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不禁感到一阵牙疼。
感应黑暗气息?
硬闯罗马教廷?
“呵呵呵……”
张扬现在只想冷笑一声,然后用鼻涕喷那个方脸骑士一脸。
这尼玛是天主教的总部好不好,更何况还有你这么牛逼到极点的重骑士,你见过哪个脑子被门夹了的黑暗生物,敢壮着胆子硬闯罗马教廷!
不过方脸大汉很明显是那种肌肉发达,智力低下的代表,在神父的一番训斥下,这个傻大个从口袋里摸出一撮黑色的粉末,仔细看倒像是一张纸的碎屑,然后握在了拳头里。
“去给那位客人道歉,然后自己去找葛兰领罪,记住,抄写两遍圣经,一个字都不能少,我要检查!”
这名神父耳提面命的教训了对方一番,原本有些心软,但是看到对方脚下的地板变成了一个小坑,差点没忍住心里的怒火。
“这可是16世纪的东西啊,上次被这个家伙打碎一次,这次又打碎一次,就是再结实,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
那个方脸大汉木呆呆的挨完了训,一手抱着自己的头盔,一手扛着单手大剑向着张扬走来,然后鞠躬瓮声瓮气道。
“对不起,我为之前的失礼感到抱歉!”
张扬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此刻却老老实实地方脸骑士,还有正在跟自己打招呼示意的红衣主教,忍不住一阵牙疼。
“那个啥,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
张扬摆了摆手,他也没有什么追究的心思,然后看到那名方脸骑士抬起头来,嘴唇笨拙的吐出几个字。
“谢谢您的原谅!”
道完歉后,这个方脸重骑士这才腾腾的踩着步子,从旁边的一处偏门离开。偏门隐藏在一根柱子的后面,不仔细看很难发觉。
虽然是一番误会,但是张扬心里还是警惕了起来,这一次遇到的是个脑子不开化的方脸骑士。听红衣主教的话,似乎这样的骑士还不止一个,要是下一次来个更nb的,那岂不是要把圣伯多禄大教堂给拆了?
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别说这些一丝不苟的骑士了,恐怕整个天主教都得玩命追杀自己,这和一个主权国家,首都被被人用核弹炸了没区别。
那名红衣主教惋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坑和细密裂纹后,来到了张扬的面前,先是目光奇异的打量了一眼张扬。然后才拿出自己面前的笔记本,夹着那枚熟悉的六芒星金币看向了张扬。
“孩子,你就是斯坦.李吧。”
“我是,那您……”张扬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是凡赫辛的神父,他找我帮忙询问金币的事情。你叫我神父就好,他们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这位红衣主教表现的十分和蔼可亲,很难把他和刚才吹胡子瞪眼的发飙联系起来,他将那枚金币拿在手里,给张扬解释道。
“你的这枚金币叫做阿尔福德金币,又叫做炼金师的金币,那是因为他是一个叫做阿尔福德的炼金师一手铸造的。时间大概在两百多年前,这名炼金师的寿命将尽,便向恶魔祈祷,他愿意用自己的灵魂,来换取永恒的生命和强大炼金术。”
张扬听这自己手上的这枚金币,竟然有着这么大的来历。然后听着红衣主教道。
“恶魔接受了他的献祭,他的灵魂送给了恶魔,自己获得了永恒的生命和炼金术,但是作为代价,他需要不断地诱惑普通人接受黑暗的力量。将灵魂出卖给恶魔,而这些金币,上面就蕴含着这样的黑暗气息,如果是普通人,拿到这枚金币很快就会被黑暗力量所吞噬,然后变成恶魔的仆人。”
“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张扬看着这枚金币皱起了眉头,然后想到自己一直扔在储物空间里,应该没有受到诱惑之类的,然后看到红衣主教对着自己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道。
“当然,你的灵魂信仰很坚定,黑暗力量无法侵蚀你,所以只能在你身上留下了一丝黑暗的气息,来诱惑其他人靠近你,这也是金币被造出来的目的。也正以为如此,你身上的这丝黑暗气息,被圆桌骑士以为是黑暗生物入侵,所以才会有刚才的情况,谢天谢地,你没有事情,你能告诉我你刚才是如何做到的吗?”
这名红衣主教拍拍自己的胸口,想着刚才的惊险一幕,忍不住有些后怕。
圆桌骑士的强悍他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在赛尔特出手前被他喝止,原本他担心张扬会出事,结果此刻反而担心赛尔特会出什么问题。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很少见到像张扬这样强悍的人类,就算是教廷神圣秩序团,也挑不出这样的家伙。
“我天生就是这样,所以我才做了猎魔师。”
张扬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便随便扯了个理由,结果红衣主教听到后反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明白了些什么。
“这样啊,你这样的体质可是很少见的。”
红衣主教似乎有着查户口的意思,张扬急忙转移话题道。
“神父,请问凡赫辛去了哪里?”
“凡赫辛刚才被人叫去帮忙了,你在这里稍等一下就好,金币我先还给你,我能查到的资料,也只有刚才说的这些,很抱歉。”
“多谢您的帮忙。”
张扬收起了金币,向着这位红衣主教表示了感谢,因为金币一到手,他的支线任务就发生了变化。
“隐藏任务:阿尔福德的金币,你从红衣主教哪里知道了金币的由来,请尽可能的探索关于金币的线索,奖励:未知,惩罚:扣除2000通用点。”
“注:金币无法被摧毁,无法主动放弃本任务,未完成视作任务失败。”
“孩子,我能感觉到你的灵魂是善良的,这枚金币无法诱惑你,只要在你的手上,它就无法发挥作用,记住,千万不能交给任何普通人,愿上帝保佑你,再见。”
红衣主教笑眯眯的拍了拍张扬的肩膀,然后迈步离开,留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张扬。