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段传奇,解忧心中同样震撼无比,却也不解的问道:“奴婢不明白,敢问王爷,为何小姐手上的镯子竟无法取下来?难道……”
解忧下意识凝了苏茉一眼。[燃^文^书库][].[].[com]
照故事所言,小姐岂不就是云兮的转世?!
这世间真有轮回吗?
夜凤青答道:“之所以取不下来,传说颢阳王对手镯下了咒念,若手镯回到主人手上,便无法将它取下,除非……颢阳王亲自为她解开。”
解忧面色一白,“颢阳王死了数百年,又怎会还活着?”
夜凤青的眸光暗暗闪烁着,低低的道:“若那云兮转世轮回,颢阳王自然亦会追寻她转世。”
解忧身子一震,险些跌到地上。
苏茉半晌无语。
要不要这么玄幻……
难道自己真是那云兮的转世?
那……谁又是云兮爱着的颢阳王?
脑海中下意识划过夜惊兰的模样。
但看着手镯,她又不由得心颤了颤——镯子是夜凤青赠给了她,那是不是……
苏茉不敢再往下想。
心下一笑,道,这故事未免太离奇,也许并非像夜凤青所说。
夜凤青定定望了她手间镯子一眼,恢复雍容的表情,说道:“其实,方才本王所说,也只是个传闻。毕竟南北两秦正史记载上,从未出现过云兮这个女子,北秦皇帝的女人里,也从没有过她的身影。这则流传数百年的传奇故事是真是假,无人可知,无从考据。也许,不过是古人为了渲染这只手镯而捏造出来,为手镯赋予爱情的色彩,方便卖个好价。”
“因为这镯子确实是不平凡,仅仅是串起来的那根绳线,便是由金鲛鱼的筋串成,再锋利的刀刃也休想将它斩断。而那十八颗古僧伽罗碧玺宝石,颗颗皆有千年历史,闻说它孕育着天地灵气,是护身延年的宝物,女子带上更可容颜永驻。虽夸张了些,但也可说明它的确是个宝贝。那西梁女王极是个爱收藏珍宝的人,拿七座城池来换,也就不足为奇了。”
说完,他深深凝了苏茉一眼,眼底隐隐有不知名的星火簇动,似欲言又止,却只是低声道:“或许等过段时日,手镯自然能摘下来。”
“皇叔不必介怀,既是宝物,茉儿不摘也罢。”苏茉扯开嘴角笑道。
夜凤青啖着渐渐冷却的茶,目光如超越了时空,深凝起来。
这女子,极是聪明。
她分明看透了,却假装糊涂。
是不想让他来试试,看看是否能取下这手镯吧?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确想试试。
除了追日,他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当初受那梦境所困,他曾经寻找过瓦剌国的法师为他解梦,法师给了他八个字——前缘已尽,尘缘未了。
后来,法师给了他这串碧玺手镯。
所以,刚才得知手镯在她的手上无法取下,她没有发现,袖中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可是,他却也怕。
怕手镯连他也取不下来。
“说了这么多,你也该稍事歇息。”说罢,夜凤青搁下茶杯起了身。
苏茉忽地道:“皇叔,你有没有想过,云兮或许并非自尽才死的?”
夜凤青站在门口,倏的回身望着她。
苏茉淡淡的道:“其实茉儿也不清楚,只是想,若我是云兮,必然不会自尽。所以,茉儿一定不是云兮转世。”
—
院子外,长孙童飞站在角落许久,看着晋王进了苏茉的房间,又看着晋王出来。
他一扭头,一拳捶在墙壁上,飞身跃出了墙头。
“谁,出来!”
少年的脸色一冷,锐气腾腾。
暗处,有人缓缓走了出来。
长孙童飞睨着对方,眼底闪过一丝诧色,“是你?”
虹水剑寒芒一划,冷剑出鞘,直指从暗地里走出来的人,“江鸣月,叛徒!”
此人正是江鸣月。
江鸣月嘴角斜勾,并不在意长孙童飞拿剑指着他,道:“长孙童飞,难道你忘了你的亲人是怎么死的了?忘了你发过誓要让大小姐付出代价?看看你自己……说到底,你还不是喜欢上了她。”
“闭嘴!”
长孙童飞切齿道。
江鸣月笑笑道:“童飞,你我都是受她迫害的人,只要你我联手,不怕拿不下苏茉。”
“凭你?”长孙童飞冷笑,“你一个半妖族的孽畜,也配和我长孙童飞相提并论?”
江鸣月阴险的眯了眯眼,笑意愈深:“我是孽畜,你又算什么?不过是她苏茉身边的一条走狗。而且还是条不被她看重的狗。承认吧,童飞,你根本杀不了她,因为你已经被那妖女迷惑。想想你死去的亲人,他们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死不瞑目。”
少年漂亮的眼眸闪出一簇戾气,剑芒如冰,眨眼抵在了江鸣月的脖子上,“闭!嘴!”
“我说到了你的痛处?”
“闭嘴!”
“除了这句,你还会说什么?”江鸣月呵呵一笑道,“你自己也痛恨自己,因为你是个懦弱的家伙。”
长孙童飞额头上青筋暴跳,握剑的手狠狠掐紧,“江鸣月,别考验我的耐性,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滚!”
江鸣月呵呵笑道:“你不杀我,说明你还有理智,童飞,只要你肯帮我,我可以让你得到她。”
长孙童飞身躯一震,接着,冷冷一笑:“我不需要得到她。”
“是吗?你骗不了我,你喜欢大小姐。”
江鸣月诡异笑道:“不喜欢,你会随时随地带着这把虹水剑?”江鸣月缓缓抬起手,捏住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尖,“如果我说得有错,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长孙童飞阴狠地盯着江鸣月,死死握着剑柄,重重一阖眼,把剑抽回,腾的转身。
“你滚,下次再让我看见,我必杀你!”
“还有,我没骗你,我不需要得到她,因为我长孙童飞有这个自知之明,大小姐永不会属于我。至于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卑鄙的想法,江鸣月,你若敢对她……”
话音未落,长孙童飞手中虹水剑当啷坠地!
心下一凛,长孙童飞猛然转身,身躯摇晃,剧痛不已,“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鸣月阴险的笑脸,在长孙童飞的眼里渐渐扩散。
“长孙童飞……你说对了,我是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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