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路上依然觉得阿夏有点不太对劲,叫了她几次,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千千)[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热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茫然地扭头说:“小姐在叫我?”
依然白了她一眼说:“在想什么呢?真是思春了?我看庄子上看门的阿越不错,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得了!”
阿夏脸上红了一下,然后扭过身子对着她正色说:“小姐,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想问你小姐家底呢?那天晚上我们不是一起点过了吗?够我们滋润地过完下半生,放心,也不会少了你的嫁妆。”
阿夏有些懊恼地拍了她一下说:“小姐,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依然笑着说:“好了,你问吧。”
“小姐是不是喜欢顾公子?”
依然脸上的笑容顿住,过了一会儿才扭头看着窗外缓缓开口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阿夏扯着她的胳膊说:“小姐我问你呢!”
依然垂眸想了片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阿夏郁闷地说:“小姐,我可要被你急死了!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依然噗嗤一声笑了说:“这才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个时候再说这个有什么意义?不过若是真的认真说起来,我本来是有一点不切实际的想法,哪个女人心中没点幻想
。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不过现在我也清醒了。他那样的人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不可能会为了我而放弃他想要的,我也不会为了内心的一点悸动而放弃我的原则。[千千]阿夏,我现在很清醒,认得清现状,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什么,初六的大婚我也会去,我早就过了小女孩儿只相信爱情的年纪,你就放心吧!况且……”
依然想到那日顾钧临走时的话,无奈一笑,“况且一直都是我在一厢情愿……”
阿夏沉默了一会儿,想到刚才顾将军在门外打湿的双肩,又听到小姐这样已经放下的话,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
第二日阴雨了几天的天气终于放晴了。依然推开房门伸了个懒腰,对阿夏说:“阿夏,今天天气不错啊,要不我们去城里看看那间铺子吧?”
阿夏捂着嘴笑着说:“小姐还是在惦记着那间铺子呢,这几天一直在嘴边念叨着。”
依然也笑了,“我现在有车有房还有钱,也没什么人生追求了,就还对医术有点兴趣,我总不能把那点东西给扔了吧?那就真的是个米虫了!”
那日顾钧派人留下的马车最近一段时间派上了大用场,依然在庄子上挑了一个会驾车的叫扬子的小伙专门来当车夫,平时就照顾这匹马。[]
今日依然就让扬子驾车,带着阿夏进了城。
在城门口排队等着的时候,依然掀开马车的窗帘看向外面,好巧不巧,正好看到薛凤举从城里骑马出来。
本来依然想要赶紧放下窗帘,只是薛凤举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立马看了过来,这个时候如果再躲避的话,就显得太怂了,她便索性也有些挑衅地看了回去。
薛凤举一扯马缰,身下的马在原地兜了两圈,面色平静地看着她,平桂看了依然马车的方向一眼,在旁边轻轻叫了一声“二爷”,薛凤举转回视线,一抽马鞭说了声“走”,便打马离开。
依然看着薛凤举离开的方向,不觉有些皱眉,这样的薛凤举,看起来太陌生了,那日平桂将她的嫁妆送回的时候她是没见到人,只是想象着他有些不对劲,如今亲眼看到了,却更觉得不对劲了,只是哪里不对,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阿夏看她往外面看了那么长时间,也好奇地凑过来说:“小姐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这时马车也开始往前动了,依然放下帘子身子靠了回去,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
马车从东门进京城,药铺的位置就在当初她偶遇顾钧时那座酒楼所在的那条细石街上。
而事实上到底是不是偶遇,只有另外一个当事人知道。
到了地方之后,依然下了马车,抬头就看到位于十字路口的那间和安堂。
依然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铺子里地方宽敞,北边靠墙的位置是两人高的药柜,柜台里站了四个伙计,有人拿着药方站在梯子上抓药,有人在下面称量,有人收账。
对面靠窗临街的位置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了位大夫,正在给人诊脉,后面还排了十来个病人,一个个都是面色难看。
见到依然进门,就有伙计迎上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这位娘子是来看诊还是来抓药?”语调没有太高让人显得聒噪,又不会显得太过谄媚狗腿。
依然不由地看了这个伙计一眼,见他一直在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便也笑了笑说:“我姓杜,想找你们这里管事的掌柜。”
那伙计只是一愣,想了片刻,随即立马给她引路,“杜娘子里边请,掌柜的这几日一直在等着娘子来,但想着这几日天气不好,今日特别交代过,若是有姓杜的娘子来了,一定好好招待,您先到后堂喝茶,掌柜的刚出门了,马上就回来。”
虽然还没见面,但依然心中不由地给这个铺子里的管事打了九分。
铺子后面还通着一个小院,有几间房间,依然被请到一间屋子里坐下,伙计给她上了茶,便对她说:“小的这就去前面看看,若是掌柜的回来了,立马让他来见您。”
依然点了点头,看着伙计走了出去,才环视四周打量着这个房间,只是一圈还没看完,门就被人推开了,依然回头,便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瘦瞿,留着胡子,双眼温和,见到依然便笑着上前行礼,“老师一直在弟子面前对杜娘子赞不绝口,今日总算是得见娘子了。”
依然一下子被这人说蒙了,有些疑惑地说:“你是?”女呆纵巴。
那人笑着说:“在下是太医院钟医令的弟子何守中。”
依然想了想,脸上露出恍然,“你就是钟医令说的那个去了南疆寻药的小弟子?”
何守中摇头说:“娘子说的应该是守中的师弟云瑞,守中也只能守中,没有师弟对医术的那般执着进取,况且俗务缠身走不开,不过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两日吧,云瑞就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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