票吗?没有那就一起买了,一趟航班回去有个照应。”
苏慕白想,这样也可以,还没出声答应,没锁的门被人推开,唐司走进来,“不好意思,他的时间我先预约了,这次要和我一起回去,怕是不能和你一起了。”
作为当时的人苏慕白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被人给预约了,看向唐司,唐司一脸理所应当,“不是吗?你忘记了昨天和你说的,还是说——”
“啊,荣斐,我想起来了,的确和唐司先约了,打算一起回去,机票他订的。”
“这样,那就算了,回北京有时间再出来玩。”荣斐耸肩,没有很在意这件事情,不过很奇怪苏慕白和唐司的关系怎么这么要好。
水火不容的两个人竟然要一起回去。
唐司对着苏慕白勾了勾手指,“出来一下,合同的事情要问你,雯姐说的。”这么一说,倒像是有正当的理由和苏慕白走近。
合同?
苏慕白愣住,随后想到是和尚悦签约的事,点了点头,和荣斐打了招呼跟着唐司出去。带上门刚出来,苏慕白就抱着胳膊站定,歪着脑袋问,“说吧,什么事。”
“打算在这里?我以为你没有暴露癖。”
“唐司,我警告你,不要一再的触犯我的底限,我可是妖,不是吃素的,难道付泽生没有告诉你,我才刚吃了一颗内丹,修为长进不少。”苏慕白在测试,唐司对于这些事情到底知道多少,付泽生的身份他知不知道。
果然,唐司一皱眉,“你和付泽生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付泽生,噢,我们并不熟悉,不过是一点交易关系而已。”苏慕白有些戏谑的说,“你猜,是什么交易关系,你昨天说中了一些,要不要再猜猜?答中有奖。”
唐司面色铁青的一把掐住苏慕白的脖子,“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触犯我的底限,付泽生,你以为他能瞒住我?要不,你也猜猜我是什么身份,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的家世背景媒体一点不知道,我能够让媒体报道不会败坏我的名声。”
唐司的话就像是一根一根的箭矢,让苏慕白脸色发白,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你松开手!”
不对,唐司不是人!
妖力根本用不上,苏慕白瞪着眼,快要窒息,灵魂都要出窍时,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身体一软,跌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
“谁?唐司,你说我的谁?”
不可能的,和唐司接触这么久,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如果不是刚才一点妖力都使不出来,苏慕白根本不会怀疑唐司的身份。而且,那次车祸的时候,唐司还受伤了,不可能的,伤口愈合的速度,和普通人一样。
苏慕白扶着墙站起来,盯着唐司,再一次问,“你到底是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苏慕白不敢相信的瞪着眼。刚才那是、那是唐司真正的样子吗?眼睛、眼睛是红色的,而且——
“你是、魔?”
“真是聪明。”
苏慕白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倒霉透了,不,应该是哪一辈子都倒霉透了,唐司竟然是魔?魔一般由人而生,心生魔,才会入魔。
难怪对于唐司,他之前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想要什么?”
“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而已,隐藏身份这么久,难道你不想知道,隐藏身份的诀窍?还是你真的打算和付泽生来一次肉〡体交易,换取你在妖界的地位,不过据我所知,付泽生这人喜新厌旧的程度已经倒了发指的地步。”
难怪付泽生会和唐司搅在一起,那么——
“喜新厌旧的程度?不过我想或许我们能长久一些也说不一定。”
“付泽生有什么好?”唐司撑在墙上,望着苏慕白,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有几分威胁,“我是魔,可比妖好多了,我还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修为?还是影帝?”
“比你好。”
“再说一次。”
“比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这种戏码,苏慕白的心脏快要受不了,难道唐司这人除了这一招就不会来的别的?被迫接受一个男人的吻实在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屈起膝盖想要用昨天那一招,双腿被迫分开,苏慕白睁着眼睛瞪着唐司,“喂!这里是——是走廊!”
他可没有兴趣第二天上报是因为自己高攀知名影帝,主动送上门。
“你发疯够了没!”
“跟我回去。”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苏慕白推开唐司,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盯着唐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唐司拦腰扛起来,扛在肩上。
“唐司!”
苏慕白被抗在肩上,这种感觉极其的难受,胃里的东西像是要全部翻腾出来。苏慕白从未想过自己一米八的身高也会有被人当做是麻袋扛在肩上的时候。
“如果你想引来所有人,那你就继续叫好了。”
恨得牙痒痒还拿唐司一点办法都没有,苏慕白恨不得自己有一身法力,最好能把唐司打得魂飞魄散。该死的,自己为什么只是才五百年修行的小妖!
回到唐司的房间,唐司把肩上的苏慕白直接丢到床上,被扔在床上的苏慕白后脑着地,一阵眩晕,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压在身下,两只手高举过头。
“你会遭报应的!”
“活了一千多年,我想……什么报应我都尝过了。”唐司的话让苏慕白忽然浑身一颤,见唐司压下来,别开脸,耳垂上一阵濡湿感。
这是糟糕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