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国帝王独断专横,骁勇善战。
占据了那么大的优势还会失败,这是巨大的耻辱。
“李言海又联系上了你们?告诉他我们没有任何义务要帮他承担风险,自己既不如人就自生自灭吧。”
“传来的竟然是假消息,害得狼国之中的军队死伤大半,而且并没有将一座城池攻下来。”
李言海收到了消息之后,就知道狼国是不想认账了,也不想帮着他收拾这些烂摊子,他给出的证据绝对不可能是假的,只能是他们自己出现了失误。
机关算进位的只是能够颠覆,可现在什么也没有获得,一切都只是笑话,问题绝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真是狡猾,眼见就能够翻脸不认人,我早就说他们绝对不是最可靠的盟友,还不如找一些其他的人呢,甚至都不如秦家更加可靠。”
可现在没有办法,明他逃到这边就是为了逃出国,暂时保住自己的安全之后再卷土重来,别的什么都能够等到后面再说,只有这条命独一无二。
现在外面所有的人都正在抓捕,一旦他想要回去任何一个曾经的盟友都有可能把他供出来。
李言海再恼恨也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翻脸,“会去告诉你们的王,我所掌握的东西可不是他一句两句就能够概括的。”
“我说掌握的东西可比他理解之中的还要强大,毕竟曾经我位高权重,若是早知道你们那么不靠谱,我还不如慢慢发展,没有必要和你们合作,当然现在我也可以找其他的盟友。”
他从来都不缺盟友,大不了就是提心吊胆的,再躲藏一段时间,打着手里面的东西,还有自己暗中留下的人,忙悄悄的投奔其他的国家,或者自己暗处建立势力,这是任何一个选项都需要他现在忍辱负重来。
这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风险降到了最低,而且还能够借助狼国的势力发展。
狼国帝王没有考虑多长的时间就选择了答应,不过只是答应而已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多收留一个人,反而能够让他更加容易的攻陷城池。
硖城一直都在观察着狼国的动向,在对方亦有所动静的瞬间,消息就已经快马加鞭的传了回来,他们得到的消息也很及时,只是并没有猜到究竟是谁。
“郎国最近又有所动作才安分,没有几天的时间就派出了人证探入边界之中,不过他们派来的人很少,应该是另有打算。”
叶千里让人找来了地图,仔细地看着地图之中的每一点,并让人标记出那些狼国之人究竟在什么地方进出。
根据地图上显示,那边不过就是一片山林,或许会有小村落,但他们去那里几乎没有任何的意义。
因为并不是制高点,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机密,并不会让他们更加容易地攻陷城池,几乎没什么好处。
硖城如今还活着的将领已经数量不多了,但他们都能够快速振作起来,在王爷和王妃都身亡之后,尽心尽力的辅佐着刚来的太子殿下。
他指着那一块地方说道,“或许他们来到这里只是障眼法,这里并不算四通八达,想要出去仅仅只有一条山路而已,就算是有一个村落,也不过就是小村子。”
叶千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里不适合埋伏,不适合埋藏摊子,也不适合打探消息,更不会对狼国有任何的帮助,怎么看都是无意义的,可敌人怎么可能会做无意义的事情。
当即立断,“立刻派人去这片地方看看究竟有没有村落,如果有村子就查一查这村子之中近期有没有出入的特殊之人。”
“之前让他跑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踪迹,如果他还想要活下去,就不可能待在国内,只能是跑到别的地方去。”
然而距离那一天时间还是短,他没那个可能悄悄的溜走,虽然边界不可能全部都埋藏大量的人手。
可最主要的几条通道之中全部都有着观察,没有任何的凭证,他绝不可能冲过去,现在消息都已经传到了各处,一旦他想离开就一定会暴露。
叶千里花了一天的时间,明白了整个硖城之中所有大大小小的每一分力量,同时也弄清楚了之前那一场战役究竟是怎么回事,敌人知道了一支隐蔽的几个最后通到直接顺着通道潜入了一部分少量的人手,直接从背后杀人。
并且利用这一个特点,故意设下埋伏着,才能够将堂堂北安王弄得如此狼狈,若不是怎么也没想到如此机密的东西也能全部暴露出去,被敌人所利用,他绝不可能死。
但那些敌人渐渐出出总要有所记录,暂时却被掩盖,要么那一份资料已经详细到里面所有的情况都一清二楚,要么就是这硖城之中,应该还有接应的内奸。
“彻查到底。”叶千里派出了大量的人手,但他并不认为这样就能够找到究竟是谁暗中接应,因为那个人或许并不是军中之人,而是某一个看着很不起眼的人。
顾沉暮用尽自己所能将所有会医术的人都集结起来,其中最为出众的佼佼者还是之前曾与他待在一处一直研究药物的几个长者。
她们是硖城附近医术,最好的甚至他们本身就是来自于各处,只是被收编为了军医。
这些人本身便已经能力傲人,绝大多数的学徒都没有那个资格能够站在这里能够过来的,都是小有成就的佼佼者。
“这次的目的再叫你们来的时候应该就已经通知过了,但在这里我还要重新重复一遍,之所以把你们叫来是为了教导你们更好的急救之术。”
顾沉暮不喜欢听质疑,也不想再重新跟他们解释一遍,反正有几个熟人的带头人继续还算好,他直接让人抬来了一个伤者,此人身上受伤极为严重,不仅有多处足以致命的刀伤,甚至被人砍断了腿。
那一只腿疼还没有彻底掉下来,但是里面的骨头已经断了,而且扭程了极为诡异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