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珠此刻正在气头上,下手更是没有了轻重。
谢安然,现在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重生’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谢安然看着十几年前的继母妹妹,自然是不会再让自己的人生跟前世一样。
但是前世也是这次刚好是星期六,大病一场,导致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而这一切也都是因为谢妍妍,在昨天去地里摘菜的时候发下天就有变,带好雨具出门,回来刚好遇到下大雨,型他们的地在山坡边,回来要经过稻田和一个小桥。
回来看见出去玩耍正跑回去的谢妍妍,当她看见谢安然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抢了她的雨伞,而且原本谢安然说一起打,但是没想到谢妍妍却一副厌恶的样子根本不让,抢了伞一把将她推开。
两人又是站在小桥边,谢安然脚易打滑直接滚到了溪水里面去了。
全身湿透淋着大雨回来,还被何秀珠又骂了一顿,虽然不知道谢妍妍说了什么但是也知道她肯定是告状了。
刚一踏进院子就看见嗑着瓜子的母女两人,何秀珠一见便骂了起来:“你个小贱人下这么大的雨你居然还不给妍妍伞,是不是故意的啊!”
谢安然看着一脸得意得吃着瓜子的谢妍妍也不出声反驳,反正说了也没有谁帮自己,骂就骂吧。
等骂完了便去干活,到晚上之后她便发现自己有些不舒服起来,第二天早上便是发烧起来,发生的事情跟前世一模一样!
谢安然记得前世自己发烧一直躺了一天一夜,要不是隔壁的王嫂突然跑过来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又刚好遇到回来的谢建国,随后把她送去就医她不被烧死也会被烧成傻子。
病好之后何秀珠可是没少抱怨骂过她败家赔钱货,白白冤枉花了那么多钱!
有了前车之鉴谢安然自然是不会再让事情发生。
此刻何秀珠抓着脸色蜡黄瘦弱的谢安然就是一顿的猛打,本就没有力气的身子根本就经不住这般的折磨。
谢安然一见便拼命的躲,谢妍妍又站在旁边,她挣脱何秀珠的手直接朝着谢妍妍的背后躲去,何秀珠怕打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便跟着她转,谢妍妍站在当中想要走,但是无论她走哪谢安然就跟着她后面躲哪。
这把母女俩气得更是恼怒,在谢妍妍转到大门口的时候,谢安然逮到机会便拔腿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好你个贱蹄子,跑出去了有种就不要再给我回来!”
看着跑出去的谢安然何秀珠拿着锅铲站在门口叉腰的骂道。
“好了妈,你别说了,省得邻居听到。”
谢妍妍拉着何秀珠的一角小声的说道,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她还看见王悦的妈从门前走过,还特意的看了两眼。
王悦的妈在村子里面是出了名的大嘴,不过王悦却是村里最帅的,她喜欢王悦而且她知道谢安然也喜欢所以,每次她就拿王悦来气她。
“听到就听到呗,难道你妈我还说错了,村里面谁不知道这野种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们给的,现在做错事了骂她两句怎么了,你看看可惜了两个鸡蛋,好了我洗洗再给你拿来。”
“算了吧妈,都脏了还是你自己吃吧我不要吃这个你给我重新煮。”
听到谢妍妍这么说何秀珠也只好点头答应。
自从嫁给谢建国之后两人自然是希望生个儿子,可是自从生了谢妍妍之后,何秀珠的身子是一天比一天差,而且生的那天还大出血,医生说只能静养。
等到身子养好之后,但是怎么也无法怀上,也试了不少的偏方都不行,最后两人也就只能放弃了,现在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宝贝得紧。
何秀珠更是宠溺得无法无天,只要谢妍妍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根本就不管对错的听着。
如此一来这谢妍妍被惯得是跟千金小姐一样,而且家里的活也从来没有做过,好吃的都是给她。
何秀珠看着掉在地上可惜了的鸡蛋捡了起来,回到厨房拿了碗装起来,想到晚上等谢建国回来之后一人吃一个吧。
谢安然跑出去之后脑子依旧晕乎乎的,现在她也不知道去哪,跑出去之后便碰见了一队正军训回去的队伍。
谢安然所在的村子倒是没有那么落后,虽然靠山,不过沿着公路出去走个十来分钟就是大马路,而且公路的左边走的话是个军区大院,所以马路上经常有军用车和当兵的出现。
她走到公路之后原本想着去找谢建国,但是现在她身无分文不说,身体刚才跑出来本就是虚弱至极了,哪还有那精神再走路去镇上,更何况坐车都要十几分钟,更别说她走路了。
谢安然现在实在没有精神了,虽然说现在早就已经入秋了,但是这白天的气候还是没有冷下去,。
跑了一阵加上身体本就发着烧,这下头更加的晕,于是谢安然直接在公路边找了一棵树坐了下来,这不坐脚打着闪闪,可是这一坐吧,头晕目眩直接卷席而来。
就在眼看着要倒下去的时候一辆车从她的身边疾驰而过。
随后便听见了一阵响亮的刹车声,一股泥灰卷席着随风飘来,污染了整个空气。
但是现在是谢安然哪有那个力气离开,躺着一阵晕乎脑袋也烧得厉害。
就在她脑子乱哄哄的时候便听见了一个响亮而又军事化的声音道:“报告,老大是个小女孩!”
随后一阵脚步声朝着自己而来,谢安然模模糊糊便看见一个冷峻如刀斧雕刻出的俊脸,鹰鼻薄唇,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凌厉得看着自己。
谢安然双眼根本就抬不起,眨巴了下也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左右看了下是个陌生的地方,做起来闻着空气中的药物气息,原本以为是在医院里面,但是看着地方根本就像是个诊所。
“你醒了!”
正当她打量着这里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便看见一个身穿军长的兵哥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